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儒去浴室并没有干什么,他拿了一条毛巾就出来了,把庞在渊的眼睛蒙住,说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不能越过毛巾偷看。”
“好。”庞在渊十分配合,伸手整理了一下毛巾,把自己的眼睛和鼻梁的一部分严实地盖住。宁文儒检查了一下,开始下手了。宁文儒决定用双手把庞在渊给点燃,狠狠地擒住了他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咬下去,给对方的身体涂上光滑的水迹,给他全身都染上酸菜鱼的味道!
本来庞在渊牵着宁文儒的手就很有感觉,而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未知,不知道宁文儒的手会触碰到哪里,也不知道宁文儒什么时候会亲吻他。就像今晚宁文儒蒙眼溜冰一样,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惧怕又期待。宁文儒一展开攻势,庞在渊就完全沦陷了。
宁文儒咬住他的喉结,庞在渊便发出一声又一声动听而破碎的低吟,宁文儒把他翻了个身,亲他的耳垂和后颈,庞在渊发出连接不断的粗粗的喘息……庞在渊被宁文儒杂乱无章的亲吻和触碰弄得全身的肌肉不断地紧绷,看起来也好像想要跳起来翻个八千里的筋斗云一样,却强忍着平躺感受着。宁文儒偶尔抬眼,就能看到庞在渊的脚趾蜷曲而起,放松,又蜷曲;还有庞在渊那的双手,都不抓着宁文儒的腰了,而是紧紧抓着床单,手掌青筋暴起,床单都被抓皱、抓破了,床垫的纹路露了出来。
宁文儒见了,玩心大起,根本没有放过他,继续杂乱无章地下口。而这杂乱无章,却恰好是最有章法的,庞在渊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宁文儒会咬哪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哪里的感觉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引起下一刻更加期待的感觉。
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下庞在渊全身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不放松了,宁文儒马上支起身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庞在渊喘着粗气,肌肉紧绷了一会儿,又不动了。
宁文儒嘻地笑了一声,又欺身上去,随意亲吻。过了六分钟,宁文儒啃到庞在渊的后颈,却发现啃不动了,庞在渊连后颈的肌肉都绷紧了。宁文儒抬眼一看,看到庞在渊不止绷紧了后颈的肌肉,他全身的肌肉又紧绷得像钢铁一样,微微颤抖着,就像只差一下点火,庞在渊就能火箭发射一样。
宁文儒起身离开了,盘腿坐到旁边观看。
庞在渊喘着气平复一会儿,手抬上去额头处似乎想扯掉蒙着眼睛的毛巾,却随即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你在玩我。”
“爽吗?”宁文儒笑嘻嘻地问道:“这叫corol,多次累计到顶点却又出不来的快乐,在最后的那一下,能让你一下子攀登上从未有过的顶峰。”
“果然有些本事,”庞在渊嘴角含着些笑意,说道:“那,我拭目以待。”
见庞在渊平复得差不多了,宁文儒又扑了上去乱啃一通。这次庞在渊根本忍不住了,没几分钟,庞在渊就微微叹了口气,火箭终于发射了。宁文儒依然没有放过他,又把他啃成酸菜鱼。四分钟之后,庞在渊又克制不住了。
宁文儒还想再啃,可庞在渊出手止住了他,他扯掉了蒙着眼睛的毛巾督了宁文儒一眼,扔掉了装满大半液体的套套,喘着气说道:“别,受不了,下次会秒。”
宁文儒笑嘻嘻地得瑟道:“就是要让你秒,看你还怎么艹死我?”
庞在渊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你所愿,今晚我是艹不到了,只能下次找机会。”
宁文儒看着庞在渊那满足得瑟又装模作样的表情,又感觉被套路了。而且,庞在渊在说下次找机会的那句话的时候,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很像是想让自己把文中的手法统统都用到他身上一样!
只不过,虽然被套路了,宁文儒还是感觉乐在其中。
一定是庞在渊的身体太多诱人完全满足了想象的缘故!
就担心庞在渊只不过是看了想实践,找作者来玩玩,只是身体上的悸动,只能维持玩玩的发泄关系,不能长久。不过,宁文儒瞄到庞在渊身上,看到那饱满的胸肌,还有那结实的腹肌,感觉能玩一万年!既然庞在渊想玩,就在分手前玩大发好了,谁也不艹谁,谁也不吃亏。
而被宁文儒视线巡逻着的庞在渊,庞在渊很快就有了感觉,20厘米站了起来,可他没有去管,只是坐起身来,一脸认真地说:“你把我玩出三次了,可你还没有。”
宁文儒摸了摸自己穿着牛仔裤的大腿,道:“没关系。”
庞在渊幽幽地说:“我觉得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你是没我有本事嘛?”宁文儒作死地说。
庞在渊笑了,欺身一压就把宁文儒结实地压住了不能动弹,并说道:“都把我啃了,我却连你的锁骨都没看到,你说公不公平?”
接着,庞在渊蹲下了,他拉开了面前的拉链,头一低,在上面深深地闻了一下。
宁文儒脸红了,把他的头部推开了一点,说道:“我——还没洗澡。”
而且,宁文儒完全预料不到今晚的变故,所以他穿了皮卡丘!当拉链被拉开,一大只皮卡丘刚好在他的正前面,宁文儒低头看了看,都觉得自己幼稚死了。
“原汁原味,我喜欢。”庞在渊开了个小玩笑,隔着他被濡湿了的皮卡丘图案,含住了皮卡丘可爱的头部,好像刚刚和宁文儒亲吻一样,伸出舌头撩了几下,和皮卡丘舌吻。
隔着皮卡丘的痒意顺着脊椎直达脑海,宁文儒完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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