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继续说呢?那个祭司要你做给他看的,到底是什么?」凯尔罗斯想的,我也急于想知道,从没有什么像现在这样,急得我心痒痒,抓不到又搔不到,徒增许多急躁!
但是我怎么催促,沙夏就是不肯讲出来。而且夜深了,仆人过来说,苏珊娜找不到我,正在卧室大发脾气,我得回去陪她……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结束与沙夏的谈话,就照沙夏的请求,让他移去神殿,也准许他睡在里面,可是,「马哈城由我们罗马人管理,敬拜的是太阳,你是天泉之神阿黛菲的信徒,在太阳神殿里面,应该很不自在吧?你确定要进去?不如你在我的住所,我能为你准备更舒服的房间……」
「不用了,我不需要别的房间,多谢城主大人。我被强盗囚禁了五年,现在終於自由,真的很想待在神殿这样安静的地方,就很好了,有心祈祷,不管到哪边,阿黛菲神都会与我同在。」
既然沙夏开口,我就答应,叫人送沙夏去太阳神殿。
回去卧室之前,仆人告诉我,他刚刚在清洗沙夏的时候,发现沙夏不只手跟脚的绑痕,身上也有一些痕迹,尤其臀部,该是频繁xìng_jiāo而留下的抓捏瘀痕……
这又让我充满遐想,想着强盗抢了珍珠,再夺走祭司的嘴边肉,究竟要沙夏做什么?
我胡思乱想,打发走仆人,我一踏入卧室,老婆吼声立即轰过来——
「拉米尼?利比,你今天有什么毛病?工作到这么晚不睡觉?我从认识你到嫁给你、生出儿子,都没见过你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
轰隆隆的吵声,令我呆住,是啊,我好像没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惹火老婆,我可吃不消,赶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对她陪笑脸,「好啦,老婆别气,你也知道我这城主头衔,是皇帝亲自命令的,他叫我快点消灭强盗、找回阿黛菲的珍珠,我若办不到,恐怕以後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我压力很大,能不认真工作吗?」我努力说服她,在沙漠有多辛苦,終於把她哄着上床。
女人嘛,要她闭嘴不碎念,就用力气制服她。我tuō_guāng光,也剥掉她的衣物,压住她,谈情说爱,再用大ròu_bàng插着她,让她爽到不停急喘,抱着我,呻吟还要,我就往yín_shuǐ泛滥的阴核狂插猛干……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沙夏,那一身诱人的雪白啊,留下绑痕和瘀青,套上锁链的项圈,岂不证明囚禁了玩弄?
sè_qíng的念头,在我和老婆干完了、一起躺下睡觉的时候,仍然不止歇,甚至脑海浮出嫩白身子光溜溜的,好像女人扭着细腰、晃动屁股,露出私密xiǎo_xué,那一双翠绿眸子盈盈生波,樱桃般的香唇娇喘媚叫,使我酥麻,他敞开两条腿,欢迎我进入——
我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到全无睡意,强迫自己闭眼睛,只听到蛙鸣风吹草动,根本睡不着,倒是苏珊娜呼呼大睡,我离开床,她也没知觉。
我披上衣服,走到阳台,仰望夜空无云,繁星点点。想我在罗马的时候,见一些朋友家里有男宠,我还取笑他们为何养着同性,不无聊吗?要搞,也应该去搞情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常……结果现在,换我不正常了,竟然因为一个男孩而睡不着?
比起阿黛菲的珍珠,我更想知道,沙夏有没有告诉强盗头子,祭司要他做出的?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脑袋一直转着相同的问题,終於没办法隐忍,「不行了,再憋下去,会得内伤,我一定要问出答案!」我喃喃自语,决定趁着老婆熟睡,去太阳神殿。
我穿戴好了,离开住所,未免惊动他人,我只带上一名护卫。
护卫跟随我,一同骑马出发,没花多久时间,抵达神殿。
其实我没有告诉沙夏,为了预防他偷偷的跑掉,我在神殿四周加派守卫,负责监视他……所以守卫看见我,自然放行,我顺便问他们,沙夏的状况如何?他们说,厨房准备的晚餐,沙夏吃了,却没有全部吃完,稍微逛了一下太阳神的祭坛和周围摆设,然後向他们要了一碗井水,自行带到他休息的房间里面,没有睡觉,而是把一碗对着天窗方向摆好了,跪地念祈祷文,一直到现在。
我惊讶沙夏到现在还没睡?也明白他透过一碗水,敬拜天泉之神阿黛菲,毕竟被囚了五年才能够获得自由,首先就想到感恩神明?
沙夏没睡觉也好,我就不用吵醒他了。我直接走到房门口,忽地嗅着一股清幽花香,接着看见烛光照映桌上的一碗水、插着几枝花的瓶子,那些粉绿直茎,由下而上的开出白色小花,可爱的花朵带有芬芳香气,我认得那是叫作「月下香」,一种在夜晚特别香的花朵,小白花好比美丽的沙夏,恬恬静静的,芳香醉人,老早超越性别……我瞧得入神了,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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