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看了眼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的玉势,眉头皱起来:这支玉势跟皇上勃起的尺寸只有细微的差别,如此一来,那晚皇上只进去了一半?真糟糕!怪不得万岁爷不高兴,怕是忽然想起了此节。看来我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他想著,一把抽出嵌在男人穴里的仿制龙根,琢磨了下龙根带出的屡屡淫液,嘴边的笑越发阴险。
只见他按动机关,将匣床竖起来,阮汗青随之变为跪地的姿势,狱卒立刻献上一根又细又长的玉棍,又拿来一个碗和火盆,小碗放在男人胯下,火盆放在男人跟前,做完一切便站了回去,随时等待主子施号发令。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刘公公拿著玉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满是得色:“这便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你不是很拽吗?有本事就熬过五天。”说完将棍子插了进去,两指在柄端弹了一弹,同时不忘欣赏男人涨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娘娘享受穴里的极品,走吧。”刘太监双手背在伸手,头仰著,临走前又向一个手下吩咐道:“晚上点上火盆,白天撤了。你们谁都不准给他饭吃,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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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2 调教~
那玩意似玉非玉,虽细,依雌穴的紧致度还不至於脱落。
只是春药的效用仍是持续著,但并不强烈,而是如涓涓细流,特别的慢热和讲究。
白天尚可忍耐,随著时间的推移,那根棍子渐渐膨胀起来,不断地抽长变粗,让人难受不堪。
阮汗青调整著呼吸,努力让注意力转移到墙上那些刑具上,以达到感知上的分散。尽管这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他却仍是头颅高举,不肯低头稍作软弱和歇息。
下体酥酥麻麻的,不愠不火,酝酿著莫测的危机,他试过把那东西挤出来,可由於穴里的肌肉并不擅长蠕动,因此始终不得要领,弄了大半天,玉棍扔扎在深处,几乎同花穴合二为一。
然而刘公公正坐在隔壁,几个小太监极尽讨好地给他捏脚。不过他的思绪早就飘到阮汗青那里去了,心里喜滋滋的,仿佛亲眼目睹了男人的生不如死、困兽犹斗。
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顽不灵,那人绝对是个尤物,如果要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不行的sāo_huò,见了人就主动扭著屁股,必须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将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刚直将他诱入yín_dàng的漩涡,那才是棋高一著。
比如说,穴里有东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排出,无意中便锻炼了甬道的收缩,也增加了肉壁的弹性,可谓正中自己下怀。而且阮汗青在这方面资质过人,一旦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绝对比外面那些头牌名怜要做得好。刘公公摸著胡须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联翩,就差流口水了。
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汉,在人後就露了馅。
像阮汗青这种,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後,绝不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绝不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算算,半日已经过去,欲火在腹中轻飘飘地燃烧著,时而如烟雾缭绕,时而如饿狼猛虎。
这半日,玉棍又涨大不少,已是先前两倍粗了,浸泡在细微的湿润里,就像不断汲取养分的胎儿,被男人孕育著,也许上一秒相安无事,下一秒就让人惊心动魄。
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来想去,陡然发觉,那东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给人一种错觉,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无端端的恐惧是漫长的,隐忍总会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会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
特别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进来,玉棍顿时爆涨,将内里塞得结结实实,在半夜的时候,那玩意邪到极致,变得如手腕般粗壮,穴道几欲涨破,且因为甬道的湿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势於里蠢蠢欲动,就像是被人chōu_chā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连内脏都岌岌可危了起来。把这个意志坚强的男人折磨得脸色发白、狼狈不堪,嫩穴里遭受的刺激是如何剧烈如何蹊跷可见一斑。穴里满溢的yín_shuǐ顺著玉棍流下,滴进身下的瓷碗里,碗将满,欲液却仍未排尽。
水深火热,直至天亮,狱卒进来,撤了火盆,朝碗里看了一眼,再看了看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湿透的男人,对他说道:“刘公公吩咐过,鸡叫之时,这个碗必须填得满满的,否则就要加罚,念在娘娘是初次,又离刘公公的要求只差一点点,小的不忍娘娘功亏一篑……”说道拱拳,“若有得罪,多多包涵。”
言毕取出玉棍,掏出一支小勺子,拨开充血的花瓣,探了进去,从里面挖了勺yín_shuǐ,倒进碗里,如是三番,穴里仅存的湿液,皆都滴水不漏地到了碗里。狱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捧著碗,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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