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舞阳王居然购得了一隻罕见的淫兽,素来稳重的祭酒也立即兴奋了起来,毕竟他早在古籍要典中多次读到关於淫兽的记载,可这却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傅说中的北陆异兽。
两人一路来到一处王府屋子,进去后,祭酒看到屋子中央的石床上用布盖了什麼。
「王爷?」祭酒不解地问道。
秦浪笑了笑,邀祭酒站到石床前,亲手揭去了那块黑布。
黑布下,赤裸的淫兽瘫软地躺在石床上,為了防止他再度发狂挠人,王府总管给他用了些麻药。
艷丽的血红色长髮、微瞇的金眸、银色的指甲,以及那身光泽极佳的肌肤和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身形,几乎就和书上描述的淫兽一模一样。
兴奋与喜悦之情溢於言表的祭酒赶紧走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抚摸著淫兽的身体,不由地讚叹道,「真是好东西啊,不愧為四珍之首。」
不耐烦的神色悄然从淫兽的金眸中掠过.他微微扭了下脖子,半张的唇间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可本王觉得他长得真是不怎麼的。」秦浪看见淫兽那张过於粗獷的脸,就觉得对方有负淫兽之名。
「王爷,不管这只淫兽面相如何,不过他的的确确是只淫兽。」
秦浪走到淫兽身边,他看了看手脚麻痺,只能轻声哼哼的淫兽,逗趣般地挠了挠对方微微仰起的下巴。
「祭酒大人,您博学多才,这家伙到底有些什麼特别之处,又或是有什麼奇怪的习性,还劳烦您给小王讲解一下。」
祭酒飞快地回顾这典籍中关於淫兽的记载,然后小心地掐开了淫兽的嘴,他仔细看了看对方口中的舌头,点头说道,「王爷,淫兽的舌头都较长,且前段更為窄,柔韧度也更為良好。」
「唔……」淫兽冷冷地看著掐著自己下巴的老头,继续发出了不满的呻吟。
祭酒看见对方的牴触状也不气恼,反倒笑了起来,「对了,他们喜欢散居,通常三两隻住在一起,不喜欢与陌生族类接触。」
「这我看得出来。」
秦浪点点头,想起了前几日淫兽刚到时的情景,还真是够孤僻傲慢,架子端得比自己这个舞阳王还足。
「还有,他们的喉咙处可随意收缩,似乎是别有巧技。王爷不妨试试。」
「喔?」秦浪好奇了起来,挽起袖子,把手指探进淫兽的嘴裡。
果然,他的手指刚探到本该是最敏感的咽喉处,对方那裡却突然变窄,本是脆弱的咽喉一缩,便轻轻夹住了他的手指。
反观淫兽的神色,并没有什麼不舒服的表情,那双漠然的金眸在看向秦浪时倒是多了几分笑意,接著,淫兽的舌头也轻轻卷了起来,缠住秦浪伸进来的手指,极尽缠绵。
「他在发情呢,不愧是淫默。因為天性之故,他们的身体比我们要敏感许多。」祭酒由衷地讚叹了一声。
秦浪抽出手指,在淫兽肩上擦了擦,对他更加好奇。
「您再摸摸他的皮肤,那可是非常舒服的。」
秦浪闻言也急忙伸出手在淫兽的胸口摸了一把,果然,淫兽皮肤乃至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富有弹性,且光滑如缎,手一贴上去,便有被吸附的感觉,手感极佳,就连自己北院裡身体最為柔嫩光滑的美人也不曾带给自己这样的感受。
「王爷,淫兽的性器也是极為出色的。」祭酒提醒道。
秦浪漫不经心地观察著淫兽的身体,目光从对方寧静裡带著阴戾的脸一直移到淫兽的下半身,仔细一看之下,他顿时倒抽了口冷气,这玩意儿要不要那麼恐怖啊?
他轻轻掂起那根尺寸可怕的肉刃,开玩笑似的说道,「不知道,吃了它会不会壮阳?」
极為敏感的淫兽此时浑身一颤,嗓子裡也开始悠悠地呻吟,他似乎不懂秦浪说的话,大概还以為对方是在挑逗他。
祭酒一听,连忙说道,「王爷,淫兽乃是奇珍,您可不能吃他啊。再说书上记载,与淫shòu_jiāo合才是益气养身的正途。」
「是吗……」秦浪笑著放开了淫兽的下面,似乎想起什麼,随即问道,「对了,淫兽到底是吃什麼过活的,他来到我府裡后每日只喝水,也不吃我派人送去的山珍海味,这样下去,他岂不是活活饿死?」
「这个嘛……」祭酒想了想,凑在秦浪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话。
「哈,他吃那东西?怪不得他这几日行為异常,原来竟是想让本王餵他。好一隻飢肠轆轆的淫兽啊!」
「据书上记载,淫兽进食时上下两张嘴皆可,而且他们的后穴终年温湿紧窒,可谓极品。」
祭酒卖弄著自己的学问,一边叫侍卫过来帮忙把淫兽翻了个身。
秦浪正琢磨著祭酒的话,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见这只体态剽悍的淫兽居然有一副丰满圆润的诱人翘臀,立即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捏了捏,继而大笑道,「捏起来真是舒服。」
「唔唔……」
被秦浪一捏就浑身酥麻的淫兽立即挣扎著又呻吟了起来,他饿了好几日,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见他偏过头,眼神幽怨地看著戏耍自己的秦浪,无奈地吞了吞唾沫。
「这后面真是极品吗?」
秦浪分开了淫兽的大腿,他好奇地观察著从外表看并没有什麼特殊的穴口,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唉!」
秦浪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几乎没怎麼动的情况下就被对方主动地纳了进去,果然,裡面温湿一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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