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这……这……”杨翼再书呆,也知道柳春山要干什么了,他睁大一双笑眼,结巴着说不出话,只与这人吵了两句,他就要欲行不轨,qín_shòu果然不能以常理测度,杨翼鼓眼暴睛,拼命用手推着柳春山在他脸上身上乱亲的嘴巴,脑子里居然也能想些有的没的,但对眼下危机该如何解决全无头绪,慌乱中,柳春山忽然一嘴亲在他肚脐上,他啊一声大叫,身子猛地弹起,随即重重落下,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柳春山知道他在装死鱼,便仍抱着他大肆啃咬,手也来到下面不可思议之处,粗暴揉弄,杨翼是男人,而且是处在清醒状态的年轻男人,更何况他平日端严守礼,深自压抑,哪里抵挡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久就泄在了柳某人手里。
“杨翼,睁眼。”柳春山亲着他光滑肌肤,低低地叫道。
就不睁,杨翼在心里大叫,仍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一面又自我安慰,尽管此等事令人羞惭愤怒,但大丈夫理当分清孰轻孰重,现在须忍辱坚持才能保全局。
柳春山见他虽在装死,但一双长睫不住颤动,显然是在害怕,不由暗笑,停下动作,细细看他的脸,又将热气喷在他脸上,坏心地欣赏杨翼怕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这张脸初识时觉其甚美,但也不会怎样吸引他去看,现在却越看越爱看,特别是他微笑时,一双单眼皮的长圆眼睛慢慢弯起来,嘴角翘起,露出一口白牙,灿烂温雅又有点妩媚,令人百看不厌,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生怜爱,若是现在对杨翼用强,他一定会又哭又叫,说不定还会寻死,罢了,今日先放过他,日后再图不迟。柳春山低下头在杨翼脸上亲了一记,扯过被子包住两人,紧紧搂着杨翼,开始梦周公。
过了一会,杨翼听到柳春山均匀悠长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遂放下心来,原想若柳春山真的行那qín_shòu不如之事,他便咬舌自尽,还好,现在不用了,紧绷的神经与肌肉一旦放松,顿时疲累无比,他头一歪便贴在柳春山胸前,很没心没肺地在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中极快地睡了过去。
早饭时,柳春山令人把饭送到客房,然后据案而坐,等着杨翼给他盛饭。
杨翼早腹饥难耐,见了饭菜便扑过去,吃到半饱时才想起昨夜二人裸裎相见的尴尬,但瞪一眼柳春山,这才发现他仍巍然不动,只眯着眼看他,顿时心中一凛,这qín_shòu怎么好象在等抓到的猎物吃饱喝足养得胖胖的之后再吃掉啊。
柳春山等了良久也不见杨翼举案齐眉,只好自己动手盛粥夹菜,小人当真难养,杨翼竟不象一般读书人一样温良恭俭让,虽然有时也呆气十足,但一遇让自己吃亏的事居然也会张牙舞爪,想罢,柳春山便看向杨翼,打量他将来有几分可能会变成河东狮,只见杨翼也停了吃饭看他,眨巴着眼睛,活象一只小狗惴惴不安地看主人脸色,当下心中一柔,决定放他一马,这为人妻之道日后再慢慢教他便是。
“杨翼,我已飞鸽传书回去,叫人择良辰吉日,准备新房,我们一回去便成亲。”
“啊!”杨翼筷子落地,“你能不能再说清楚些?”
“我已想好,既然我怎么也放你不下,你又没自保能力,昨晚又忍不住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不如就正式结为夫妻,若不然你以何种身份呆在碧柳庄呢,我也不好与你同栖共宿。”
“我是男的,怎么能做人妻?”杨翼很佩服自己,到现在居然还能平静而坐。
柳春山道:“在福建,男妻甚是平常。”
“可你那碧柳庄在江渐。”
“离得不远,况且天下有男宠的人无数,我不过是娶了做老婆而已,若你觉得男男成亲丢脸,你男扮女装,我也不请外人参加便是。”柳春山觉得自己越来越罗索了,心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把他绑回去成亲不就成了。
杨翼怏怏拾起筷子,浑身无力,自己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在这人面前全无用处,根本便讲不通道理,离经叛道的事在柳某人眼里象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好似本该如此,他这正常人反被衬得迂腐、呆气、冥顽不灵,每每柳春山讲完他的道理,再冰块脸一板,砸过来“书呆”两字,他就两眼发直,无从辩解,心里隐隐觉得自己确有些呆,当然,说不出话还有一个原因是气的,自己居然被柳春山这种比木头还木、是人都比他会说话的人说成呆子,多令人气愤啊。这样自由随性的人,他还是有点羡慕的,不过他把这自在心性强加到自己身上,当真消受不起,试想天下哪有这样的事?他说要娶,自己一个男人,一个曾经是县令的饱读诗书的男人,就要嫁给他吗?他说要自己男扮女装,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要扮吗?简直荒唐可笑,哼,我偏不如你意。
柳春山见杨翼愤愤瞪着他,一张瞬息万变的脸充分暴露了所思所想,知他不甘心,却也不在意,更懒得再说你逃跑也没用之类的话。
回乡路上,杨翼逃跑五次,被抓回五次,每被抓回少不了一番惩戒,即被人tuō_guāng了又亲又摸,久之杨翼由最初的羞愤到不在意。柳春山言道,要把最美妙的时刻留到洞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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