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的,骚狐狸精,你居然产奶了!sāo_huò!被老子日出了奶水,嗯…真甜…以后天天给老子喂奶…”李贵对着两只大奶又吸又吮,直到红艳的奶头上渗出的最后一滴奶白色也被舌头舔舐干净,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满布青紫掐痕的肥乳儿。他喜滋滋地又让柳净水侧躺着,扛起他一条大腿向上折起,看着自己乌黑ròu_bàng在柳净水红肿之耻处进进出出,充血肥厚的小肉瓣和阴洞里鲜红嫩肉被连带着翻进翻出。如此淫秽不堪的景象让他更加快速的肏干起来。肚子上松散的肥肉与柳净水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相撞,啪啪啪的拍击声更加响亮。
“妈的,骚狐狸精,老子要射给你了,快把你的骚逼夹紧,呼…出来了…”李贵快速耸动屁股,随后收紧下腹,一股股白灼j,in,g液射进了柳净水的体内。 李贵吃了壮阳药,今晚可耗了不少精力在床事上,所以一抽出疲软的阳物,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起来。
“嗯…要丢了…身子要丢了…嗯…啊…好烫…好满…身子要融化了…好舒服啊…”柳净水似是被肏干得丢了魂,无力的瘫软在李贵身下,被李贵疯狂的奸淫带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浑身布满青紫掐痕咬痕,shuāng_rǔ红肿不堪,两条敞开的大腿无力收拢,雌穴被捅成了ròu_dòng,微微收缩间向外吐着白浊,腿间一片狼藉,身下被褥更是湿凉黏腻。满屋漂散着挥之不去的腥膻气味。柳净水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只是茫然地睁着空洞的双眼,任汗水和泪水流过脸颊,面上神情似是欢愉,又似是凄苦。口中依旧时不时发出带着抽泣的娇媚淫哼。
作者有话说:
☆、9湘妃谷
柳净水9
高簳楚江濆,婵娟含曙气。
白花摇风影,青节动龙文。
叶扫东南日,枝捎西北云。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程文轩独爱翠竹,几年前柳净水曾与之来此春游。离开了那个伤心地,柳净水便想起了这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之地——湘妃谷。他用剩余不多的银两在湘妃谷边的青竹村置办了一处木屋,虽然屋子简陋,但窗外风景却格外宜人。他不能干力气活,请求给村中金佛寺抄抄经书,写写书信,挣得几个铜板加上以前的微薄积蓄,勉强也能度日。闲来无事时柳净水便入谷散步,故地重游,却早已非当年的心情。湘妃谷中湘妃竹,翠枝折来制长笛,疏影横斜愁不知,谁人流泪独相思。
叶惊寒见到柳净水时,他正坐在木屋外的几株翠竹下吹笛,他一身简单的青衫没有多余饰物,墨发垂至腰迹只松松系着一条同色发带,暮风袭来,几缕青丝随风飘舞,他容颜清丽,眉眼安详,若不是几年前与落水的柳净水有过一面之缘,叶惊寒实在难以将他与姨母表妹口中勾引姐夫,与下人私通,还曾做过妓子的小贱人视作同一人。从姨母表妹那里听到的明明应该是个风骚狐媚离不开男人的浪货。而这样清心寡欲,安静温顺的柳净水别说程文轩对他痴心不改,就连万花丛中过,见识过各种绝色美人的自己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叶惊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出身高贵,又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自小便是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整日流连花丛,夜宿红楼。不管是纯情良家少妇还是风尘花魁头牌,凡是入得了他的眼的无一不被他染指。他生的fēng_liú倜傥,相貌英俊,明明可以用这副皮囊光明正大勾引诱惑猎物,可他偏偏喜欢将自己当成cǎi_huā淫贼,专用些偷鸡摸狗下九流的方式跳上美人们的闺床。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叶惊风从未娶妻纳妾,也从不招惹处子,他专好已经人事的有夫之妇,或mí_jiān,或蒙住对方眼睛qiáng_jiān,看着身下美人或茫然无措或羞愤屈辱的神情,他便更加性兴致盎然,乐在其中。然而被他奸污的美人们却根本不知他是谁。
三年前,初见柳净水叶惊寒便对他念念不忘,纵使那时柳净水满身是水,狼狈不堪,却依然遮不住他恬静出尘的美貌。可惜那时柳净水年幼纯洁,又是柳家少爷,他不好下手。如今听闻他已被赶出柳家,嫁了个下人,还被丈夫逼迫做过家妓。这样难得的美人竟有此不堪遭遇,让人不禁为他惋惜不已。
百鸟归巢,暮色四合。放下竹笛,柳净水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叶惊寒这才发现他身材纤瘦,小腹处却鼓起了圆润弧度。柳净水摸了摸小腹,面上浮起一丝温柔浅笑,嘴唇动了动似是说了句什么,就推门走进了木屋。屋内亮起了昏黄烛光,随后袅袅炊烟升起。叶惊寒有些惊讶,柳净水怀孕了!他早就打听过,数月前柳净水在夫家时曾早产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那这又是哪个男人的种?看柳净水的神情似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叶惊寒挑挑眉,若有所思。
程文轩与柳净水青梅竹马多年,早就听闻以往程文轩对柳净水呵护宠溺有加。就凭他那股儿痴情劲儿,他不信程文轩没有碰过柳净水,兴许他还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心上人突逢巨变,下嫁他人,程文轩怎会坐视不理,二人私下定有来往以至珠胎暗结。看那肚子大概是有四五个月了,叶惊寒从前对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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