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天早上五点就又要忙忽了>”□”<
现在开始剧情会越来越紧凑!!!
提前”预告”下一节,情敌,嘿嘿!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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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天降27
冬若雪走没几步就差点在路边捧腹大笑起来,他想到刚刚颜渊月愕然的那副表情,说有多呆就有多呆,怪不得颜渊月老爱拿这招戏弄他,因为真的很好玩阿。赫止不住那笑声,冬若雪乾脆就蹲在墙边打算好好的大笑一场。
然而一只手却从他背上搭住,很成功替赫冬若雪止住那笑声。
「兄弟,你这样好吓人。」来人一副看疯子的表情还故做被惊吓到捂心。
「惟珟是你阿,咳,没什麽,只是想到些事,就有趣的紧忍不住笑了。」冬若雪不好意思的简略带过。
冬若雪看了看对方,有些困窘的呐呐开口:「那个惟珟,问你一个问题。」顿了一会,想了想再继续接下。「如果有一个人老是找麻烦给你收拾,逼的你得紧紧跟在後面守著,可他又常气的你七窍生烟,让你巴不得他滚到远远天边,可一但没看到他那人,那心里可又想的紧,这样奇怪的心情…是怎麽回事?」冬若雪紧张的搓著手,这番话算是剖析他近日心情的一个写照吧,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和不详的预感,以纠缠住他心头快成了阴霾了。
「我说兄弟,你那聪明脑袋,竟不知道这种徵兆是什麽吗?我看你真的病的不轻了,快去找大夫帮你开药吧。」元惟珟摸著下巴,兜著圈子四下打量著冬若雪,就说爱情这种病最要不得了,看看咱们全国上下最聪明最有才气的太傅,不也蠢的去沾这种病,还惨的多得一个副作用回来整个人上下透露著傻样,不信你瞧他刚蹲墙边干的那档事!
「这…是一种病吗?」听到元惟珟这样说,冬若雪先是茫然了一会,这才在冷抽了一口气回来。莫怪呼近日来总是坐立不安,心头老是沈淀淀的不舒服,还动不动就对颜渊月的起了太大反应,莫想自己平日对人都是彬彬有礼,就怎会针对颜渊月反应不一,原来是生病了,还好还好,不是因为颜渊月才觉得怪怪的。
「兄弟,你真的没救了,看大夫也没用了,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元惟珟对著冬若雪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自己这番糊话,他也信了,看来是陷入泥沼过深,脑子中爱情病毒已入骨髓,致使他已无法运作他正常聪明的脑袋了吧,自己即使想要帮他摘掉那幼嫩的危险爱情苗子是来不及了,不过他倒是坏心的想看看是哪位伟大的人让这爱情绝缘体,一夜间苗子培养成大树来?不是说他兄弟不好,而是他美人在怀都能保持一概风度翩翩,气的美人跳脚走人,这不是柳下怀就是爱情神情太大条了。
元惟珟啧了一声,他想起来了,三天前轰动整个全国上下最有话题,最适合饭後閒聊的八卦中,且现正当红不退烧的话题,不就是太傅带人上馆子开房间吗!他依稀记得昨日见过那人,那人实在太有魄力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他都不得不佩服,简简单单就能把一座太傅府搞的跟战场一样,改日定当跟她请教如何将这世泰弄得腥风血雨,他太子在这和平日子过的实在太无聊了。元惟珟想著想著还偷偷拭去眼角因为无聊太平盛世的眼泪来。
「我说你才有病,而我竟然蠢到找你谈心事,我看我这样才是脑袋错乱。」冬若雪见元惟珟自个又开始原神到天边游荡,觉得自己跟他问这话才是有病。他自个兀卒了……
「嘿嘿,不要这麽说,我到问问你这些天怪症状是不是从三天前开始的。」元惟珟意外又好笑的揪著冬若雪上下,他竟然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了,真是…有趣极了!
「恩,的确是,那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很不顺遂。」冬若雪实在是很不愿意想起那天早上开始发生的种种。
细说那天他一如往常在下朝之後,窝在他最爱的书房内閒意的书写练字,只是那天书房内多了很多画像卷轴,略翻几个看过,大约都是女子的画像,他也没有很在意,过没多久,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拍开他的书房门口站著,指著那成堆的画轴说,选一个择日成亲吧…
「等等!你说这麽多,在我看来那不是你家每月都固定上演的吗?」元惟珟不耐的打断,重点!他要的是重点!他这兄弟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文诌诌的来上一段废话,老听的他晕头转向。「时间抓紧,你跳重点,等等我父皇吃饱喝足赶来上朝,我就没时间听你讲古了。」
元惟珟抓著冬若雪要他边走边讲,冬若雪简略的交代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但隐匿去颜渊月这人的性别以及他凭空出现的事不说。
沈思一会,元惟珟抓摸出几个重点来。「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因为那个颜渊月让你性情大变,让你觉得无所适从,可偏偏跟其他人说话相处,你又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元惟珟只敢瞄了一眼,然後在心底偷笑。
原本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神此时盈满疲惫,冬若雪攥著眉头,深沈的点了个头。颜渊月这个人好像快揪出另一个自己来,令自己无所适从,有很快乐很害怕,大起大落的喜怒,完全不像以往稳重的自己。
「我倒是知道有好的主意,可以帮助你更了解你心底的困惑,毕竟你知道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冬若雪很认真的问:「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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