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几个人不欢而散。
谢源经历了最悲剧的一个晚上。具体事宜他已经想都不愿意想了,但其悲剧在那个瞬间就已经奠定了基调。
伊斯兰式的宫廷,带着华丽纱帐的大床,兰奢待香。在黄金王滔滔不绝地赞颂着自己发臭的妻子,并且穷心极恶地贬低着自己,并且用“你捡了张中五百万的彩票”的眼神吐露着你应该把身体贡献给“宇宙的王,伟大的王,强有力的王,黄金城的王,世界四方的王——的妻子”的时候,他感到腹中一阵阵的躁动,几乎听不清他的话。
黄金王打着火把痴痴地看着黄金棺里的女人。那是张典型的东方面孔,很平静地交叠着双手。谢源倚着盘花立柱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是因为……”他抚上自己的脸。
黄金王转过身,看到他的模样,不禁作出了厌恶的表情。“不,不,我对你没有兴趣。但可惜,你是最好的。”他眼里涌出一股疯狂热烈的执拧,“你喜欢原金,原金也喜欢你。你知道我拿了许多人来试验,但他们都死了。剩下的,不过是些蠹虫,成天贪婪地挖着原金,到最后自己也变成一堆死了的黄金。”
他摇摇头,不屑的怜悯。
谢源抬头:“原……金?”
黄金王察觉到谢源的不对劲,大张着手靠过来,“你怎么了?你的身体很重要,非常重要。哦,我明白了,是因为这里的兰奢待?不要紧,我会……”
谢源一踩立柱,跳起来一个手刀,黄金王一米九的个子砰然倒下。
谢源冷笑,居高临下:“我可不需要你来满足我,伟大的鳏夫。”说着,走到甬道里,外头空无一人,只有尽头立着那扇高高的大门。
他用力一踹大门:“进来几个人侍寝!”
外头有女人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却没有人开门。
谢源欲火更甚,烧得眼睛都疼,又叫骂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理他。他看了看背后人高马大的躺地王,那公牛一样雄壮的身体,不禁很是气恼。这实在太不符合他的审美。可是欲火当头也没有办法,不逼出来对身体实在不好,被烧得步履虚浮的谢源走回床边,犹豫了半晌把躺地的公牛给拖了上去。
这一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一边在心里叫骂,一边解了裤腰,把黄金王的腰托高。
就在这时,门扉“吱嘎——”一声起开,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谢谢姐姐!”
目瞪口呆的谢源对上目瞪口呆的陆铭,萎了。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么?”腰上插着两柄双剑的某人释放着纯天然冷气一步步走近,一举喝干了金樽里剩下的酒。
“那个,这是个误会,你……你冷静一点小鹿!”
六十三、今夜无人入眠
陆铭头目森森,面如霜雪:“那什么,收回去。”
谢源登时乖乖把鸟藏好,仔细一想,觉得他说话的口气怎么能那么熟悉呢,小混账……
“还有呢?”陆铭把双剑从皮带扣上解了,往小柜上“啪”地一压。谢源的色心连同燥火都像是被扔进冬天的凌阴之中,冻成了一坨坨的,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很自觉地松开了黄金王那沉甸甸的腰。黄金王“砰”一声摔在床上,震得床板如同漂浮在海浪之上。谢源很有觉悟地抬腿,顺道把人踢到地上,然后举起双手抱头。基本上在扫黄打非行动中被当场捉奸了的,都是这幅怂样。
扫黄打非急先锋陆警官冷哼一声:“呵,原来喜欢这种货色……”
他本来是想刺谢源几句,没想到把自己点燃了,简直要喷火:我好端端一个少侠,有才有貌有前途,你不要,非得跟那些狗熊瞎搅合。先来个全身硬邦邦的龙夜吟,这种男人,枕着都睡不着觉!那至少还是个汉人。好吧,人家不要你了,你非得另外找个更魁梧的,这是什么变态嗜好啊,挑柿子呀,专拣大个的!本少侠只不过是还没有长开,耐着性子再等等呗,不要那么没有眼光好不好!还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个头啊!死断袖你骗哪个鬼你骗哪个鬼!赔我一颗亮闪闪的赤子之心来啊死断袖!
谢源一看他那个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就知道,这事儿坏了,说不清了。他支支吾吾地指了指四周:“你就没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
陆铭黑着脸拉拢了水晶帘,靠着小柜盘腿坐下:“还狡辩。”
“你就没什么感觉么?”谢源一副“你也快发春吧”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小少年,“黄金王亲口说了这香不对劲,你闻闻看!”
陆铭玩味地翘高一边嘴角:露陷了死断袖……
“明知道有问题你还让我闻,你是何居心!”
谢源扶额:“你你你你你你你快出去快出去……”
陆铭白他一眼:“老实招来,怎么个不对劲法?”
谢源缩头,扫兴地趴在大床上闷声不吭,把脸深深埋进抱枕上,绣着规则回环鱼图样的刺绣渣得脸上直毛躁。他已经对今晚上不报任何希望了——陆铭这个口是心非的人渣一定会把他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这样的,小混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论如何要保持风度,适时反抗以得到主动权,如果反抗不成功就绝对的非暴力不合作……
没想到小混账盘腿坐地上,老半天也不动弹,东看看西瞅瞅,不久便拣了个苹果悉悉索索吃起来。谢源吓过一阵yù_wàng又抬了头,听见一丁点的声响,都觉得烦躁不堪。转开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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