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中国的车战到底是什么样子?首先绝不是现代人所想的那样——往敌人大阵中心冲。
在华北平原,联合收割机的转轮上,大量的到仍随着转轮旋转,一节节麦子被收割。而车战也是这样的,第一艘战车挥戈,产各个砸穿一个人的脑袋,或是勾掉一个人手里的盾牌,紧接着第二辆战车的长戈继续甩过来。然后是第三辆,第四辆。一般十辆战车,从步兵方正侧面来一轮,步兵方阵侧边会崩一片。只有更灵活的骑兵,以及大规模量产的弩箭才能对战车进行有效克制。
中国中原地区,战车在整个青铜时代横行。在缺少金属的先秦时代,战车相互交错时,长戈的大力挥舞一直是战场上的主旋律。当然也正是中国北方拥有黄淮海总面积三十一万平方公里的超级巨大的平原能让车战发挥。至于欧洲那边,适合农耕的领土非常细碎,东欧那边到是有那么大的平原,但是温度太低不适合农耕,在古典时代打不起这么豪华的战争。地中海地区全部是直接靠船。
六辆战车疾驰而过,龙部落的一个队列崩了,藤盾牌并未能有效的保护整个队列,马的力量和人的力量是无法比较的。两个盾牌被长戈勾开,直接从士兵手里脱手,这两个士兵没来及捡盾牌,就看到了后面车辆上的长戈挥舞过来。
这两个倒霉蛋在恐慌中直接往旁边闪避,把旁边的人推到了。有人可能要问了,为什么不向后或者向前退出队列,反而要推别人闪避呢?因为长戈挥舞的方向,让他们必须推旁边的人,就像火车开过来不想被火车碾死,绝不恒沿着火车道向前和火车赛跑,而是必须要脱离火车道。
混乱队列中四个人被长戈敲击受到的伤害,不同于弓箭的射的轻伤,这四个人有两个人当场死,还有两个人是头骨破碎和被开膛这种重伤,直接失去战斗能力。
四个人失去战斗能力,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带来的影响是,二十人的步兵队列队形坏了,整个队伍士气大减,两百人的部队侧面,出现了一个大缺口。然而战车在数十米后速度放缓,一只小队拿着新戈给战车队伍替换武器。就像骑士仆役给冲锋后的骑兵更换
战车在没有停止的情况下,完成了武备和人员的满员状态,一分钟后,在龙部落士兵纠结中,战车队走了一个圆形,再一次抡了过来。
第二回合的杀伤更大,因为队列在战车来临前就发生了动摇,阵型不稳,长戈挥舞一下子收割了五个人。
槐树部落这边发出了震天的喊叫。
看到这种作战效果,某保守情绪态的卢安不由的说道“原始设计修改前要慎之又慎”从实战的效果来看,目前车战是很符合国情条件的。
然而在现实的时间线中卢安选择得意的情绪态进行自我表达,卢安来到了队列前面迎合这自己队伍的欢呼,大声说道:“现在情况很明了了,如果我们的战车继续前进,前面这些螳臂当车的歹徒们,是无法阻挡的。全体都有,列阵前进。”
董明,看着呼啸而来的战车犹如旋转的镰论一样摩擦战阵的侧翼,这种战车从自己队列旁边呼啸而过,居高临下的舞动长戈攻击,没有强弩的步兵是十分无奈的。而标枪想要集体投掷,却被弓箭提前压制。根本无法有效的对战车进行打击。
这是战争科技上的差距,这个科技差距,相当于二战航母和一战战列舰之间的差距。任由战争就下去,兵车一轮接着一轮的击溃左翼的阵型。自己的这些部队距离崩溃是不远的。
所以董明选择了收兵,一百人的听到收兵的命令,顿时丢掉了盾牌,乱哄哄的后撤。这个乱哄哄的场面,让董明有些郁闷。
打仗毕竟不是玩游戏,玩游戏的过程中,部队能够整齐的退下来。而现实中,这些刚从部落制转为奴隶制的军队,听到了撤退的命令开始争先恐后的逃跑,一开始还比较矜持,只丢盾牌,后来发现有人比自己跑得快,开始丢长矛,丢武器。
这样的聪明人一出现,立刻提醒了大家:“对头!我管整个部队有没有武装干什么?只要我自己能够跑的比最后一名快就行了。”
这样的场面让卢安想到了丢盔弃甲这个成语,小时候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盔甲都丢掉,逃跑就逃跑,把武器带回来,继续再战就行了,连武器都丢了,岂不是太恶劣了?
现在明白了,这是一场逃命竞赛,为了这场竞赛自己能够胜利,谁都不会给自己加一丝一毫的负担。
所以卢安这边部队也不保持阵型了,保持阵型是在对方部队有反击力的前提下,现在对方年武器铠甲都丢了,自己这边只要抄家伙上就行了。
五百米的逃亡路程,追击的士兵倍儿精神,就像打猎撵兔子一样。逃跑的一方玩命跑,同时看到前面的人不惜拉着他的肩膀。把跑在自己前面的拽到自己后面去。
长跑的时候最讨厌的是死党拽住自己的双肩拖住自己。这样拖着他跑是非常累的,当然死党不会做的太过分,而龙部的这些士兵可不是在户外长跑,也不是相互死党的关系。有武器的甚至会向后挥刀。
乱哄哄的人追着乱哄哄的人,通过多重预演计算机算出来的十公里立体视角,卢安终于也明白了古代为什么有反伏击杀的追兵打败的案例了。
一方面乱哄哄的逃,一方面乱哄哄的追,一直追到河边,龙部落的士兵争先恐后上船,上了船之后,就急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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