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学弟成功地抵制了诱惑咩?学弟万岁!万岁!!
苟邑觉得精神高涨,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好样的!
邵浪讪讪的,不过也就是那样而已,对苟邑摇头叹气,拍拍他的肩膀,说:“裸狗,我劝你还是不要打那孩子的主意了——他是直的。笔直笔直的。”
苟邑说:“我没打他主意——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是直的。”
邵浪说:“我有雷达,就是知道的——如果是弯的怎么可能对我的美貌没有反应。总之你死心吧,直男是最麻烦的。”
苟邑暗想,他是直的是弯的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没想怎样啊,就是远远地看着,心里喜欢就很满足很过瘾了——啊,身材和脸都好好哦——咦?陶晋为什么会靠过去?
继邵浪之后,对猎物嗅觉同样敏感的陶晋第二波上前搭讪了。
苟邑又提心吊胆的,默默地冲那个方向发着脑电波——学弟这个也不是好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sè_láng!会被蹂躏哦!蹂躏的很惨哟!菊花残满地伤哦!……陶晋你这个畜生!放开那小伙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意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了学弟和陶晋,他眼见陶晋的咸湿手爪不落痕迹地搭上学弟肩膀的时候被不客气地拨开——看来这场搭讪看起来又是无疾而终了。
苟邑重又放下心来。一种冥冥之中似乎是自己保护了学弟的微妙幸福感在身体里流窜。
邵浪也在一边看陶晋的笑话,幸灾乐祸地说:“看吧,我说那孩子是个直的么!老陶不开眼,自讨没趣。”
陶晋倒还不觉得,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和他们会合,腆着脸说:“今天的新生水准都不怎么样哈,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
邵浪撇嘴一笑,“你刚刚不是已经出手了?人家看不上你吧。”
陶晋知道那一幕被人看破,于是故作不在乎地说:“那小子远看还行,近看不怎么样,不是本少爷的茶。”
邵浪说:“呸!你也就是阿q那点精神了,还想谁是谁呢!”
陶晋说:“你也不比我强吧,第一个被撅回来的不是你么!”原来刚刚他也在暗中窥视半天了。
他两人就捉对厮杀,互相贬损什么的。
苟邑没心思参合这场无聊的口角,他忙着偷瞄那英俊的学弟——咦?学弟还会弹吉他,还有唱歌……他身边还会出现玫瑰和粉红色的泡泡咧!~好帅气哟~~
苟邑全身都快软倒了,一边流口水一边仰慕地看着,一不小心露了行藏,心撞上学弟的目光,彼此俱是一愣。
不知道是苟邑的目光太过吃果果,抑或是和他在一起的两个室友很明显不是好饼,学弟皱着眉瞪了呆呵呵的苟邑一眼,不屑地移开目光。
“被、被讨厌了!——苟邑心情一下子跌下去——太快了,创了被嫌弃历史新纪录啊!他都还没来得及认识对方就被剜了好大一个白眼啊!
即使是不以告白为目的的暗恋,苟邑仍旧难免沮丧,就好像还没进宫门就被打进冷宫的少女一样,全无希望了。
然而,上帝在关上门的时候往往会慈悲地偷偷留扇窗。
开学后不久,苟邑在学院田径队的训练场上就发现了学弟那帅气挺拔的身姿。如果说之前是一见钟情的话,那么再见就是倾心——学弟还是运动达人吔~好帅~陶晋那畜生就是吃不到葡萄污蔑葡萄,明明学弟近看更帅气~不觉就又有点花痴什么的。
学弟似乎没有想起迎新会那天还赏了他个大白眼的事,对他这些大二大三的学长都还客气礼貌,苟邑就很节制地偷瞄什么的。
学弟在新人中素质和技巧十分出色,深得教练赏识,苟邑还听说学弟家里背景也很深厚,有可能是下届队长的人选,再看他平日里平易近人识大体顾大局的作风,果真是个有前途有理想的将才。
于是苟邑每天都幸福的nuè_liàn中快乐地训练着,连教练都夸他,“二狗子,上了大二你出息了,现在成绩有提高啊!”
苟邑的变化确实可以用日新月异来描述,他在大一的时候奇懒无比,总借故不参加训练,气得教练骂他“跑的像狗一样快,性格也像狗一样没正事!”,苟邑本来是不在乎的,还想在大二就找个借口退社。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在这里重又邂逅了他的朱砂痣明月光——惊为天人的学弟。
教练哪里知道苟邑在训练的时候肾上腺都是在偷偷地飙高着,学弟一个眼神、一个回眸、一次喝水、一个蹲下系鞋带都能引发苟邑内在的眩晕什么的,为了纾解那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少年情怀,他不得不发足狂奔,一圈又一圈。
更何况,作为一个更方面功能都很正常的适龄少年,寝室里又有那许多条禁欲的文明条款,连在被窝里抖几都都有被揍的危险,他是不敢把对学弟的思慕用在晚上的yy上的,只能在阳光下正大光明地挥洒自己的汗水,蒸发那多余的荷尔蒙什么的。
总之,拖了英俊帅气学弟的福,苟邑的长跑成绩有了长足进步,后来甚至成了队里的种子队员。
对此苟邑也是开心的,并且期待学弟早日荣升队长,自己盼望着被心上人儿领导的那一天——用你苛刻的鞭子抽打懒惰的我吧~学弟!学长愿意为你流血流汗流泪~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
——所以说苟邑这个人的闷骚度接近于m的程度。这么罪恶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清楚,无论他嘴有多欠,人有多贱,常识还是有的,不敢轻易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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