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私心难猜思如云(3)h
见得这翻情景仿佛比之前见过所有妖媚的小倌都要诱人,俯身把那点桃红含入嘴中,抿著唇一下下地吸起顶端的一点,身下的小人儿已发出几声呻吟,像夜啼的小猫儿,一路向下侵占,舌头舔舐著光洁的皮肤,却不留下一点印痕,被舔过的地方留下一点水痕在月色中泛著光,一把退下人儿的亵裤到膝盖,早已挺立的玉茎也是十分光洁,大小适中,可贵的是居然一点毛发都没有,粉嫩干净的样子惹人疼爱。
忍不住一下含住顶端,唇舌吸吮著小巧的小孔,男根带著点沐浴的花瓣香味,分泌出的蜜汁不觉得腥咸只觉得味道淫糜,身下之物几欲顶破。从未对人做过这样亲密不耻的动作,更不用说服侍他人自己先反应剧烈,顾祈樾只觉得心中有百只蚂蚁爬过,一阵阵地心痒,手掌不禁扶著自己的下体开始套弄,一边饥渴地吮吸著粉嫩的玉茎。半眯著双眼看到这人儿後穴居然也一张一合,如果小儿吸奶的小嘴一样不停吞吐,娇柔的嫩肉刺激著男子的眼睛,口中吞吐得更快了。
尤迦律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似乎下身也起了反应,梦中被人挑逗拨弄却每次经过後方瘙痒的xiǎo_xué不进入,想要顶起身子又觉得浑身沈重,想要睁眼又觉得万分不舍,只得扭动著身形希望被进去贯穿,xiǎo_xué也分泌出滑黏的蜜汁。
“该死!明明是个洁净的处子,反应却这样浪荡勾人!”看著身下人迷醉的神色,几欲提枪贯入,又担心剧痛惊醒这人,“今日先饶了你,早晚是我的人。”这样想著,手中的巨物一阵抖动pēn_shè在人儿腿间,吸吮几下口中的玉茎也流出阵阵白浊,像对待世间难得的珍馐一般悉数吞下,又耐心擦洗过,在他腿间根部轻轻印下一个桃红的印痕,才仔细为他穿好衣衫,趁著星光偷偷跳出窗外。
懒懒醒来尤迦律只觉得脑袋更加晕晕沈沈的,风寒却是好了大半,想起昨晚的梦境不禁面红耳赤却又记不清梦中人的容貌,只依稀忆起一个黑色的背影,虽然自小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但也不至梦到在男人身下求欢还欲求不满吧,想想就觉得气闷。唤来格瓦伺候沐浴更衣,又用了午膳,身子利索了不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格瓦,把从阿梵带来的珍珠丝素面折扇拿来吧。”
“公子,这大寒的天气,你又初痊,要那扇子做什麽?”午後下人都被支出去了,只余下格瓦在身旁伺候,格瓦也就放松许多,不再说话透著敬畏了。
“谁要大冷天的扇扇子啊,要来作画的!”只是低烧了几天,真当自己迷糊了不成。
“那也等到开春再画吧?刺骨的天气容易冻了手。”
“叫你去拿便去拿吧,是画来赠给顾太医的。”
“顾太医是对公子关照有加,要不也给章大人画一把?章大人也对公子十分上心呢。”
“也是应该,但是我就带了三把来,一把做了摆设,一把送了顾太医,我自己还要留一把呢。”珍珠丝本就不多,还是求了阿梵的工匠在紫檀扇柄刻了花纹又贴了薄薄的镂空金贴,实在很难得。
“我倒是觉得章大人对公子是真真伤心,您没瞧见前些日子章大人每日往太医院跑,那心急的模样真是不遮半分,要我说章大人似乎对公子有点心思。”说著便摇头晃脑,一副了然的媒人模样。
“许是来这跟多了几个丫头片子,舌头也长了是吧,割下来交给厨房爆炒了罢!”瞪了自小的夥伴一眼,作势要去拿那果篮边的小刀。
饶了小人罢!”说著绕著圆桌便逃。
“现在知道了,没用,本王子的闲话都敢说,看我不揪了你舌头。”由於年纪相当,自小无人时格瓦便唤自己,薛子言是尤迦律的汉名,字珩之,薛是母亲的姓氏,知道的人也是不多。
二人说笑著突然听得前厅的丫头通报,是章大人手下一个小侍从,来约公子过几日到市集上游玩。格瓦听得,又是一阵窃笑,偷偷地拿眼去瞧主子,一边去取了珍珠丝的扇子放到案前,又兑了盐水细细磨墨。
“那便约五天後的未时南宫门外吧。”说著坐在案前摊开宣纸先构思要作什麽画作,不知顾太医喜欢什麽样的画风,算了既然是医师就画个童子采药图好了,说著在纸上大致地勾画出一棵参天古松树,树下几颗顽石零落,一个垂髫小童背著药筐手握药草极目远望,意境甚是出凡。
☆、2 私心难猜思如云(4)
花了数天终於把采药图细致地描画在不大的折扇上,又特意留了一处空白作为顾祈樾本人题字之用,用罢午膳记起与章大人午後有约,叹一口气差格瓦将扇子送去,便动身出门。走到南宫门,章大人的轿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没说什麽两人便向市集前进。
听完探子的密报,顾祈樾百无聊赖地闲在太医院,看著小药童忙著把药材蒸煮熏制,听得格瓦来报,不免一惊,莫不是那人又怎麽了?
“顾大人有礼,承蒙顾大人照顾,公子身子已经痊愈,这是公子特意送来的一点心意,是公子亲手绘制的。”呈上一柄精致的檀木柄绸缎折扇。
“哦?公子有心了。这是什麽丝质?看著倒是十分陌生。”顾祈樾拂拭著扇面,比蚕丝细腻得多的丝绸有著皮肤的触感,泛著凉意,勾画的童子采药图十分精致,连小儿的发丝也尽数可分。
“回大人,这是一种大漠蜘蛛吐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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