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吴一筒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小白不解的看着自己呼自己巴掌的主人,看起来打的满用力的,古铜色的肌肤下的暗红都可以看见了。
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刚才的行径,吴一筒丢了小白一盘子食物,背着箩筐,揣上两烧饼就出门了,连口热水都没让自己喝上。
虽然住在山上,交通不便什么的,但是也好在这山上物资丰富,药草什么的都要。吴一筒虽然不识字,但是从小就跟着他师父学习药理,虽然是所有师兄弟里资质最愚笨的那个,但好在对药物种类、气味、形状、什么的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狗屎运,什么珍奇的药草,往往只要他去找一定可以找到。这也成了他的主要生产之道。
对于药方什么的吴一筒不懂,但是却能清楚的记住每个药草的药性,简单点说就是你让开一味药,那是良方,你要是让他开一剂药,那说不定就是毒药了。家里要配药之前,他都会请其他师兄弟上山,帮忙把各种种类的药草按剂量按药方堆在一起,然后自己才敢开始后面的工作。其实家里的要还够用,但是他想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佛手灵芝什么的,带回去给他的不幸补身子。最近入秋,山上寒气重,底子很重要,像他那样受了这样严重的伤,一定会伤到底子的,不补怎么可以。
日落夕阳,还是没有找到要找的药草,看来明天要到远点的山头去看看,不放心家里的人,吴一筒打算就这样回去了。突然从山上滚下一东西,体型很小,咕噜咕噜的转着,不一会就滚到了自己的脚边,转悠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吴一筒定睛一看,居然是五十年才结一果的七彩圣果,吴一筒立马笑的裂开了嘴,居然能捡到这等好东西,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圣品。拿出怀里的布包好,现在吴一筒的脑子里恐怕只有回家二字了。
回家这两个字开始散发无限的魅力,平常家里只有小白小黑,小白还会叫上几声,小黑根本不搭理自己,平常也觉得没什么,今天却或者说今天以后他开始期待,期待会有人等自己回家,这个人选嘛,当然希望是现在在他家里的那位。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吴一筒花了半个时辰就到家了,还没进家门,小白就踹出来,汪汪的叫着,吴一筒蹲下身,虎摸着小白细细的毛发,“怎么了,才一半天不见就想我了?好了好了,我等等就给你做吃的。”
“汪汪!!”你当我是山下那些个贪吃狗啊,我可是小白!不过你要做给我吃我也不介意,中午那餐连点肉味都没有,我都没吃饱,对了对了,屋子的那对……
吴一筒打开门,发现躺在床上的不幸已经醒了,正缩在角落里,小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屋里的两只正大眼瞪小眼着,小黑难得的不是趴在自己的睡床上,而是站着,墨绿色的眸子幽幽的盯着房间的那头。
“原来你醒了。”吴一筒也不敢大喇喇的上前,一怕吓到不幸,二是难为情,必经他对着人家的身子做了那种事情。其实不幸已经吓到了,他裹着身上破旧的杯子,吸缩在床角上,身子不停的发颤,脸色惨白,下唇抖动的厉害,紧咬着牙关才勉强不让自己的牙齿也发颤。
吴一筒还是以是自己吓着不幸了,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应该是小黑,哪儿刚刚醒来的人发现自己被一个黑豹盯着会不怕的。他刚上前想安抚,不幸退无可退的,全身又缩的更紧。
“你别怕,它是小黑,不会伤害你的。”既然他连自己都怕,也不上前,好声安抚着,转头又对着小黑怒斥,怎么可以吓到自己的美人,“小黑,坐下。”
人家小黑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凭什么听这个草莽野夫的,抖抖自己黑亮的毛发,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吴一筒,和还是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的美人。
不幸抬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男人,身子很高大,好像把整个门都挡住了一样,男人背光站着,很是耀眼,刚才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好像很耳熟,在哪里听过一样,低沉着,压抑着,就像自己梦里的那个人!
不幸美丽的眸子越张越大,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被子下的自己一丝不挂,赤¥裸裸的,除了这个不幸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每一次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这样人“拯救”自己,无论他是为了什么,不幸都不在乎了,这样一个破旧的身子,如果他要就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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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初见
不幸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硬撑着摇摇晃晃的下地,赤¥裸的双足沾着地上的寒气,抖索了一下。吴一筒想上前去扶他,但是看着不幸冷漠戒备的眼神也就作罢,只是心揪着,时刻关注着他的任何动作,好在倒地的瞬间扑上去当他的垫背,要是在摔着不幸的细皮嫩肉,导致伤上加伤就不得了了。
不幸放掉遮掩物,满身鞭痕的胴体赤身luǒ_tǐ的曝露在夕阳的斜晖里,泛着苍白的光,跟不幸的脸色一样,双眼出奇的空洞,想没有生气的木有娃娃。
“你要我?”他盯着吴一筒问,虽然这个男人一副厚实的模样,但是所有人都一样的,无非是贪恋他身子的欢愉,享受着一切他受蹂躏的苦楚,又何必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既然双方都明白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说!
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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