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终于发现,徐展案子之所以是平生所遇最大挑战,不在于治疗nuè_liàn,不在于铲除奸邪,怎么抗拒眼前的光屁股小儿才是真正考验。
他动心了。
腰臀间的弧线弯曲幅度之大,装得下一池秋水。两腿架起的丰泽股肉,被肉/缝勒出分明的饱满。暗影中透着一股深陷意味,吸引人将它陷得更深更幽更彻底。
余温情不自禁把手落下。
他爱上了。
已经无法回避,不爱不会对这具身体产生yù_wàng,跟宣泄快感无关,是拥有,是占有。他想在他的体内打下烙印,直至打进灵魂,紧紧攒在手心,恒久私有。
他甚至讨厌房间里的明亮光线,他是我的,谁都不许看,谁都不许碰,光也不行!
手指探入股沟,好想填平那条狭长地带。
凹的存在,是为等待与凸重合。
花开发出呻/吟,再次沉腰,小腹都快贴着床面了,菊花含苞待放。
被刺入的感觉,难以想象的美好,充实而有质感,一步一步滑行,便像一次一次堕入轮回。
人与人之间的肢体触碰,大多停留在体表,勾拉、按摩、抚摸、亲吻,都是皮肤上的。进入皮肤下的通道,对男人而言只有菊花。
一般观念认为受是性关系中的弱者,被压被/操很不堪,是受欺负的角色。实则那是父权制度下的意识形态作祟,被动总是输于主动。当你放下人的社会属性,抛开一切精神层面的桎梏,你会发现做受的ròu_tǐ享受更丰富更通透,被动的体验别具一番美妙滋味。
每个人都有不劳而获的企图,挨操岂非某种程度的注解?
花开兴奋得全身战栗,丁丁小口渗出腺液,杵到床面,在床单上留下湿迹。
鱼头,快点,宝贝等不及了,求爽求伺候!
余温倏地拧眉,那个可怕的宿命,电光火石划破脑海。
今天的天堂,便是明天的地狱!
任何事都可以无私,唯有这件事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手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调匀心跳频率。
原谅我的自私……
余温不再犹豫。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白屁股上。
花开叫:“痛——”
“啪——啪——”又两声,白屁股变红屁股。
花开被揍趴下了,扭头看余温,嘴角耷拉,满脸委屈之色。
余温本想夺门而出,一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控制不住地提起他的腰,翻转身子拉下床,一把揽入怀抱。
他用下巴抵着他的头心,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难受表情。
“sāo_huò……”他说,“以后不准这么骚了,我不喜欢。”
“就对你一个人骚也不喜欢?”花开摩擦他的胸膛,“痛……哦不,余痛,疼……揉揉……”
余温叹气,捧起他的臀瓣。
“鱼头,我爱你。”花开说,“求负责。”
余温一笑,“负责?”
“嗯哪,丁丁被你摸了,屁股被你摸了,菊花也被你摸了。”花开抬起头,眸中盛满爱意,“我已经是你的人啦。”
余温摇摇头,艰难地道:“对不起,我是直人,很直……”
花开的心陡然一沉。
“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余温继续说,“对你是兄弟之爱,手足之情……”
如果花开精通微表情心理学,一眼便能识破他撒谎,太明显了,不停眨眼睛,连续抿嘴,还是弥天大谎。
可惜他没那本事。
“当弟弟不好吗?”余温问。
“糟糕透顶!”花开挣脱他的怀抱,“没有共同生活,不能耳鬓厮磨,弟弟和爱人的区别大着呐,天壤之别!”
余温苦笑,“我妈发下最后通牒,一年之内必须解决婚姻大事……”
花开的心沉入谷底。
“我答应她了。”余温打开行李箱,翻出一条小内裤,“来,穿上。我帮你?”
花开推开他的手,低声道:“还想占人便宜。”
“只是把你当成未成年的弟弟……”余温胸中一酸,又把他揽入怀抱。
上苍何其残忍,让你爱上,却逼你不能爱。
余温决定大事一了,暂别故土,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修身养性几个月,熄灭爱火,永远埋葬这段情。
花开垂头丧气,跑去找米灵诉苦。
米灵跺足,“老娘和管逸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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