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捏少年劲瘦的腰——嗯,大概。
姚晋被闹醒,他脑袋里懵了一会才睁开眼。
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对姚晋来说并不稀奇,昨晚来应麟房间对方正好洗过澡,出浴美人秀色可餐,他一时精-虫上脑,就扑了上去,只是没想到……自己倒被人日了。
他还从没被谁日过呢!
……
姚晋脑子很清醒,就是爬不起来,他试探着,先从凌乱的被子里拱出个屁股,歇了半天,才又把上半身从被窝里挪出来。
腰往下几乎没知觉。
应麟在一旁抚着他弧度良好的臀部一直摸到腰线,声音有些沉:“还想来?”
“啪!”
应麟的手被打开,姚晋翻个白眼给他扶着腰下床:“告诉你,敢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去,让你好看。”
应麟跟到浴室,倚在门口盯着姚晋的背影看,对方也不避讳他,在花洒底下哗啦啦地冲,水汽蒸腾起来,把视野弄得模糊一片。
“被我上了那件事?”
姚晋当场就让他滚。
应麟走过去另一侧,在浴缸中躺下来,拧开水龙头让温水渐渐漫过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姚晋问:“不安排我做事?”
姚晋正在往头上搓洗发水,听他说的话突然笑着看过来:“这么积极要求干活,你不会有别的目的吧。”
应麟很坦诚:“有。”
“什么?”
“我需要钱,很多钱。”
姚晋听后心里居然舒服得很,他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本打算过一晚上就把人扔出去——他莫名其妙摸到他们基地的事怎么看怎么可疑。
身上淌着滑溜溜的洗发水残液,姚晋关了花洒侧坐在浴缸边缘,捏着应麟的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警告:“最好是这样,我怎么对付心怀不轨的人,你也看见了。”
应麟看着他没出声。
“我可不想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瞧你长得这么好看,嗯?填水泥里多可惜啊。”
应麟一把把他捞进怀中,翻个身就将姚晋摁进了水里。
龙的性格其实比凤要暴虐很多,且没耐心,做什么都直奔主题。
姚晋两只手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全身都让人摁在水底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受刑还是在做-爱,被迫使着将腰不停地往上抬,跟随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
最开始姚晋还有意配合,蹬着浴缸将自己送上去,后来只顾得把两条腿紧紧缠着应麟的腰,偶尔冒出水面也是在无意识地叫,叫声在浴室里格外高吭,头晕目眩爽得找不着北。
他用力从水里昂起头,深吸一口气,而后又被应麟摁进水底下,窒息让姚晋很快地再次达到顶点。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飞机-杯,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对方的目的就是干-他。
——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还记得上一个,每次跟他上床都柔情满满,偶尔还会撒娇,比夜-店头牌都风情万种,为的却是自己“太子爷”的身份。
那人是老头子的死对头派来的人,不敢直接找老头子,找上了他,最后被他亲手宰了。
姚晋有时候想,自己上辈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怎么这辈子遇见的人不是卧底就是杀手,来了一波又一波,从来不让他喘口气。
他这个黑-道老大的义子当得憋屈,那些卧底情况也搞不清楚,他义父从来不信任何人,包括他养的义子们,来他身边卧底卧个屁啊!内部重要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好吗!有本事卧老头子去啊!
那人不止他一个“儿子”,这件事就连姚晋都是后来才发现的,对外却称他是独子,亏老头子能一直装成那副疼爱他的样子。他小时候总是被绑架,长大了身边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人,手里却从来掌握不到实权。
姚晋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个拿来挡灾的工具,他也从来不肖想义父的东西,会早死。
过了好久好久,应麟终于发泄出来,姚晋身体里灌满了凉飕飕的东西,对方就像个冷血动物,他的东西都是冷的。
浴室的地板被他俩弄得到处都是水,姚晋喘着气在只剩一点水的浴缸里松开手,长手长脚地搭在浴缸边缘,身体在应麟眼底下完全展开。
他从下往上看着应麟,正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什么都没有。这仿佛是天生的,他总是这么冷静,即使最激-情的时刻都这么冷静——或者冷漠?难道,他没有欲-望吗?
姚晋想完就在心里笑起来,他怎么可能没欲-望,明明那么旺盛。
“哥——”
他拖长音叫应麟,显出少年特有的,软绵绵的声线,像是撒娇。应麟嗯一声,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拉过去。
姚晋跟应麟越贴越近,终于贴上那两片浅红色的薄唇:“我想亲亲你……不介意吧。”
应麟不怎么懂,当然就不知道该介意什么,有样学样把舌头探进他口中,而后长驱直入地回应一个热吻。
应麟搂着姚晋的腰想,上下都侵入的感觉挺不错。
*
肖何如今醒悟到他是想错了病人家属,他们并非忍得住,只是找了好久没找到肖何家在哪儿——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进去,上次好歹在实验室找到他,还被保安赶走了。
开庭那天这些人堵在法院必经之路,四五个壮汉人手一只铁锤,挡着路不让肖何的车过,那架势像是要杀人灭口。
“下车!下车你个黑心肝的玩意儿!”
一个女人哭着扑上来拍打肖何前车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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