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比如我。
他们称我为:怪胎。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只是个外号而已,而且我还没有幼稚到和一群小孩置气。和我的身体同龄的孩子们总是喜欢起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外号。比如那个铁匠家的孩子“钢锤”,木匠家的孩子“长枪手”,猎人家的孩子“追踪者”。
简而言之就是一群中二的孩子,他们还给我取了个辨识度极高的外号:“疯拳”。
这个外号的起源来自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流氓试图抢走我身上仅有的五个帮忙搬砖赚到的铜塔勒,他们认为我这么个“孩子”一定很好欺负。然后我让他们失望了。
为了保住我的钱,我死命的击打他们的鼻梁,疯狂的踹他们的命根子,还掰断了一根小拇指。
当时这一壮举被几个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的孩子看到了,他们迅速的把这件事传遍全村,让村里很多大人都夸我很勇敢。对于一群稍微跟家长顶撞一下都觉得天塌了的熊孩子来说,这简直难以想象,无异于彗星撞击。所以他们很快就认为我是个英雄,并向隔壁村传播我的“威名”。
后来还有几个孩子向我挑战,然后就败了,和这些孩子不同,我一直有在锻炼身体,并向村里的卫兵和猎人学习打斗的技巧,然后我的威名就算是固定下来了,还多了个外号,是的,“疯拳”。
每当有我们村的孩子被其他村的孩子欺负了,他们就来找我出头,当然不是无偿的,至少有些东西来换,比如一条鱼,一颗鸡蛋。然后我就去给一群熊孩子出头。
我得承认这是毫无意义的,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看两本书,锻炼一下身体,但是为了不饿肚子,我只能这么干。
我是个孤儿,至少这个身体被饿死的原主人是。
我仍然记得那个雨夜,那孩子的灵魂向我这个外来者表示善意,问我是怎么来的,然后就因为过度饥饿,长期没有得到补充而快速的消散了。在消散时,那孩子送了我一点小小的礼物:这个世界的语言,和一些小常识,比如哪个地方是哪个乞丐的地盘不能去。
我甚至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他没有留下任何记忆,我想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吧。那个小小的木头架子房和一大堆树皮,就是他死的地方。
最初的两天里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去偷点东西,为了偷一只活鸡,我被一只疯狗追了三里地。
然后我到了这个村子,村长是个好人,愿意让我在这里定居,我有了一个小茅草屋,虽然有些漏雨,不过村里的人帮我修了一下。
一如往常,我在做一些木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似乎会一点,手上的茧让我轻松了不少。
“阿尔伯特!阿尔伯特!你在家吗!阿尔伯特!”好吧,又是那个麻烦鬼。
“伊凡!你给我小声些!我刚刚差点手抖毁了这件木雕,到底发生了什么!”伊凡看上去有些激动:“快来吧伙计。我们需要你帮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爱哭鬼约拿!他被隔壁村两个大孩子欺负了,虽然约拿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他面上带着一些不满,却还有活像个大将军的神气“但至少他是我们村的!要欺负也只能我们欺负!”
很快的,我被拉往事件的源头,那两个大孩子,站在我们村的熊孩子们平常玩耍的空地。
当看到我的时候,两个人一下子笑了起来:“你就是疯拳?我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角色,结果就是个小屁孩!”好吧,在旁人看来的确如此,至少我的**年龄11岁,而他们14岁。“滚回家吃奶去吧,这块空地我们占了,否则我让你满地找牙!”正说着,他们向我亮了一下肌肉,轻蔑的看着我。
“这块空地一直都是我们的。”我没有生气,他们只是有些心智不成熟。“你怎么知道?证据在哪里?”
好吧,看样子是不能和平解决了,他们活动了一下手腕:“这都是你自找的!”
斗大的拳头一下子就朝着我的脸打过来,和我想的一样,只要稍加引导,就打不中我了,惯性的力量带着他在我躲过去之后继续冲,这是个好机会,我把握住了时机,轻轻地抬了一下脚,把他绊倒在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十分顺利,这两个人除了力气大就没啥了,那第一个出手的人笔直的倒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然后在残余的惯性作用下又滑行了一米,脸着地,希望他的鼻子没事。
第二个人稍微好一些,他朝我冲过来时被我打中了鼻子。他们哭着跑了回去。
整场闹剧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一分钟,一群小屁孩从几个草丛里钻出来,围着我大笑大叫。
“我就知道他们不是疯拳哥哥的对手,哈哈!”“让他们回家找妈妈!”“这下他们肯定知道疯拳的厉害了!”
这些孩子不停地跳啊闹啊,充满了一种自豪感,仿佛刚刚打赢了一场伟大的战役,还抱着我跳了起来,我不得不又陪着这群小屁孩不停地闹(至少让自己合群些)。
等我回到家,天都黑了,剩下的活是没法做了,而且直到我开始做饭才发现,打火石不见了。倒霉的一天,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钻木取火,或者找邻居借火种,这个世界的文明进度还只处于中世纪。
其实钻木取火一点也不难,你需要的是一根光滑不会伤到自己的小木棍,和熟练的经验。
今天的晚餐是:一根硬到可以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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