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人道:“话不是这么说,金鳌山虽不是什么大帮派,势力可也不小。老乌龟的王八功更……”
声音远去渐不可闻。雨扶风恢复中止动作的双手,继续在我身上揉搓。那种突如其来的清凉气息早已不见,我心里糊涂疑惑,但在他老练的手法之下,因为这一小插曲而有所平抑的欲火,又很快被重新挑起。
大码头的繁华果然非同寻常,聚英栈的生意也着实是好。雨扶风终于意兴少歇,决定带我出去吃晚餐时,已是将近入更时分,聚英栈宽大的饭堂里竟仍然还有将近七成的食客在用餐。雨扶风带我进去时,满堂的目光都集过来。
雨扶风夷然自若,径自走向靠墙的一张空桌。我也是习惯了众人目光的,而且,现在的我也有更加挂心之事,就顾不得理会目下堂中九成以上食客是我所不喜的江湖粗汉这等小事了。
方才在房里,雨扶风将我大干一场,事后拿出三只核桃大小、连缀成串的缕空玉球,说要放入我后庭。那串玉球,他还特别给我看过。每个球中各有着一只不知什么怪虫,透过细小的缕孔看不真切,只觉毛绒绒的甚是可怖,而且绝对是活的。雨扶风虽然说它们爬不出来,伤不了我,一想到有那样的东西在后庭里,还是不由我不全身寒毛直竖。
雨扶风自然不理睬我的意见,给我看过后,就叫我分开双股,就着两人刚刚欢好遗下的津液,将三个球儿一递一个塞入我后庭深处。大抵是那三个虫儿忽然到了异常的所在,各自骚动起来,连带三个球儿纷纷颤动,令我悚然之中,酥痒不断,前面那话儿居然重又硬起来。雨扶风又用银托子紧束起我那话儿,这才许我下床。披衣自去外面打了水来(这种大客栈的独院上房,原是为带有丫环女眷的旅客预备的,院子里就有水井,左厢还有灶房),在我伺候下抹身着衣,收拾齐整,这才带我出来。
故此我这时表面淡然,实则下面那话儿有托子束着,直撅撅地不算,后庭中更是震颤不休,痕痒难当。三个球儿虽是镂空的,表面却甚圆滑,直要向外滑落。雨扶风虽是没说,这点事我怎会不懂?真要让它滑出来固然舒爽一时,再回房时就有得我受,我又不是真的胆大包天,哪里敢自寻死路。只好拼命夹住。在这情形下,我哪还顾得别的。
好容易挨到桌边,雨扶风在上首坐下,我也打横坐了,这才稍松一口气,暂时不必担心球儿从后庭滑出。早有一个伙计过来伺候。雨扶风点了酒菜,又问我想吃什么、喝什么酒。我哪有心思想吃喝,胡乱要了一个干烧鱼应付过去。
伙计退下。等上菜的功夫,雨扶风的手不免又自桌下伸过来,隔衣握着我顶起的那话儿把玩。我还要在面上做出无事模样,实是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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