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绶收紧了搂着他的手臂,“你干都干了,想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走人么?”
“哼我就走我就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就去告诉我妈,你干了她儿子。”秦绶眼中闪过了平时常有的精明。
“……次奥!”木棉炸毛曰,“老子就知道你这精打细算的大qín_shòu主动献身不会有好事!想用这种方法制住老子?谁怕谁啊!大不了和你妈玉石俱焚谁怕谁!”
“是么。”秦绶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怕她的可能性比较大。”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木棉泪流满面……老佛爷神马的最可怕了嘤嘤。
“……我就知道不该被你这混蛋的话感动……妈的,太阴了……”木棉骂骂咧咧的话突然一滞,胸口一片凉意无声地蔓延开来,“喂,秦绶。你……”
“要是咱俩非得分开的话,放不下的那个,肯定是我。”凉意还在蔓延着,秦绶的声音被压制着,但还是有些变调,“我没你那么豁达,什么都放得下。”
“谁……谁他娘的说我放得下了?我有很多东西都放不下的好么!”木棉还是第一次见这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哭成这样,顿时慌了神,“比方说……我爸妈啊,他们死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想着他们呢。……再比方说……你啊,之类的……虽然你没死……我是说,不,你当然没死……可是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啊呸……”
就在他自说自话的时候,秦绶也松开了他,神色平静下来。所以,当木棉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如平日般带着商人笑容的脸。那张脸的主人还用看小孩子一样的宠溺眼神看着他,并且摸摸他的头。
“次奥!老子的同情心下次喂狗也不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了写这章特地去补钙我会说
☆、竟敢调戏我娘子
酣战的结果就是,秦绶下不了床了。
“喂,你丫也太柔弱了一点吧,上个厕所也要人扶。我他妈才懒得扶你。”抱着胳膊冷哼着,木棉屏蔽了秦绶发来的可怜巴巴等你抱光线。
“好干好还,再干不难。”秦绶也不放弃,就是一脸戏谑地看着他,顺带伸出双臂。
木棉转过头来,双眼冒星星。“……真的?”
“别想多了,顶多我主攻你助攻。”
哦耶!在心中流热泪竖大拇指,木棉装作勉为其难地样子转过去,扶起他下地。秦绶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尽情地吃豆腐。
“靠你没骨头啊,站直了!”
“啊,屁股疼,腰疼,浑身疼。”秦绶立马做苦瓜脸,一副赖定你了的架势。 木棉扁扁嘴,“我第一次时怎么没事。”
“你技术太差。”
“……次奥!你怎么不说是老子比你能干啊!”
“嗯。”
“靠‘嗯’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么!”
秦绶摇摇头,站直了些,但还是倚靠在他身上,“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
“哼,知道就好。”把自己小攻兼有时候的小受成功送进卫生间,木棉一脸得意。
不过,好像又哪里不对……
刚放完水的秦绶一出门就被自己小受兼有时候的小攻掐住了脖子。
“次奥!只是在你心中么你什么意思!”
假装被木棉掐晕了的秦绶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求同情。木棉嘴上说着大快人心,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心疼的,于是骂骂咧咧拿来药膏,又骂骂咧咧地给他涂上。平时这种事他就只有被涂的份儿,今天第一次给人涂,木棉还是有些不熟练,弄得秦绶倒抽冷气好几次后他很不爽地将药膏一扔。
过了好一会,才有些颓然地揉了揉头发:“啊啊,我怎么这么没用……”
秦绶一看媳妇儿自卑顿时急了,刚想爬起来安慰安慰,就发现枕头下一阵震动。
挂掉手机后,他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还在颓然中的木棉见状有些好奇地凑过去,“谁啊?”
“我妈。”秦绶说道,“她出差了,五天后才回来。”
木棉顿时嗨了。
五天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做男人五天啊!
“你就这么讨厌我妈?”秦绶看他开心,有些不自在道。
“讨厌吧也不是……”木棉知道自己小攻的恋母情结,于是挠挠头道,“就是那个……感觉比较自由嘛。”
“行了。”秦绶坐起来摸摸他的头,“咱们去俱乐部吧,带你好好玩一趟。”
“……你屁股没事了么?”
“放心,你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能干。”
“……”木棉一愣,接着恼羞成怒。
“次奥!tuō_guāng了躺平,老子要强、奸、你!”
所谓俱乐部,坐落在繁华的都市中不怎么起眼的角落。它的名字叫魅夜还是夜魅还是魅之夜来着,反正不会有人注意到。作为一所会员制俱乐部,它的光顾者有个文艺的名字叫玻璃,有个普通的名字叫gay,有个富有地方色彩的名字叫基佬。
秦绶就是里面的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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