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修完了,删了2章
☆、第22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啊
前面修了修,觉得剧情不对的,可以去把上一章看看,其实那是新章,因为砍了2章内容
公交车到达第五医院站,三两个人下车,同时下车的钱航边看手表边往不远处的医院大门走。大门近在眼前,急刹车在身旁响起,钱航下意识转头看,几十万的高档轿车停在道旁,车窗拉下,一个青年探过头问经过的钱航。看年龄大概三十,戴着黑色墨镜,身穿西装。
“哥们,这附近没停车场吧?”
“你是来看病的?”钱航问完就后悔了,病人也开不到这。
“我是来看病人的。”青年面上没什么口气有些冲,大概介意钱航说的看病。
钱航赔笑,“随便停在路边就行,没交警管。”
“谢谢。”青年把车开走,找个不碍事的地方停车。
钱航看对方把车停在不远处进医院,有点好奇青年来看谁。他到自己办公室穿上白大褂,像往常那样去住院楼巡视,路过阮文郝的病房发现他还在睡,他没好意思叫醒阮文郝继续巡视。
钱航才转身就听到门内一声沙哑的咳嗽,他怕阮文郝生病开门进去。走到床边就发现阮文郝闭着眼脸微红,口里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伸手探阮文郝额头的温度,很烫。他轻轻推了阮文郝几下,阮文郝被晃醒看着他,
“你怎么发烧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昨晚小花叫我出去玩,看到小马就和他多玩了会儿。”
“然后呢?”只是这样不会生病,除非小疯子真成了林黛玉。
“掉水里了。”
“啊?”
钱航一头雾水,医院里没水池,最近也没下雨,他怎么会掉水里。
阮文郝裹上被撇嘴道:“不知道哪个神经病在后院挖了个坑,还加水,我没看到就......妈蛋。”
“你还意思说别人神经病。”钱航本想责备阮文郝,不过听完阮文郝最后那句骂笑了。
阮文郝听到笑声觉得委屈,差点跳出被子跟钱航拼命,钱航让他休息就出去拿药。见钱航离开到药房取药,阮文郝缩紧被子,大概是受不住冷裹着被子往床边一滚,滚大发了掉下床疼的直咧嘴,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不想从被里出来。几分钟后钱航回来,见阮文郝裹的像条肉虫子哭笑不得。
“你好端端躺地上干嘛,不冷?”
“床上才冷。”阮文郝闭着眼回答。
钱航好奇走到床边看,并没异状。他以为阮文郝生病出了很多汗,弯腰一摸床铺才知道床是湿的,根本不像出汗多造成的。
“你不会没换衣服就躲进被里,还躺了一晚上吧?”如果是真的,他就得制定一套从里到外、连细胞也不能放过的治愈方案,就算阮文郝神经搭错线,也要让他记住最基本的常识。
被问的阮文郝没吱声,只是不舒服的动了动。钱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阮文郝冷的在被子里发抖又心疼,让他吃药,再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阮文郝很乖,接过钱航的药吃了,从床下的抽屉找身干净衣服换上。在阮文郝换衣服时钱航把床铺上的东西一卷,眼睛还随着阮文郝的动作动。阮文郝侧着身套上长袖衫,脱了内裤换新的。钱航心跳不自觉加速,虽然想看下去,却不得不提醒自己收回视线。
“我办公室锁着门呢,我领你过去,你老实的别给我搞破坏。”钱航尴尬地警告,想掩藏心中龌龊的想法。
阮文郝哪还有那个精力搞破坏,乖乖点头跟钱航出去。两人穿过住院楼外的走廊来到办公楼,钱航打开办公室的门让阮文郝去躺着,还找了床厚些的被给他盖。帮阮文郝掖好被角,钱航突然想到什么又倒了杯水,拉过椅子到床边把水杯放上去。
“渴了就喝,我一会儿回来。”
阮文郝抓着被子,看钱航忙前忙后就说:“螳螂你别用交代后事的口吻行吗?”
“我揍你。”钱航真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当成驴肝肺的好心,照顾他也被讽刺。
“谢谢。”
阮文郝认真看钱航,钱航明白他不是谢自己揍他,摸摸他的脑袋嘱咐他好好休息,压低脚步声出去了。 阮文郝盯着关紧的门,钱航大概是父母以外最照顾他的人,即使他们的关系是医生病人,但钱航对他意外的好,这或许是医生的医德,也可能是性格使然。
“真好。”阮文郝闭上眼翻过身休息,有些希望自己的病晚点被治好。
钱航抱着阮文郝的被褥到外面晾晒,还好今天是个大晴天,晒一天绝对干了。他将被褥依次排开挂在晾衣绳,整理时听到附近传来说话声,其中一个是方烝。他下意识寻找声源,寻了半圈发现方烝和之前那青年坐在墙根的树下说话,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那青年已经摘下墨镜,模样还挺俊,个子跟他差不多。他没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晾好被回办公室,必经之路就是方烝和青年谈话的地方。
“螳医生~”
方烝发现钱航从面前经过,嚷嚷着打招呼。钱航头上的青筋欢乐的跑出来,但好歹有个陌生人在,他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快速离开这里。
“原来他姓唐。”青年靠着树干看走远的钱航。
“他姓钱。”方烝盯着一只小蚂蚁扛着虫子尸体在他面前悠哉路过。
“那你叫他唐医生。”青年纳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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