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从哪看出我抑郁了,我还躁郁呢我!”付七岁也从白谦的书里学到点东西,幸亏付妈只知道躁狂和抑郁这两种病,要是全知道了挨个问一遍,他非得马上出门再坐北上的火车闪人。
我等你
付七岁在家好吃好喝的过了十三天,学校就快报道了,他收拾来时的包准备返校,翻到那几本书有点后悔,知子莫若母,付妈指着书甚女王的哦呵呵呵呵呵呵笑,笑的付七岁毛骨悚然。
“小七子,这书是拿来装样子的吧!”
“是啊,老佛爷明鉴。”付七岁无精打采的收拾,刚才白谦打电话问他什么到,他按照车票上的时间算了算,又加了一小时报给白谦,那辆车总是晚点。
“儿子,装样子怎么拿这么厚的书。”
付七岁郁闷了,但是付妈自己老妈,又不能请出去,只好尽快整理好东西,好在付妈惦记着厨房的大餐,耍着他玩了一会儿给儿子做大餐去了。
付七岁收拾完东西有点坐不住,在各屋乱转,最后走到书房,付爸扔给他一千块钱让他自己玩去,别打扰他看电影,于是付七岁揣着一千块钱走出书房,不知怎么就想到白谦,想白谦问他什么时候到是不是要去接自己,初初一想觉得是这样,后来再想又不太像,直到付妈叫他吃饭他还在这两难选择题中犹豫不决。
付妈叫了他一声见没反应,直接出来给了他脑袋一勺,付七岁抱着头往饭桌跑,“老佛爷,我还是不是您亲儿子哎!”
付妈挥舞着勺子进来,一脸心疼。
“不是亲的我打你啊,哎呦,真可惜,勺子脏了还得洗,你们先吃,我洗洗勺子。”
这什么妈呀!付七岁挠着自己早上刚洗的头发腹诽。
老佛爷打儿子从不心疼,喂儿子却也不心疼,什么好吃买什么,付七岁大块朵硕,吃的嘴冒油光,最后去洗了把脸清爽了,两个小时后要坐车,吃这么饱,完了,付七岁抽了一巴掌自己欠抽的嘴,抓紧时间翻箱倒柜找晕车药。
付妈神奇的空降到他面前,抛给付七岁一小瓶他这傲娇的小身板唯一认可的晕车药,付七岁感激涕淋的去接,没接到,药瓶掉在地上顺着床缝滚进去了。
付妈开始恨铁不成钢的瞅付七岁,瞅的他真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遂低头做小太监状去厕所拿扫把,结果厕所门紧关着,完,付爸在里面看报纸,不耗完半个小时绝对不出来。
付七岁又做刚进宫的太监状小心翼翼的颠回房,结果付妈已经豪放的把晕车药捞出来了,一看见他就抛过来,这回接住了,付妈挥着勺子顺手又砸了他一下,“哎呦,我去洗勺子。”
老佛爷太豪放了,付七岁第一见人用勺子掏床底,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付七岁多能耐,能把他生下来的女人更能耐。
“哎呦,老佛爷我真是你生的?”付七岁反应滞后的揉着自己的头。
“有时候我也怀疑我这么精明,我儿子怎么一脸傻样,可惜真的假不了,别磨蹭,赶紧给我下去,坐公交去车站。”
这什么妈啊,为了省油钱连意思意思都省了,还叫他去坐公交。
付七岁当然没有坐公交,一出小区就打了个车,的士司机是个小年轻,看着和付七岁差不多大,一看就是敢拼敢闯的性格,付七岁被这辆车颠的左摇右摆,起来又下去,白谦教的淡定不动减少眩晕策略根本不起作用。
下车之前,付七岁唯一感到幸运的事,就是火车站离他家并不远,否则他一定吐车上,带着那些包,他冲进厕所吐了个精光,漱了口,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发车,正好,他摸出宝贝晕车药吃了一颗,这回安全了。
抓着手机看了会就到了安检时间,付七岁顺利的挤上车,这次对面没有慈祥的老太太,车厢里的人各干各的,付七岁买的是上铺,爬上去放好东西躺下,熟练地把枕头竖起来挡住空调,晕车的时候对味道特别敏感,空调味就是其中之一。
刚才的正看到精彩部分,付七岁拿出来继续看,看了一会儿,药效发挥作用,他撑着眼皮把被子摊开,造了个舒服的小窝睡觉,身体尽量按照白谦说的放松保持不动。
这一觉睡的很饱,上铺很安静,底下的味道也没那么明显,偶尔醒一下,火车还在卡其卡其走。
付七岁睡的早,别人都晚上□点睡,他下午就睡了,醒的也比别人早,外面的天空刚有点发白,他躺在上铺听着周围人的鼾声计算时间,快到了,最晚九点就到了,终于快下车了,付七岁晃了晃头,没什么不适,下铺洗漱。
洗漱完又看了会,不知道不觉到站了,手机响起来,白谦说:“我在外面。”然后挂了电话。
没想到白谦真的会来接他,早上这个点他一般不是在做咨询吗?难道是特意推了来接他,付七岁为自己的重要感到高兴,马上又觉得不大可能,不管怎么说,能省车钱他还是很高兴的。
出了车站,果然在外面看到白谦的车,黑色内敛的停在那里,白谦冲他招招手,他打开后车门把东西扔进去,自己跑到前面坐进去系上安全带舒服的伸展胳膊。
白谦的车里味道不错,没有严重的空调味,也没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只有汽车上才有的味道。
“打开窗户吹吹风会好点,我没开空调。”
细心的男人,付七岁在心里给白谦加了一分,然后打开窗户靠着吹风。
一路无话,白谦认真的开车,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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