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郅回到房间,池绿正喝粥,廖伯站在一旁候着,见他来了走到他边上,道:“少爷,你也太心急了吧,把他折腾成这样,得有好几天不能吃饭了。”慕容郅脸色铁青,廖伯还不知好歹地递给他一瓶伤药,小声道:“这是伤药,给他涂在那处,一天两次,最好暂时不要行房了。”
慕容郅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不声不响收了伤药,廖伯又急匆匆地让小喜将他的晚饭给端了过来,还细心道:“少爷,这些东西先别让他吃,还有啊,过会儿给他洗洗,别把人给弄病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房间的气压很低,池绿抬头看他,慕容郅黑着一张脸,不声不响的。虽然他平时也常常绷着个脸,面无表情,可今天完全不一样,很吓人。
“我可不可以吃饭?”池绿小声问道。
慕容郅瞧了一眼廖伯准备的饭菜,因为料定池绿吃不上,做的全是他爱吃的菜。水煮肉片,红烧猪蹄,麻辣鸡……只有个蛋花汤是清淡的。他端起碗,喝了一碗蛋花汤,把放在池绿那边的燕窝粥给抢了过来,里面只剩了一碗的量。他看了池绿一眼,料定他光喝些汤水是喝不饱的,道:“你吃吧。”
等他俩吃完了饭,廖伯又细心地让阿荣给送来了洗澡水,给他说了诸多细节,发觉他家少爷的脸越来越黑,廖伯知趣地退了出去,只当是少爷不太喜欢有人干涉他两人的私事。不过他觉得少爷是没经验的,就算少爷嫌他烦,他也得说两句。
池绿脱了衣裳去洗澡,慕容郅坐到床上,发觉被子已经被换过了,是干净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也认定是池绿流的血,想不到是他们主子吃了亏。
“我要亲亲。”池绿衣服还没穿好就跑了过来,搂着他就要凑过去,慕容郅还没从昨晚上难堪的事情回过神来,没心思跟他做这些,一把将他推开了去。池绿只穿了件松垮垮的睡袍,下面什么也没穿,裸着两条长腿。不过慕容郅连欣赏美色的心思也没了,脑子里空空的,只感觉不时有撕裂之痛从后*穴传来,令他难堪。
池绿被推开有些郁闷,又扑过去搂他的腰。慕容郅怒道:“你给我放开,让我安静会!”
池绿一愣,委屈地看着他,不一会儿豆大的泪水就从眼眶里掉。慕容郅被吓了一跳,他认识池绿也这么久了,还从没见他哭过,连忙伸手去给他擦眼泪。池绿把头一偏,躲开了,捂着被子哭了起来。先是小声抽噎了会儿,后来越哭越厉害,简直是声嘶力竭。慕容郅慌了神,却不知要怎么哄,池绿用被子盖着脑袋根本就不理他。
叩叩叩,“少爷,池绿公子怎么哭起来了?”是廖伯的声音。
池绿也哭得太大声了些,走到附近就能听见。慕容郅心烦意乱,怒道:“你别管,我知道怎么办!”廖伯摇摇头,叹了声气,摇摇晃晃地走开了。小年轻的事情,他确乎是不太懂了。
池绿一哭就停不下来,简直快哭晕了去。慕容郅抱着被子,轻声道:“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么?”
“你不理我……呜呜……”池绿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抱怨。
“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你有!……呜呜……你就是嫌我烦了……”
慕容郅头疼,池绿比他儿子还难哄。见他哭成这样,慕容郅也心软了,不想同他怄气,毕竟他现在这样,也不懂什么。池绿哭了大半夜,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慕容郅黑着脸去给自己抹了点药,也躺在他身边睡了。
第二天早上慕容郅发觉有些不对劲,要发烧也该是他自己发烧,没想到池绿却烧了起来,而且烧得厉害,整个人都烧晕了,浑身烫得像个火球。慕容郅知道这病似乎不太简单,把了他的脉,发觉前段时间趋于稳定的脉象极其混乱,全身经脉逆流,再不采取措施会出人命的。
他搞不清池绿为何突然间这样,连忙起身差阿荣出去找大夫。廖伯一副不听老人言,果然生病了的表情,慕容郅也不想解释,尴尬地回房用冷水给池绿敷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咳……
希望不至于被和谐。池绿的病突然间就失控了,这是为什么呢?(╯▽╰)
☆、【第024章】离家出走
来的大夫不会看这毛病,知道并非普通的感冒发烧,介绍了另一个会看的大夫。阿荣急急忙忙又跑到城北,将那大夫找过来,池绿都烧了一上午了。
大夫年约三十来岁,是个年轻人,他给池绿把了脉,问了病情,也半天捉摸不透池绿为何在已经控制住走火入魔的情况下突然就不受控制。他看了前一位大夫给池绿开的药方,喃喃道:“这药方很好,并无问题。”
慕容郅急得火烧火燎,道:“大夫,麻烦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是为何突然就这样了?”
大夫晃眼间瞧见慕容郅脖子上的红痕,又走到床边将被子揭开一些,躺着的漂亮青年脖颈上也有些暧昧的痕迹。他瞧了瞧二人,脑子里想着一种极低的可能性。慕容郅被这大夫瞧得尴尬,咳了一声,问道:“大夫,怎样?”
“听公子的说法,这位公子的病情原本是控制住了的,而且最近也没有再练功夫受影响,按理来说不应该突然变成这样。余某看了前一位大夫的药方,完全没有问题。”
慕容郅急道:“那究竟是什么问题?”
“有一种可能,这位公子练了需童子之身才能练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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