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乎了一阵,文染总算是醒了过来。
「呜,头好痛,诶,我怎麽在这里?楚晨曳,你怎麽也在这?该不会,该不会那家夥也?」
「宿申的话,很快就来了。所以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呜,总觉得好可怕的感觉。」
「文染。」楚晨曳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在意什麽,但是锺宿申,他的脑子里除了还是你。如果你有什麽顾虑,就对他好好说吧。不要回避自己的真心,也不要去逃避事实,只要你真的爱他,就够了。对自己诚实一点,去接受属於你的幸福吧。」
「我……是不是喝醉後说了什麽?」
「没有,你才刚过来不久,而且一来就睡。」楚晨曳摸摸这个可爱的小家夥的头,「文染,你还真是很可爱呢。对了,最後一个忠告,今天晚上估计你的屁股和腰会痛到不行,回家的路上先买点药备用。」
「晨曳,你不觉得在某些方面你们两个很相似吗?」裴泽易在旁边问。
「会吗?」楚晨曳有些惊讶,「什麽方面?」
「很难说,感觉吧。而且是意外的,非常像啊。」裴泽易坐过来,突然把脸凑的离楚晨曳很近,「给他做了次知心导师,那你自己的事情呢?你准备怎麽解决?」
这个时候,门狠狠的捶了几下,「开门开门,小染你在里面吧。」
「哎,明明有门铃为什麽大家都不用。」裴泽易有些伤脑筋。
「哇哇,他来了。」文染吓的躲到了浴室里,死死的关住门不出来。
「这家夥一直都是这麽野蛮的。」楚晨曳走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锺宿申才将胳膊探进来楚晨曳就将门压住。
「哇啊啊,疼啊,哥们你干嘛啊?」锺宿申一股蛮力就要往里挤。
「放你进来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待会不要太激动,你会吓到他。还有,今天晚上温柔点,特别是──身体上。不然他又跑掉我可不管。」
「行了行了,我保证还不行吗?他在哪?」
「在浴室里。」
「那,现在是不是听不见我们说话。我……有事想问你。今天早上,我发现,房间里到处都是那个……做过的痕迹,可是却什麽都不记得了,昨晚上我……」
「没错,昨晚你喝醉了就在酒吧里随便勾搭上一个就回家了,把我撇在了半路上,我劝你千万别这麽傻对你的新郎坦白你在他逃婚时候和别人yī_yè_qíng的事情。」
「那你?」
「我也不会告诉他的。不过你们还真是夫妻,一天醉一个,你们不如卖酒算了。」
「谢谢你,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咳咳。」背後的裴泽易咳嗽了一声。
随著锺宿申的脸色一变,楚晨曳打开了门。
「不好意思,刚才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这里,不过我并没有想偷听。」
「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不过你放心,我也会保密的。」
锺宿申放下心里,然後跑去踹浴室的门去了。
那夫夫两在那边大呼小叫,裴泽易觉得头更痛了,「明明和他们都不熟,为什麽我一下子就要替两个人保守秘密。」
「是不是觉得更难接受了,这下偷吃的从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楚晨曳毫无表情的脸突然闪烁起娇羞的光芒,「讨厌啦,人家就知道学长你最好了。」
「喂,都说了叫你不要老是这样捉弄我了。你这一下一变脸我心脏承受不了好不好。」
「切。」
那边一对夫夫经过一番山盟海誓之後总算是和解了,夫夫双双把家还。
关上门,楚晨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是解决了这对难搞的家夥。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臂弯从背後抱住了自己。
「你?」
对方扳过他的肩膀,楚晨曳一回头就看到裴泽易离自己近到只要稍稍抬头就可以接吻的位置。
「昨晚,伤害你的人是不是他?他不记得了对不对?」
「傻瓜。他只是喝醉了,把我当成了文染。」
「你才是傻瓜。」裴泽易的心里酸酸的,眼中满是爱怜,「这样对你不是太过残忍了吗?对爱著他的你来说,这不是太过分了吗?为什麽你可以为他做到这样的地步?」
「该怎麽说呢?我也不知道,只是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很多时候想什麽做什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吧。」
「求求你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糟蹋自己了。」裴泽易抓著对方的手扣的紧了,「你这样,让我无法放手,也无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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