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战斗如火如荼,厮杀声连天,这跌宕起伏的乐曲让顾倾暖的脸色微红,身子发热,好似有盆火隐藏在她的小腹处,让她的身体有一股莫名的渴望。
她是过来人,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是言渊故意而为之,意图让她难堪,目的是为了勾引起她的原始**,只是这个该死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女人因为爱而性,若一个女人的心只有恨而没有了爱,那么她会宁死不屈。更何况不尊重爱情的人永远都不会得到别人的爱。
爱使然才会有下一步的发展,没有爱的‘滚床单’会有赏心悦目的感觉吗?这种行为与野兽何异?
“该死的言渊。”顾倾暖恨声说道:“他绝对是故意的,正常人都会有羞耻之心,他却让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坐在这里听他们这些饱含颜色的话语,着实让她有些尴尬和难为情。等等,我为何要老实巴交的坐在这里听他们吚吚哑哑的兽叫?”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顾倾暖猛地站起身来,心急火燎的往床边走去,踢掉了鞋子,迅速的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覆盖在小脸上,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行云流水,但仍阻挡不了那要命的魔音入耳。
她一把拉下了被子,心想,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啥要像做了贼一样的躲躲藏藏,既然他们要免费表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床戏,那她大大方方的欣赏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像猫见了老鼠一般的胆战心惊?
拜托,出劳出力的又不是她,打扰人好眠的也不是她,那她干啥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想当年,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她也是有观摩过的,不就是那些事儿嘛,而且人体的结构构造她在埋藏的千年古尸身上了解的清清楚楚,还男女皆有之。再者她又不是纯情少女,都已经吃过猪肉了,还见不得猪跑么?
那她还羞羞答答的做甚,忸忸怩怩的活像个将夫君抓奸在床的小媳妇。这简直就是笑话!
她的夫君洁身自好,为她守身如玉。可不像这些登徒子,白日里情话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山盟海誓张口就来,夜里却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相亲相爱。
啧啧,这男人的爱情当真是廉价,一毛钱都不值。
“王爷,饶了奴婢吧。”女人终于受不了发出了哀求。
“不行了?”
“嗯,奴婢初经人道,真的很疼。”
顾倾暖倒是有点为离央担心,chū_yè的痛她依旧记忆犹新,这该死的言渊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做他的女人必定是一个悲剧,想到这里顾倾暖内心还真的祈求上天能够怜悯一下那个可怜的女人,可不料下一刻更可恶的事情来了。
顾倾暖听到离央哭着喊叫:“王爷,不要啊,那里好脏的啊”
接着传来了言渊不耐烦的声音:“闭嘴,本王做事不用你提醒,摆好你的姿势·····对······就这样,本王来了······!”
“不要·······啊·······,王爷·····!”
听到离央一阵惨叫,顾倾暖不由得一阵恶寒,她怔愣了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一阵羞耻心占据了她的脑海。
“草泥马呀·····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我的天啊,他在做什么呀,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这厢,顾倾暖对于言渊的厌恶程度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那厢离央可怜巴巴的在求饶,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言渊却是乐得享受。仿佛在这种求饶声里找寻到了那种高人一等,肆意妄为的欺压别人的快乐。
本来的愉悦的尖叫变成了痛苦的哭泣声,卑微的求饶声,还有那种类似于魔鬼的肆虐浪笑声,顾倾暖开始担心起离央明天是否还能正常的行走。
不过片刻,隔壁又传来离央惊恐的声音:“王爷,您又要干什么?”
“张开你的嘴巴,贱婢!”
“王爷···呜···呜呜···”
“吞下去,这是本王赏你的,若是敢漏掉一滴,本王就摘了你的脑袋。”
顾倾暖只觉一万头草泥马在心中呼啸而过,喉咙里涌出一阵的恶心,她从床上蹦跳起来冲到窗口不断呕吐,那剧烈的程度就像怀胎几个月那般强烈的反应。
顾倾暖终于明白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也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死变态,这个该死的言渊就是一个典型的死变态。
她不禁自问:离央真能咽下去?
想到那种恶心的东西,顾倾暖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呕了出来。
这时她看到离央狼狈的推开窗大呕特呕,同时她也看到离央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恶意,伴随的那个死变态哈哈大笑的声音,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仿佛中了特等奖彩票一样。
顾倾暖没有被霸王硬上弓,只是现在她却感觉仿佛也被这个死变态糟蹋了一样,心中充满了那种恶心的感觉,嘴巴里似乎充斥着那东西的味道,她关上窗坐在茶几边,窗外传来一阵阵离央的作呕声。
顾倾暖烦死了,浑身十分不舒服,似乎有一万条毛毛虫爬在身上,她自己挠了几下,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杯子送到嘴边窗外又传来一阵作呕声,此刻她只觉得杯子里的水就是那恶心的白色的东西。
她忍不住的再次作呕。
该死的言渊,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成功的恶心到她了。
女人对付男人有一套,男人对付女人也有一套,他们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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