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此人便是被派去调查刘翊天的探子,烈清尘望着他,“不必多礼,你把调查到的所有有关刘翊天的情况,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是,大人。”
原来,刘翊天祖籍权州忻县人,是两年前才在杞县这里定居的,并且他还是忻县一家相当有名气铺子—珠宝轩的二少东家,刘添银刘老爷的二儿子。但却不知是何缘故,于两年前,竟离了自己的家乡来到杞县。
据调查,烈清尘他们还得知,这个刘翊天在家里境遇不是太好,因为天赋异禀,且又是侍妾所生的庶子,常年受大夫人的白眼。不过由于刘翊天本人为人和善,待人有礼,且性子温和,不喜与人结怨,所以每每碰到大夫人刁难,皆是以礼相还恭敬相对,平日里也尽是能避则避,少生怨愤。
就这样长到了成年,刘翊天更是为人淡泊,不追名逐利,想来也是由此,大夫人看他不能与自己所生的儿子争家产,虽然还是不待见他,但面上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处处刁难。
而且大夫人为了宽慰自家老爷的心,以示亲厚,还亲自为刘翊天寻了一门亲事,据说该女子温婉可人,清纯秀丽,名副其实的美人胚子,刘翊天自己也是满意至极,内心更是心怀感激之情。
听说,婚约双方私下经常往来,一来二去两人感情也日益深厚,正打算筹备婚礼,可却不知为何,在接近婚期的前几天,女方家里竟要求毁约。在不知缘由的情况下,刘翊天虽内心不愿,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是亲自上门要求女方先退约,以免有损姑娘声誉,最后致使自己成了忻县的一个笑话,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受尽奚落。
刘翊天为了保全母亲的颜面,以免连累她也受家人嘲笑,无奈之下只好离了刘府,离开了忻县,于是乎就来到了这里。
他初到杞县时,凭着出色的样貌以及良好的人品,轻易赢得当地众人的好感,而且他各项本就出类拔萃,特别是画画之技高超,而且刘翊天此人给他人作画有一个要求,不为钱财,就只为自己乐意。
就是他这人只为未出阁的女子作画,作画之钱全凭客人随意,若是即将出阁的女子请他作画,更是分文不取,加上他一手画画得好,甚得当地人的喜爱,所以刘翊天这几年在杞县的名声一直很好。
“照此来说,这刘翊天不像是我们所想的,是杀人凶手啊。”段逸风听过衙门探子回报的有关刘翊天的基本情况后,忍不住对烈清尘分析道。
“确实,听着是没什么奇怪的。”烈清尘边说边暗自思索:这刘翊天好生经营,竟查不出半点儿破绽,看来我要去好好会一会此人。
“那怎么办,如今线索又断了。”段逸风听他没有反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呵呵,不急,我自有办法,明天还需你我二人亲自去拜访一下这个刘翊天。”烈清尘看到他可爱的表情,好笑地说道。
衙门的探子向烈清尘二人如实禀告之后,就回府向刘大人复命去了。
两人把衙差刚刚所说的话又反复思索了几遍,终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索性不再想他了,二人照旧是下楼用过晚饭,接下来还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同床而眠。
烈清尘等段逸风熟睡之后,就悄悄的走出房间,这时客栈的后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他了,此人蒙着面所以看不清面目,蒙面人一看到来人,立即拱手恭敬的开口道,“主子,你急匆匆地唤我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此人正是烈清尘的手下兼好兄弟—宋涟,只不过此人为人刚正死板,循规蹈矩,对烈清尘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烈清尘曾多次说不必喊他主子,直唤名字即可,可是宋涟每次都直接拒绝他的好意,次数多了烈清尘也就不再劝他了,反正想来也只是个称谓,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烈清尘也不和他客气,直接说道,“宋涟,你去给我查个人。”于是烈清尘就把白天所了解到的一切如此这般的给他说了一通。
宋涟当即明白了烈清尘的意思,知道烈清尘想让他查得绝非这些表面的现象,于是立即应承下来,连夜赶往权州忻县。
烈清尘回到屋里后,望着床上那个他心心想念之人,眼神温柔的简直像是要滴出水来,想到此时他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心里也忍不住一甜,躺下后就用手臂轻轻地环住段逸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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