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一幅呢。”独孤休诧异。
“另外一幅,写个神。”独孤虔伸出两只手指,在兄长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独孤休哑然片刻,便大笑了出来,“那我可真绣了,你一定要挂。”
“自然。”独孤虔拍拍手道,“正日里头也有些热了,想回房休息回。”
“我抱你回去。”独孤休便弯□子伸出手臂,将独孤虔打横抱了起来,稳当当地一手撩起珠帘,步履稳健。
微风吹拂了她的裙摆,依稀能看出,那两条瘦如柴木的双腿腿型,显然是属于一个长久不能行路之人。
除了独孤家最忠诚的仆役,外人皆不知独孤虔的残疾。
独孤休想让她最美丽、最完美地活,然后交给一个会全心全意深爱她保护她的男人。
比自己,对她更好的人。
可惜……
这世界上大约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送独孤虔回房休息之后,独孤休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屋外的温热便被挡在了阴暗之外。
他走到放置在屋子最内侧的书架一边,拧开放置在第二格的暗门,一侧的内墙便反转过来,露出那一柜子的锦帕。
皆出自独孤虔之手,有些已经年份久远而变了颜色,有些则站上了战场的血迹再也洗不干净,从小到大每一块,按照年份叠得整整齐齐,压上香樟之木防止虫咬,便能长长久久保存着每一点记忆。
独孤休伸手去摸那些摞满暗橱的帕子,一手的柔软,一心的温暖。
猛的,却感觉到背后一丝人的气息,无声无息吐露在了他的颈脖之后。
心惊之前,那熟悉又令人胆寒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在耳边如同挑逗,更是威胁,“想luàn_lún之前,不如做我皇后吧!”
独孤休心一冷,便想到了个不可能的名字,想关上暗门,却冷不丁被对方捉住了右手,迎上了对方那张带着些许邪气的英武面孔。
眉眼的轮廓深邃明显,那如钩的内眼角便令此人的阴郁更加重了几分,嘴角虽然带笑,却化不开那双紫眸之中的冷峻。
“鹊翼朝的云霄贺怎会闯入我府上?”独孤休用力挣扎,却已被云霄贺制住了先机动弹不得。
那男人啧啧了两声便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独孤休的下颚,“还是老样子,不知道孰重孰轻,若你先让开而不是关上暗门,或许能躲得开。”
“躲得开又如何?”独孤休冷道,“你的武功在我之上,不过是让你增添点乐趣罢了。”
云霄贺哈哈一笑,“你的武功本就是我教的,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你的资质……”云霄贺打量了一下独孤休呵呵笑笑,“欠缺了些。”
“谢谢太子殿下指教。”独孤休回答道,用以往一贯的语气。
“是陛下。”云霄贺一捏独孤休的下颚,让他瞧着自己的脸,“真是一点都没变,称呼也是,你的样子也是……”
说着嘴唇已经吻上了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廓游走,而手则伸进了独孤休的衣襟,摸向了他前身的光滑皮肤。
独孤休没动,抗拒对于云霄贺来说是一种特别的刺激,更会让自己白白浪费气力,他需要积蓄精力来对付这个技巧好得惊人的男人,他太容易让人迷失理性、太容易让人在那一刻,忘却自己是谁、自己爱谁……
独孤休憎恨这种感觉!
“果然是一点伤都未曾留下,不枉费我当年未曾在你身上留下烙印。”云霄贺已经熟练将独孤休的衣服都剥落了下来,除了腰间溺袴以外皆摸了个遍,“完美无缺,我的美人。”
独孤休打了个寒战,那美人的称呼让他从心头起了反胃之意。
“但你却在陛□上留了烙印!”独孤休咬牙道,想到曾经那一幕便觉得又耻辱又愤恨。可对方那双火热的手熟练地找到了敏感的地带,便在抚摸之下开始慢慢燃起心中的yù_wàng,双腿便是一抖,手掌想要抓住什么给自己支撑的力量,“你出尔反尔……”
“哪个陛下?我么?”云霄贺解开腰带衣服便脱了个精光,光溜溜地站在独孤休的面前,“我身上可没留……啊,你在说重烈太子殿下。”
“是陛下!”独孤休低吼道,却被他的一根手指伸入直至敏感位置,身体一颤在没站稳之前却已经被云霄贺揽入了怀中,“美人开始学我说话了。”他在独孤休耳边笑道,便将那充满挑逗的气息送入对方的耳中,“好的开端。”
独孤休唾了口唾沫在他脸上,别过脸去。
“每每遇到那家伙的事情,你就乱了方寸。”云霄贺抹了把脸,手上沾着湿润便深入地塞进独孤休的身体,“我没有出尔反尔,我的武功只教家奴,连手足兄弟也不传,只不过他帮你烙了烙印,我教你剑术而已。”
“卑鄙!”独孤休身体收紧感到疼痛,许久未曾被侵入的部位让他无法习惯。
“我这是为你破了例,休。”云霄贺吸了一口气将独孤休的身体抬了起来,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你的身体就应该是这般完美无缺的,烙印便让重烈替你受着吧!”
说着,便腰部用力将那火热整个挺了进去。
独孤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照三竿。
昨日激战让他疲惫不堪,而身边那个梦魇的始作俑者,却居然消失无踪。身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不是一动便觉得如同散架一般疼痛,几乎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噩梦。
云霄贺,绝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人,在如此敏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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