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木床为屏障,躲在墙角的江南认真的观察着这些黑衣人。
很快,他的嘴角就勾起斜斜笑容。
在黑衣人手里的短棍全部砸在木床上后,江南立刻有了反应,不等他们收棍再攻的机会,零点零一秒后高高抡起木床。
木床本就不大,再加上质地很轻,所以江南刻意轻松的抡起来。
那些黑衣人根本没想到江南会搞这么一出,其中一人胸膛被砸了个结实,横着踉跄出数步,一屁股坐带地上。
“想揍我?来啊!你们差得远呢!!”发出野兽般的吼叫,艰难抡着木床又向着其他黑衣人砸去。
这完全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要凭借蛮劲胡乱挥舞,借助木床的优势,不仅可以招架这些黑衣人,还让他们无法近身。
一举两得!
一时间,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书名黑衣人被江南追打的连连后退,不一会儿就退出了房间。
不过他们却忘了刚才那个还翻滚在地的黑衣人,当反应过来时,江南已经用木床死死的挡住了房门。
江南知道木床并不能抵抗多久,而且窗户是大开的,很快他们也能顺着窗户爬进来,所以必须抓紧这简短的时间给黑衣人一点教训。
捡起地上的短棍,江南冲着刚刚爬起来的黑衣人嘿嘿一笑:“知道我是属什么的嘛?我是属狼的,有仇能立刻报就立刻报,绝不会耽误一分一秒。我记得屠队好像没说过学员不得打教官吧?”
“你敢揍我?你要考虑清楚!”黑衣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揍教官的学员,但并不慌张。
目光在四周打转,寻找可利用的工具。
可……
江南哪里给他这种机会,抡起短棍就朝着他的脑袋暴砸而来。
在街头一次次的打斗中,江南早就练就了眼疾手快的好习惯,不给敌人任何反应和得手的机会。
本能之下,黑衣人嗖的向旁躲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江南手中抡起的短棍戛然而止,似乎早就看出了黑衣人躲避的方向,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向那个方位闪去。
当黑衣人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右手同时扯住了他的胳膊上的臂章。
“屠队没说学员不能揍教官,也就是说完全可以,可是我不敢呀,万一我揍你一个,接下来的三个月遭到数百黑衣人的报复怎么办?枪打出头鸟的事情我可不敢!但……”
沉闷的声音从江南喉咙中缓缓发出,右手同时使劲,一把扯掉这名黑衣人的臂章,拉着长长的音调道,“学员不能揍教官,貌似可以淘汰教官吧?”
从这些黑衣人站在铁门外站岗的时候,江南就发现了他们胳膊上所贴的臂章,且一直在怀疑为什么他们也要佩戴?毕竟在一开始他们胳膊上是没有的!
刚才突然提到屠队,江南猛地想起屠隆最后的那句提醒:暴揍期间,学员若被黑衣人撕掉了臂章,同样淘汰。
既然教官可以撕学员,那这些教官胳膊上佩戴臂章,是不是也意味着学员也可以撕教官呢?
不敢揍教官,不敢做这个出头鸟,怕以后其他黑衣人更加凶狠的报复,再三犹豫下,江南决定尝试下撕教官的臂章。
结果……
外面的黑衣人就撞开了木床如鬼子进村般冲了进来,有的也从窗户上翻了进来,没去看房内的情况,可能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提着短棍就向江南砸来。
他们的速度太快,江南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后就只得躺在地上跟龙虾似得蜷成一团,发出惨不忍睹的哀嚎。
不过他倒还很清醒,透过混乱的缝隙在观察,观察着那个被自己撕掉臂章的黑衣人。
果不其然,那个黑衣人扫了眼正在接受暴揍的江南,无奈摇摇头,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臂章,一步步的走出土坯房,并没有参与暴揍。
看来学员真的可以撕教官!
虽挨着揍,但江南内心却涌动着莫名的喜悦,眼睛贼溜溜的打转,试图再撕一名黑衣人的臂章。
可只得挨打的他并没有找到任何机会,无奈之下只得先保护自己的臂章再说,江南可是明白因小失大这个道理的。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场地内的屠隆正好把这一切看得清楚,特别是看到那名被撕掉臂章、一脸苦闷的黑衣人,更是咯咯的乐个不停。
老韩在他身旁笑道:“屠队,这个江南可以呀,不愧是47号特别挑选的。”
“第一个向教官发起反击的,还用木床做武器,最后还撕了一名教官的臂章,这小子不论身手还是脑子都比想象的灵活很多。”
屠隆对这个江南越来越感兴趣,回头看一眼那些从一开始就被迫挨打的学员,想起一个个是各自部队的精锐,不禁嗤之以鼻,“因为都在部队待过,其他学员本能的以为不能与教官动手,或者说不敢,所以他们只得挨打。他们完全就没有思考我对他们的那些话、那些提醒,其实每一句都是有含义的。”
“没有收到部队的那种禁锢,懂得随机应变,懂得善于利用身边的一切解决危险,还会耍一些小阴谋,这个江南有希望从这些学员中脱颖而出呀。”
“47号马上就到了,有了47号的调教,他想不脱颖而出都难呀。”屠隆大笑两声,脸上露出对江南的赞赏之色。
大手一挥,那些正在暴揍学员的黑衣人很识趣的离开土坯房,走出场地,自始自终都非常有序。
“简单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出来训练!”说完,屠隆和老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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