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人睁开了眼睛,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舒畅过。从身体深处传来一种懒洋洋的,刚吃饱喝足时满足的感觉,这种情况只有在和果果欢爱过後,才会有。……果果?他睁大了眼睛,头脑一下子变得完全清晰。
感到怀里的温暖,这才略微安心。含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为温柔的微笑,低头看向怀中的他,……自己好像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呢。不想把身体抽出来,仍旧享受那种被温软包裹的滋味。
拨开果果凌乱的遮住脸庞的发丝,看到那张……,他握住发丝的手开始颤抖……
“果果……?”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伸手去擦那干固在嘴角的血痕,果果竟然把嘴唇咬得变了型!惨白的脸色,犹能看出的泪痕,──他的果果竟然流泪了……。微弱的呼吸……
把眼光移向自己怀中的身躯……!!!“天!我都作了些什麽!?”振人不可致信的惨叫道。
这些带血的咬痕,青中透紫的吮痕,深深地抓痕,大片的青肿,是自己做的?
上身就已经是这样了,下身呢?对了!自己还和他连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外拔,眼看著随著自己阳物的抽出,被堵住的掺有大量白浊的血液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自己全部拔了出来。──血,根本就止不住!
不忍目睹那泊泊流血不止红肿发黑闭不上的xiǎo_xué,及被自己大力捏抓的大腿内侧。
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冲到存放药物的柜子前,一阵乱翻,抓起三四种疗伤圣药,柜子连关都未关,又冲回到果果面前。
克制住心慌,抖著手给像是被十几个人lún_jiān过一样的果果抹药,手碰触到他身体的瞬间,脑中闪过了昨夜自己疯狂的片断。渐渐的片断越来越多……,振人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自己一向异於常人的性欲,加上体内源源不绝的真力,让振人每次在抱果果时,都会克制在一定的程度,做到尽量不把他弄得元气大伤的地步。而昨日……
见鬼的!为什麽血止不住?!大夫!对,得找大夫!……不行!不能找大夫!如果找大夫的话,就会让萧府的人知道,果果对我的重要性,进而以伤害他来打击我!啊!……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萧府!该死的萧玉琴!如果果果有个什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望著被自己摧残得像是被雷电劈中过的青木一样的果果,振人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跳了起来,又冲到柜子前,打开暗格,拿出一个包著蜡的药丸──这是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据说可以起死回生的[九转回魂丹],本来是留给自己以防万一时使用的。
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捏破蜡衣──顿时,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小心捏开壮果的下颚,让他张开嘴来,把药丸放了进去,合上他的口。
同时扶起壮果的身子,双掌抵住他的背後,慢慢地把真气输送过去,以助他快点把药效化开。
功行十二周天後,振人收力。
用干净的褥子把壮果包裹地严严实实抱在怀中,这才命早已等在屋外,因为没有吩咐不敢进来的仆妇进来收拾床铺。
仆妇进来後,不敢四处乱瞄,低著头去换床单,当她看到被血污的床褥时,一时吓得目瞪口呆。
“记住,无论你在这儿看到什麽,也要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如果让我知道府中府外有什麽奇怪的流言……,哼!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是,小王爷。奴婢晓得。”仆妇畏畏缩缩的答道,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去嚼小王爷的舌。
“行了。换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这换下来的,全部拿去烧掉!明白了没有?”不耐烦的振人轻手轻脚的把壮果放到铺好的床上,对仆妇说道。
“是。”仆妇抱著换下的床褥,低著头告退。她始终没敢抬头看那被小王爷抱在怀中的到底是谁。
知道老五老六和壮果交好,便命下人叫来他们。告诉他们,壮果生病了,希望他们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看护壮果。年方十五的双胞胎兄弟虽然很惊讶一向冷淡的四哥会找他们,不过因为很喜欢平日很是照顾他们,尤其是在二哥[离开]後,三天两头跑去看望他们的善良的壮果,也就欣然答应了振人的要求。答应一直到振人回来为止,都会陪著壮果。
振人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防止知道实情的萧玉琴,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对他的果果有什麽不利。下人的话,可能拦不住她。但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刁蛮任性的堂姐的振南和振宇,则不会让她轻易的接近他们所喜欢的壮果。
叮嘱二人一定要经常帮壮果喂水。如果他醒了,一定要让厨房送稀粥来给他果腹。如果出高热了,一定要派人到刑部告诉他……等等。
听得振南和振宇大感奇怪,怎麽四哥对一个贴身跟随这样的用心?奇怪归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说句实在话,他们有点怕这个一向冷著脸的四哥。所以,也不敢多问。
收拾起对果果一肚子的担心,振人骑著[火焰]赶到刑部。
因为早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来到刑部时,刑部一干人等早已等候在那儿。望眼欲穿的等待振人前来安排今夜的行动。
宋彦老远的看见振人来到,连忙迎上前去,悄声问到:“大人,不知萧王是否为难大人?”他以为振人来得这麽迟,是受到萧王的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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