江东篱点头,疑惑道:“怎么了?我明明看过了,不是毒蛇。”
卓轻云简直要抓狂了,双目喷火地瞪着江东篱:“它不是毒蛇,却比毒蛇更可怕!”
江东篱:“?”
卓轻云喘了口粗气,感觉自己几乎要呕血了:“火红色的蛇,体型还这么大,吃到肚子里还感觉浑身发热,这条蛇绝对是‘赤媚’!”
江东篱:“‘赤媚’?那是什么蛇,没听说过。”
卓轻云阴沉着脸道:“你当然没听说过,我也只见我父亲的藏书里提到过!我还以为这玩意儿早就绝种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下好了,咱俩要有的受了!”
江东篱道:“这话怎么说?”
卓轻云道:“据书中记载,赤媚的血肉是最烈的春、药,食之令人情、潮涌动,如果不及时解决,定会爆、阳而死。这深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女人泻火,天知道只靠自、渎的话能不能解决问题?这下真被你害死了!”
江东篱闻言心里也有些慌了,但是看到卓轻云一脸埋怨责备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十分不爽,遂怒道:“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设法解决问题。”
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开始运功压制赤媚的药性。
卓轻云见他竟然想靠内功强行压制,不由急道:“赤媚的药性是压不住的,功力再高也是枉然。它就像洪水泛滥,只能疏导,不能强堵!”一番话说完,已觉体内情、潮如沸,只得转身背对江东篱,解开腰带掏出胯、下胀痛的阳、具撸动起来。
只不过任他如何套、弄,那玩意始终坚、举不泄,体内那股欲、火却愈发旺盛,几欲将他焚为灰烬。转头去看树下的江东篱,只见他盘起的双腿间也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一张俊脸上汗如雨下,呼吸粗重双眼迷离,可见运功压制药性之策并未奏效。
卓轻云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出一片动人绯色的俊脸,只觉心跳猛然漏掉一拍,暗道:没想到这人虽是男子,动情时却比许多女人还要诱人几分。如果和他互相慰藉的话,兴许能得到足够的刺激,好把体内肆虐的药性发泄出来。
只是这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心爱的小表妹……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设法保住小命为上。
想到这里,卓轻云艰难地撑起身,拖着一条伤腿挪到江东篱身前,低头深深地凝视他。
江东篱正全神贯注地与体内那股愈发炽烈的欲、焰搏斗,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卓轻云蹲下、身,急切地抬起一只手摸上江东篱坚实的胸膛。
江东篱身子一颤,张开眼斥责道:“你疯了么?”
此刻卓轻云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火所占据,目光灼热地盯着眼前不自觉散发出魅惑气息的男人,舔了舔嘴唇道:“我没骗你,赤媚的药性不可能被内力压制,你若不想死的话,不如考虑和我互相慰藉,或许能泄出来逃过此劫。否则你我一代人杰,倘若因为中了春、药爆、阳而死,传出江湖岂非令人贻笑大方。”
江东篱被他说得心中一动,然而……
江东篱皱起剑眉:“我只对女人有感觉,像你这样的,恐怕……”
卓轻云没好气道:“你喜欢女人,难道老子就是兔儿爷吗?不妨告诉你,我这辈子爱表妹一个人,只愿和她行周公之礼。若非形势所迫,你以为老子会对一个带把儿的男人有兴趣?”
“没兴趣就滚一边儿去。”江东篱撇过头。
卓轻云:“……”
半晌后,卓轻云终究抵不过体内愈发炙热的情、潮,一点点蹭过来抱住江东篱,一面用手隔着衣裤搓、揉他那顶起绸裤高高挺立的器官,一面喘息道:“江兄,咱这不是权宜之计么?而且我对你现在好像有点感觉了,咱们就互相帮助一下吧,你也不想就这么死了是不是?”
江东篱此刻也有些吃不消了,再被卓轻云那火热的大手一阵没头没脑的揉弄,顿时觉得全身都发了软,不由得轻喘一声,口气也软了下来:“但你得答应我,只此一次,事后更不得对任何人讲起今日之事,最好能将此事忘记,当做从未发生过。”
卓轻云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正道中人,声名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可能对别人提起,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江东篱深以为然,遂不再抗拒,任由卓轻云用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按在对方那早已急不可耐地挺立着的男性骄傲上。
江东篱早已久经风月场,卓轻云也不是未经世事的雏儿,两人初时还因为对方是同性而有些心理障碍,后来感觉慢慢地上来,也就渐渐沉溺其中了。
只不过由于两人都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菊、花均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双方只是用手为对方解决。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在对方手中攀上顶峰,不约而同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翌日清晨,卓轻云醒来,发现自己如往常一般晨、勃了。
转头去看不远处的江东篱,只见他一张俊脸睡得通红,胯、下也开始支起了小帐、篷。
卓轻云回想起昨夜和他互相慰藉时的美妙滋味,和那人在自己掌中射出来时的动人表情,顿觉心中一荡,再也把持不住,遂慢慢挪到江东篱身边,用手隔着衣裤握住他的性、器娴熟地撩、拨起来。
江东篱被弄醒,睁眼看见眼前场景,顿时火大:“你昨晚答应过什么?”
卓轻云闻言老脸一红,却厚着脸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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