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上多出了一个人,明知会有这天,他仍是打心眼觉得嫌恶不肯上前。
颠鸾倒凤,亏他张宇想得出来!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这家夥到底是不是他的心腹,竟给自己出难题,出难题也就罢了,还专门跟他唱反调。要不是他极力阻止他早就阉了这个半男不女的家夥,他始终想不通,这种妖人怎配有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眼神,那种不折不饶敢於天地作对、甚至与他这个皇帝平起平坐的气势?
不管是在断魂谷的一瞥,还是那日在大殿的短暂一役,他对他的看法没有半点改观,甚至只想将其彻底毁灭!
帝王都有阴暗的一面,在朝上缚手缚脚不能施展,唯有另寻无关紧要且够特别的人发泄。他既保留著曾经浪荡四海的惬意却也抓住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不放,其矛盾可想而知。
好了,下章h~~不过用皇帝的视角来写~~~~~~新加入进来的读者可以返回去看正文~~~~正文有对青青的交代~~~~~
(宫廷调教生子)6 临幸 h~
门敞开,男人凶恶而警惕地抬起头来。
吃惊也算是种软弱,所以他眼里没有丝毫的诧异。而是酝酿著、凝聚著杀气,缓缓将圈住来人的视线收紧。
如果换一个人,被男人这麽冷漠得没有半点气息的注视,恐怕无意中就会把自己反置於猎物的位置。然而对於魏靖恒来说,这煞风景的开场白倒给无聊的夜增添了几分有趣。
他是魏国的王,高高在上,连看泰山都是俯视,何况这个被献给自己享用的男子。
他毫不在意,或是根本不削,他的权威岂是他有资格挑衅的?他的底线更不可能被他触及。
仿佛两人出自不同的世界,实质性的强权和无意义的倔强是两码事。有能力让别人付出代价,让别人跪在脚底,那才是抹杀不了的真谛。
魏帝不慌不忙,往桌边一坐,端起酒杯,自顾自地饮酒。
龙袍的金黄像是在嘲笑那不足为道的烛光,上面的龙形图案於这藐视当中,更显得张牙舞爪。
一壶美酒下肚,却没有激起一点涟漪,那香味那热度统统淹没在帝王坚如磐石的冷酷里。
魏帝这才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其身形伟岸,犹如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一般。无可撼动的存在,是这般耀眼。
然後他起步,缓缓向龙床走去,每走一步,无形中的压力就增加一分,连烛光也被他的气势逼得黯淡,而阮汗青那双瞳孔不断收缩,撑在床上的手握成了一团。
脚下没有声息,这样的万籁俱寂就像是十八层地狱,暗藏著腐朽的血腥以及崩裂的危机。
渐渐,两人近在咫尺。阮汗青如临大敌,喉头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
皇帝却嗤之以鼻,在离那人一步的时候,轻描淡写地伸出了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男人孤注一掷的拳头,将人压倒,单手扭曲在後,几乎是一气呵成。
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撩开他的衣袍,分开他的双腿,继而掰开紧实的臀肉,身体嵌进他的腿间,弹出来的分身抵住他粘合著的花唇。
男人的身躯,细密而剧烈的战栗喷薄而出,然而只是一刹那,那脆弱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嘎然而止。在攻城掠池之时,魏帝随意扫了眼那半个蜜色的裸背,按规矩,侍寝的妃子必须赤身luǒ_tǐ,这样一来,有人就不能以侍寝之名行刺杀之实。然而闲妃却著一件单薄的衣衫,是何用意?
这便是刘公公替圣上作出的考虑。他知道皇帝不喜男色,阮汗青虽受缩阴之刑,毕竟胯间仍存有男性的痕迹,於是命人特制衣衫一件,前长後短,一能遮掩闲妃的瑕疵,以免帝王生出逆反心理,二能增添情趣,翘臀若隐若现,股缝藏於其间,魅之无边,惑之不尽,皇上即便厌之也能勉强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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