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琴把一手拉着一人,拿了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清秀的女孩,杨琴一直说那个女孩是大家闺秀,而且知书达理,希望顾沉秋有时间能和那女孩见一面,看能不能促成一段好姻缘。
顾沉秋做到最后,觉得自己腰酸背痛,那些伤口又开始叫嚣起来了。顾江辰从小和顾沉秋一起长大,一看顾沉秋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始姣手指。
当即对扬琴说道“婶婶,我好饿,我和哥哥先去找些果子吃,明天再聊。”
说着,顾江辰和顾沉秋离开了。
那一晚上,顾江辰就住在顾宿家。
☆、薄酒
顾江辰俩这几日就住在顾宿家,顾宿家里尽是些古董宝贝,顾江辰待得不亦乐乎,兄弟两人每天没事就和顾宿喝点酒,听顾宿唱戏。顾宿兴致来了,便穿上戏服,画上粉妆,挥动水袖,挥洒自如,唱得好不好他就是喜欢没事唱两曲。
顾沉秋背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告辞回家,至于父亲那边估计也消气了。顾沉秋披上外套就出了房门,顾江辰跑去吃了什么,吃得满嘴的油光发亮的,边走还边拍拍自己的肚子可见吃得十分的满意,一手还端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的是正是顾宿家的自制的小笼包,一看到顾沉秋出来,就把盘子递给他,接着说道“叔在唱戏,曲礼在吹箫,诺,这是给你的,哥你看,我对你够意思的吧。”
顾沉秋只笑着接了那盘子就在顾江辰的房间里坐了下来,拿了一个小笼包尝了尝,觉得味道还可以,但是吃多了却总是觉得太腻,吃了几个后就把剩下的重给了那贪吃的弟弟吃了。这顾江辰吃饱喝足之后打了个嗝,心满意足,接着问道“哥,你是不是要回家去了。”
“嗯,你怎么知道?”
“嘿嘿,你是我哥,我还不知道你呀?”顾江辰自顾呵呵地笑起来。
顾沉秋也不自觉带了一缕清风明月似的清淡的笑容,只是笑容虽淡,眼神却带着笑意,或许在顾家只有这个看似什么不明白去实则心性洒脱的弟弟才有那种简单的快乐,也才那般吸引自己。自己总是顾忌太多,反而走得不甚痛快。
说着,顾江辰拿了那盘子就走出房间去了。走到小湖边,顾宿穿着一袭戏服,画着妆,正在那边自娱自乐,只是声音虽清越婉转,只是总是不得其位,故而唱得实在不咋的。顾宿远远看到他们兄弟两走过来,不多时,就到了近前。
顾沉秋向顾宿提出告辞,顾宿也不留,只是吩咐那曲礼把自己酿的一醉休拿出来,一醉休,一醉方休,薄酒,性温和,饮之有淡淡的桂花香,实则后劲极大。
那曲礼长得眉目清秀,肤色青白,有点像是一个久病之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好似一个文弱书生。他那倒酒的一双手也是肤如柔夷,修长而指节分明,一双美人似的手倒起酒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酒太薄,没什么味道。”顾江辰喝了一杯之后,说道。
“这酒味薄,却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古人云,薄酒可以解忧,丑妇可与白头。”顾沉秋接口道。
“我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顾江辰觉得这酒初饮无味,只是越喝越觉得味道甘醇,唇齿留香,不觉又多饮了几杯。
“美物必甚恶,厚味生五兵。”顾宿自顾自地饮着酒,神态自若,三人又聊了一些fēng_liú雅事,也谈了些当今的时局。
“前几日又有一大批丝绸厂子经营不下去倒闭了,我的朋友李言将那古董卖于我,拿了钱说是要离开这里。”顾宿说道。
顾沉秋只听着,一时不做言语,却将那修长的丹凤眼一挑,细细打量着那曲礼,只见那曲礼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如画,只是寡言少语,以前并未见叔身边有这么一个少年,莫非传闻是真的?他也是断袖。正思索着,曲礼又提了桶酒来,开始分酒,却不甚打碎了顾宿的酒杯,于是又换了个酒杯。
顾江辰喝着喝着,已有点半醉,却拿错了酒杯,将那顾宿的酒杯里的酒给喝了,曲礼神色一变,不过瞬间又恢复常态,顾宿一看自己的侄子,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三人又饮了些许时候,顾宿已有些困顿不已,就对他们兄弟两说“你们自便,我先去小睡片刻。”
顾沉秋应了他,而顾江辰已经醉得不成样子。
顾沉秋自己也是疲累不已,便想着不如也去休息一下,再离开,于是他扶着顾江辰到房间。
顾江辰醉了,却醉得糊涂,再者那酒里有异,竟将一生所不该犯的糊涂事一并给做了。
不知什么时候,衣裳尽褪,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婉转起伏,一时攀附云端,一时沉于谷底,一个是醉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一个是情不知所起,一个糊涂,一个清醒,但却做着同一件荒唐之事。
顾沉秋一双清亮的眸子似醉非醉,似悲似喜,好似心愿得了,实则无非是东风恶。欢情薄。转眼成空。顾江辰俯身轻轻吻去他眼角边的泪水。
曲礼的那酒杯本是下了情药,却被这顾江辰取了喝,一时无奈,安顿好了顾宿,取来那解药融在解酒汤里,端过来之时,却已是无可奈何,于是他站在门外心思转了几圈,竟隐隐有些明了,转而悄然离去。
隔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顾江辰醒来之时,顾沉秋已然离去,自己浑身的衣物好似换过了,一身清爽,但是昨日之事却在他的脑海里映下鲜明的记忆,火一般的炙烤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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