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婷的父母为他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她见过面之后觉得可以试试看,便与他交往,直到结婚,不过才两个多月。
“她肯定觉得那个人比我靠谱多了,所以才会学别人闪婚。”
只是他们都忘了,阮琨婷也是三十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该着急的时候。
“她肯定会很幸福……她肯定……肯定……”王越说了很多个肯定,就好像笃定阮琨婷离开了他会比较幸福一样,只是那幸福与他无关了。
宁洋的心像被紧紧抓住,为他痛得无法呼吸。
王越低低地说着,悲伤全写在脸上。宁洋静静地听他说,陪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谁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那么他只好努力给他一点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16
宁洋听王越说了好多好多,也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可是如果再给他个机会,他一定不会喝那么多的酒了,宁洋拉着被子坐在文漠颂的床上这样想着。
昨晚喝太多酒,还是王越把他给送回来的。他只记得王越把他放在小区门口,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可以上楼,然后……他不记得然后了。
看着睡在身边的文漠颂,宁洋觉得可能是他在小区门口捡到了醉得一塌糊涂的自己,至于自己喝醉跑去敲他家的门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可能,连喝醉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宁洋拉开被子检查着,除了没穿衣服其他都很正常,可能是衣服脏了……
不,腰好疼……
宁洋起身要去洗澡,却发现一动腰就疼得受不了,而且后面那个地方也隐隐作痛。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扶着腰靠近熟睡的文漠颂,手掌一扬甩了他一个巴掌,不重,但是足够把他扇醒。
文漠颂睡眼朦胧,捂着脸说委屈地道:“干嘛打我?”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昨晚来敲我的门,还不肯回家去,那我只好带你回来了。”
宁洋冷静地思考着,文漠颂几乎没有骗过他,他说是自己敲的门,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喝醉后分不清自己家在哪个方向。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但是他还是用怀疑的眼光注视着文漠颂,说:“真的?”
文漠颂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边吹气边说道:“你知道我没有骗过你的,昨晚真的是你硬说这里是你家,你不要走的。不过,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啊,你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不要脸。”宁洋掀开被子,问道:“怎么回事?我的腰有点痛,还有后面那里也痛……”
“后面哪里?”文漠颂低声问道,去吻他的唇。
宁洋推开他,扬起拳头作势要揍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装傻,我就揍你了啊。”
文漠颂这人脸皮当真厚,硬是把他锁在怀里,与他接吻。宁洋腰很痛,使不出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垂眼看见他肩膀上一个早已结痂的小小伤口,那是不久前被自己烫伤的,痂还没有脱落,只是已经完全好了。
文漠颂按着他,说:“你昨天晚上抱着我说,不要走,说你爱我。而且还那么热情,我当然会……”
宁洋扇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声音很清脆,但是不大用力,文漠颂也没生气。
“呵呵,这次算我失策,我喝醉了,不作数的。”宁洋推开他起身穿衣服,穿了一半又停下来,觉得去洗个澡比较好,浑身酒气实在难以忍受。
文漠颂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借给他一身家居服便去给他做早餐。
宁洋在喷洒的热水下站着,思绪万千。
他和文漠颂,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这下就更乱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死乞白赖地说什么负责的话,只有把昨晚的事当做是one nigand,才能维持目前的关系。
只是无论如何,这种宁洋努力维持的看似浅淡的关系,到底是变味了。
唉,人有失蹄,马有失语,人不可能不会犯错的吧……
宁洋穿着文漠颂借给他的家居服,提着自己臭哄哄的衣服准备回家。文漠颂叫住他,想让他吃了早饭再走,他也丝毫不矫情地拿了他两个三明治再离开。
文漠颂:“……”
不知道李子忱昨晚有没有发现他没回来,宁洋开了门,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看起来昨晚应该没有吐吧,不然他怎么好意思面对文漠颂。
李子忱正好睡醒,揉着眼睛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衣出来倒水喝。他看见宁洋坐着吃三明治,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
宁洋:“……我昨晚不在家,刚回来。”
李子忱:“嗯?那你去哪里了?”
“隔……”宁洋刚想开口,觉得说实话好像不太好,就撒了一个小谎,他对李子忱说道:“我在师兄那里睡的,昨晚陪他喝酒来着。”
“哦,这样啊……”李子忱睡眼朦胧,不停地摆弄睡衣,抓着头发。
“嗯……”宁洋尴尬地应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他说:“对了,昨天嫂子回来了,好像给了师兄一张结婚请柬。”
李子忱顿时睡意全无,问道:“怎么回事啊?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也不等等王越哥。不过,你确定真的是嫂子要结婚?”
宁洋:“我哪知道,昨晚都不敢问。”
两人静默片刻,过了一会儿,李子忱说道:“你喝的一定比王越哥多。”
宁洋:“……”
李子忱去换衣服准备去m记上班,宁洋跟他一起出门,去学校上课。在家写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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