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与德国专家一起,去炼铁的现场看了下,与川西钢厂都是电力炼钢,都是法国的一吨,或三吨电炉,怎么就炼成了铁,刘郧早就想见识了,嗯,送料正常,嗯,送电正常,嗯,电炉温度也正常。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刘郧也傻了眼,难道真是矿砂或原料的问题,他记得七八十年代的涪城钢铁厂,也没出现这类怪事啊,实在没办法了。还是让智脑扫描扫描,自己再慢慢看吧,总归是有解决办法。
一阵交际应酬之后,刘厂长就准备返回涪钢招待所了,张斯理、戴莱特和李汉斯,三个熟人就围上来了,刘司令也有一肚子的话,正好了解一下情况,于是让人买了喝酒的什物,一起去招待所叙叙旧。
刘郧是现任涪钢厂长,钢厂的相关人员自然会高规格接待,说是招待所,其实是接待外国专家的别墅,而且还怕刘厂长不习惯,才临时换成了招待所的招牌,当然演戏演全套,还安排了些招待员之类。
刘司令的声威日隆,赫然成为民国的又一新贵,但凡在川康的地面上,无论军政两界,还是地方豪强们,多少都要给些面子,张斯理等人却有些拘束,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与他一起坐船喝酒的样子。
刘郧端着酒碗也有些黯然,俗话说“富易妻、贵易友”,与这个时代的民国群雄相比,他就是个小蚂蚁而已,又何来“富贵之说”?富也好、贵也罢,都是过眼云烟,真正强的,是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
随着他在这个时空待得越久,经时空的自我矫正后,已经逐渐变得面目全非了,比如二、六军团长征的事情,就不可能发生了,以及红军西征的事情也没影了。今后究竟会怎么样?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对于当初愿意随他一起西进,重起炉灶的张斯理等老人,刘郧一直都把他们当哥们,这些年来许多大事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而现在彼此间却越走越远,究竟是谁的问题?他真的很想问个明白。
看着张斯理等人,一副谄媚,一口一个长官的样子,刘三爷真的怕了,几杯酒下肚,不知不觉也有些醉了,于是也不顾形象,指着戴莱特问道,“老戴,你在1934年就是上校了吧,这些年来可是亏了?”
戴莱特嘿嘿讪笑,低声解释,“难得长官还记得,卑职当年也就上校待遇,这些年随长官入川,级别虽然没变,钱还是多了不少”。
刘郧没理会老戴,转而指着张斯理,有些似醉似醒的问他,“斯理,其实从汉阳兵工厂开始,我就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听着你的名字,就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分,既像刘湘主席的首席幕僚张斯可,又像一个伟大的冒险者,卫斯理,可惜你随我入川,至今还没作为?”
张斯理也是一愣,随后才呵呵的笑道,“长官多想了,我这个人,反正散漫惯了。自小就喜欢研究机械,后来因为仿造进口汽车,被人抓入了警局,再后来被汉阳兵工厂临时征召,又成了专职兵工专家”。
还没等刘郧指着询问,李汉斯就耸了耸肩,自己开口了,“刘长官,我出身于德国的工人家庭,家父也是一个钢铁工人,很多诀窍都是家父所传,在德国就是个技术工人,这些年在华夏过得很快乐”。
对于李汉斯的简历,刘郧早就门清了,这厮没他说的那么简单,这厮曾经有过参军经历,却没有列出来,经中统情报分析科的鉴定,这厮应该读过军校,还曾任过少尉以上的军衔,并亲自参加过一战。
好在刘郧的城府已深,也真将李汉斯等人,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当然不想深究其事,有些事情还是由他自己来说,于是笑着问他们,“当初我等西进,历尽千辛万苦,如今事业初成,不知有什么想法”。
张斯理等人都是老油子了,对于刘郧的话自然心领神会,不过说到彼此的前途问题,他们都不得不慎重了,经过一番思考后,戴莱特有些旁敲侧击的问道,“长官的事业,蒸蒸日上,我等却已经老了”。
张斯理是华夏人,自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有李汉斯是个直肠子人,华夏的这套弯弯绕绕,他永远学不会,于是梗着脖子,红着脸问道,“长官,你这些年来重用了许多人,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们?”
“我们就是不服,呜呜——”,一个三大五粗的德国汉子,却哇哇的哭了,张斯理与戴莱特有些尴尬了,连忙一起安抚李汉斯同学。
刘郧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口干了碗中的酒水,一声长叹,看着李汉斯等人半响,有些后悔的说,“这事确实怪我,我当时的顾虑太多,你们是汉阳兵工厂的知名专家,想要挖墙角是很麻烦”。
“但是,现在不同以往了”,刘三爷很大气的放出了豪言,大有从此翻身作主人的气概,有些装逼的说,“我可以决断一些事情了”。
某人的这句话一出,张斯理与戴莱特就懂了,刘郧可是开府一方的小军阀,中央军也好,还是川军也罢,都是听调不听宣了,只有李汉斯有些不明觉厉,用大毛手摸着泛红的眼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目不转睛的盯着三人的眼睛,刘郧淡淡的谈道,“人生在世,所追求的东西,也就不外乎三样,建功立业、成名成家,以及贵富一方”。
张斯理虽然以前喜欢搞山寨货,但是并不代表那是他的人生理想,于是很干脆的说道,“长官,我这个人,不喜欢来虚的,叫我当官,我也当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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