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当下喜的不能自己,脸部都有些扭曲了,立马接口:“哎呀,我们家慈慈真是又懂事又聪明。慈慈喜欢这粥,以后大伯母天天都给你熬!”
林慈当下笑嘻嘻的点头,心里却是在犯恶心,这大伯母可不是一点半点的虚伪啊,不过随后想想自己现在,还不是半斤笑八两。撇撇嘴说自己吃跑了,下午去银行取钱,再去同学那里拿房产证。随后就回房了。
躺在床上想着,他也是不打算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毕竟他已经不是上一辈子那个林慈了,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折不扣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隐隐觉得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还想找到那个人!那个让他想起来就觉得窝心的人。那个明明不是很熟,却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出事的人,那个红着眼睛把他从严铭那里救出来的人。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他已经绝望了,没有亲戚有可能发现他被自己的老婆软禁这事。那个女人跟严铭一唱一和演的很好,本就淡漠的亲戚又会有谁会发现他出事了。
他觉得这样活着生不如死,严铭那个变态,喜欢在他的面前跟刘韵做ai,但是却喜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随着囚禁的时间越来越长,严铭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总是喜欢在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问刘韵:“我跟你老公比起来谁更/猛、谁更厉害?”而每次刘韵都是娇/喘嘘嘘的回答严铭更/猛、更厉害,林慈就是个废柴,每次都满足不了她云云。
一开始严铭接近林慈就是觉得林慈长得好,现在看林慈被他软禁,心里就更痒痒了,但碍于刘韵的面子,表面上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总是趁着刘韵没在家就调戏林慈,每次都惹得林慈面红耳赤的大骂严铭跟刘韵这两个狗/男女。但是骂的越狠,严铭就越兴奋,开始扒/拉林慈的衣服。
被软禁的这一个月里面,饭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都是刘韵心情好就给林慈倒点自己吃剩的不要的饭菜在地上,一开始林慈还能咬牙骨气的不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手脚被绑的林慈没法只能忍着屈辱,留着眼泪,趴在地上舔食着食物。每次这个时候严铭都会很兴奋的蹲在林慈面前:“小狗狗多吃点!”或者说着:“小狗狗,好吃吗?”“小狗狗,叫几声来听,哥哥给你加个鸡腿!”之类的。
后来严铭不知道从哪里真弄来了根狗链子,拴在林慈的脖子上。林慈边哭边骂:“严铭你不是人!”严铭也只是笑嘻嘻的摸着林慈的脸不说话。严铭还给林慈弄了个狗盆子专门吃饭的。从那以后,严铭最都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林慈面前的狗盆子里面倒上些饭菜逗弄他。而时间久了林慈也从一开始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韩信胯/下之辱到越王的卧薪尝胆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今天刘韵没在,没想到严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扒/拉林慈的衣服,这几天严铭给他倒得饭菜他都没怎么吃,挣扎几下,加上严铭力气本就大,林慈抓住机会死死一口咬住严铭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被严铭抓住头发,严铭力气大,林慈感觉头皮都快被抓下来,才吃痛地松口。一松口严铭抓着林慈就是狠狠几个巴掌,打的林慈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叫。严铭摸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一手的血迹狰狞着脸大骂林慈是biao子,给脸不要脸。随后扒了林慈的裤子粗暴的分开/腿他的腿就cha了进去。而整个过程林慈都是晕晕忽忽,麻木不仁,他觉得他耳膜已经破了,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楚,屈辱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严铭粗/喘的声音离自己好远,悠悠的想起儿时母亲抱着自己低声问自己长大了想当什么?记得那会母亲的脸还很慈祥,明明那么温柔的母亲,为什么忽然会离开父亲?离开自己?亦如初次见面的严铭,那么温柔体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每次只要刘韵出门,严铭就会抓着林慈行那苟且之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韵还是发现了他们的事情。一开始刘韵只是吹枕边风:“那个王老板不是要血沁玻璃种吗?我们买头羊、买头牛的回来肯定不现实,万一引起别人的注意还容易把事情搞砸,你说呢?”
严铭沉思下也觉得在理,就问刘韵怎么办?刘韵马上睨了严铭一眼,指尖搭上严铭的胸膛,慢慢的往下滑挑/逗着:“我们这不是有个天然血沁物吗?”说完抬下巴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死气沉沉的林慈。
严铭马上抓着她那支在胸膛上乱蹭的手:“不行!万一搞出人命怎么办?”
刘韵也不在乎,撩撩自己的长发,幽幽的说:“王老板出的价钱可是够高的,你想想,要是这血沁物还是个大活人,这价钱肯定翻上好几倍都不止啊…”
严铭皱眉:“你怎么知道王老板又好这口?万一搞砸呢?”
刘韵妩媚的笑道:“有钱人能有几个不变态的?”
严铭想想也是就没阻止刘韵了。
染色的方法有很多种,多数都是先将翡翠加热,使结晶颗粒之间的裂隙加大,再局部放到染料中,使颜色顺着裂隙进入翡翠,染上的颜色多为绿色、紫色、黄色、红色。血沁亦然如此。随后严铭看着刘韵先把翡翠加热拿着刀子在林慈身上凶狠的开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口子,听着林慈痛苦的叫唤声,看着最近都没怎么吃饭的林慈连刘韵都挣扎不过,身体里被强硬的塞进一块块加热过的翡翠,闻着空气中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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