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我自己动。”莫熙沙哑着嗓子说。
莫熙跨坐在我身上,我的手抚摸他的大腿。他握住我的性器,手指在自己后面插了几下以后就缓缓坐了下来。
我被一寸一寸包裹进炙热潮湿的肉穴,爽的头皮都要炸开。莫熙有点吃力,舔了一下嘴唇,把嘴唇舔的亮晶晶的,然后把我全部吃了进去,晃着腰上下动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我忍不住挺了一下腰,莫熙“啊”了一声。
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狂暴地chōu_chā,一下一下又快又狠。莫熙在我身下喘息呻吟,眉头微微皱起,哑着嗓子说:“慢点……慢点……”
我慢不下来。我的意淫对象就躺在我身下,我的jī_bā就插在他的穴里,我的嘴唇就黏在他皮肤上。我怎么能慢下来?
莫熙两条长腿无力绵软的勾在我腰上,双手勾住我脖子。屁股被我撞击发出“啪啪”声。他的穴被我狠狠捣着,穴口都冒出白沫来,狼藉一片。他低声呻吟,嗯嗯啊啊地勾的我红了眼。他匀称的肌肉上有薄薄一层汗,泛着光。我低头狠狠把他胸口的rǔ_tóu咬进嘴里。
操死你,操死你。
把你的穴操开,捣烂。把你杀了。把你的所有血吸干。把你撕成一条一条,放到嘴里嚼烂咽下去。
莫熙还在睡,双眉舒展,神情安静恬淡的像个孩子。我看着他英俊的脸,越看越喜欢。
好爱你。
我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流连在他好看的五官。然后手指被人轻轻捉住,放到那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哎呀。我在心里小声叫了一声。
“早。”莫熙说。
作者有话说:表示不会写肉。
自己看了以后在电脑前目瞪狗呆:这什么玩意儿?!
☆、cer 6
莫熙给了我之前臆想的一切,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是那样的温柔,让我想溺死在里面。他会时常给我一个亲吻。他会用修长手指为我抹去嘴角米粒。他出差时会打电话让我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他有时候会给我洗头发,手指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摩头皮,舒服地让我昏昏欲睡。
我很久没有杀人,因为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喜欢我杀人的。
但是有时候,在有些静谧的夜晚,在我观赏莫熙安静的睡颜的时候,仍然会有一种不安全感。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照在莫熙的脸上,他安安稳稳地睡着,眼睫毛投射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我看着他高挺的鼻子,抿着的薄唇,几乎有些痴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窗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我顿时浑身僵硬,呼吸急促起来。那个女人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垂下来搁在地上,仰着头看窗外,手指里夹着一支烟,口里吞云吐雾。
她这个样子我太熟悉了,在过去的时光里我见过无数次。
她转过脸来望向我,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变得惨白。她嘴唇鲜红,像血。整张脸像一个狰狞可怖的面具。她拂过肩头的卷发,无声地做着口型:
“你忘记我了吗?”
她指着我歇斯底里地笑起来,像是在看一个巨大的、荒谬的笑话。那种想要杀人的感觉一下子又来了,我瞪着眼睛,死死捏住拳头,嘎吱嘎吱的咬牙。
“李清?李清!”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莫熙摇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满脸担忧:“李清,你怎么了?”
我抱住他,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莫熙一只手握住我冰凉的手,一手轻拍我的背,温声道:“做噩梦了吗?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我被莫熙抱在怀里,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像是能把外界的寒冷都挡在外面。可是我还是感到冷,因为那寒冷是从心里升起来的,一点一点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那个女人,那个婊子,给我提了一个醒。
我跟莫熙说了谎。
我的父亲没有死,事实上那个王八蛋还不知道在哪里舒舒服服地活着呢。而我的母亲,一个小三,在被我那个王八蛋的爹抛弃以后自暴自弃,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那个婊子白天疯疯癫癫,到了夜里就安静地吓人,靠坐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烟雾从她口鼻中缓缓逸出,模糊了她的脸。在这烟雾缭绕中她跟我说:“阿清,这男人的话啊,最信不得。抱着你的时候跟你说爱你疼你,转脸就能踹了你。”
我感到不安了。
很久之前莫熙若是能冲我微笑一下,我都会高兴半天。但是现在莫熙对我这样好,我却还是不满足。
人都是贪心的。要了很多,还要更多。我不断问莫熙是不是只爱我一个,莫熙总是回答说:“李清,我爱你,只爱你。”
问到最后莫熙没说烦,我自己都嫌烦了。莫熙那些“我爱你”让我高兴,却不能让我安心。
有一天我跟莫熙坐在沙发里看电影,男主角牵起女主角的左手,在她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莫熙突然牵起我的左手,在无名指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牙印。
“给你带个戒指。”他笑着说。
我抽回手,抚摸着那个牙印,傻傻地笑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要给我和莫熙买一对戒指。那个王八蛋是没有给过那婊子戒指的,我和莫熙跟他们不一样。
我们是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说:
☆、cer 7
我没钱买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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