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茕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睡眠里。
任擎天是他父亲,任妈妈十四岁嫁给的任擎天。后来任擎天外出打工,生意小成,认识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那洋妞父亲破产了,把她留在了中国,当时刚好要被□□,任擎天就把人买了下来。
那洋妞也算本事,把任擎天迷得五迷三道的。
回来就给她升了正房,乡里虽然地方小,但一人一口唾沫,迟早淹死洋妞。任擎天怎么舍得自己的真爱被这么对待,直接用自己攒下的钱,在镇里买了个房,同洋妞搬完了所有的家当,就往里面住。
那时候任妈妈刚生完任茕,坐月子婆婆不来伺候,也跟去洋房享受了。家里一亩三分地没人重,刚半月任妈妈就下了地,把任茕用旧棉袄裹着,被在身后。
那时候多少人可怜任妈妈,说任擎天不要脸。
可是是多年过去了,记忆被淡忘了。任妈妈反倒成了打扰人家生活的小三,去要个生活费都要被人唾骂。
嘲讽的笑了笑,无所谓。
他不会管任擎天和洋妞怎么滴的,他这辈子非得弄死任狗蛋不可,这小贼婆养的,小时候就一天到晚没事干,来他家偷粮食,长大了伙同众人欺负他个矮不说,还推的他差点流产。
虽说最后流产不是因为他,但他弄不死叶辉,麻痹,还不能把帐记在他头上吗?
七忙八忙的,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任茕看着存折上的五十万,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重生了快一个礼拜了,任茕总算是呼出一口热气,这辈子总算不用继续吃糠咽菜了。说着肚子就饿了,算了算时间也快上晚自习了。
好几天没去学校了,任茕还想熬完高三出国,还是去学校晃悠一圈。
学校门口有摆摊卖凉皮的,1块钱一碗,任茕买了一碗,打开自己的破包,里面是任妈妈烙的鸡蛋饼,还留着热气,准备就凉皮吃掉。又把鸡腿捞了出来,准备找个垃圾筐扔掉。
“任茕”碰滋一声,桌子摇摇晃晃,面前巨大的阴影挡住了夕阳。
“同桌啊”是叶辉,任茕摸了摸鼻子,调笑的看了看他的下面“腿还能用不”。
叶辉脸黑成一团,看着任茕一口一口嗦凉皮,嘴唇被染的红艳艳的,一旁的饼子上海留着红色的辣油。
直接伸出手臂,将人拖走,往桌子上拍了1块钱。
“你干嘛,放开我”毕竟是学校门口,自己一大男人,要是大喊挣扎的话,太怪异了,任茕只能小声低声威胁“你特么要在这样,小心我真的让你当太监”。
叶辉人高马大,打架打惯了,胳膊手臂上全是肉,轻松将任茕拖到了学校围墙旁边的小树林里,低声喘着气,笑的很放肆“敢踢我”,快入秋了,叶辉穿的还是短袖,手臂上的肌肉一道道的,他勾着任茕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任茕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肌肉味。
“怎么滴了,小爷踢得就是你个”麻痹的,任茕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猪给啃了,叶辉放开了他,一只手将他两只手攒到头顶,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蛋,笑的颇有些威胁的感觉“你要是敢挣扎,哼”,手里轻轻一捏。
“啊”任茕跳脚,有些疼,又有些爽“你特么的不要脸,劳资是男人”。
“男人,以前你喝我奶吃我蛋的时候怎么不说”想起了今天早上,被踢的那下,叶辉手里的动作重了,身子直接那么一碰,任茕就挨到了墙根。
“呜呜”那条湿润的舌头不停的在嘴里打着滚,任茕刚想用嘴咬,瞬间蛋疼的紧,睁开眼就看见那双眼里恶劣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
平心而论,叶辉长得很俊俏。
浓眉大眼后唇,额头生的宽广,眉微微向上挑起,自生一股子fēng_liú的感觉,这个时期的少年,黑白界定不明显,总是吸引着任茕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越是不同世界的人,越是相互吸引。
任茕以前是这样想的,他不否认自己对叶辉有好感,不然也不能任由他搞了自己二十年。但可能年纪大了,经历了一次生死,任茕明白了,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不管经过什么,结局都不可能会美好。
灰姑娘在童话世界里才能得到王子,而他这个穷叼,在现实生活里,也只能是王子的玩物。
“你硬了”叶辉突然放开离开任茕的唇瓣,眼尾高高挑起的看着他,似乎很得意。
“老子是个男人,特么怎么不能硬了,这东西摩擦摩擦就硬了,关你屁事”。男人这玩意还不就这么回事,任茕瞪着叶辉道“你特么要是硬不起来,我可以帮你挂前列腺科”。
叶辉大腿伸进任茕的腿间,慢慢摩擦,膝盖顶着那方温暖的位置,手里抓着他的领子,慢慢悠悠的说道“到不用那么麻烦去医院,这里就可以验”,是个男人都不能被侮辱这方面,何况是叶辉。
一把扯下了任茕的裤子,任茕穿的是校服裤子,松紧的,里面套了一条旧毛裤,有些开线了,屁股圆嘟嘟的,形状像桃子,隐约可以看见缝隙,叶辉透过那条裤子,冰凉的手指直接塞进臀缝里。
“卧槽你大爷,放开我”任茕是真的没想到叶辉会这个样子,毕竟以前高中时期,一直都是他缠着叶辉,一开始两人真的没什么,纯粹是他羡慕叶辉那种快意恩仇的生活。到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变了,哥们变成了情人。
“放开你”叶辉使劲攥了一把任茕的圆屁股,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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