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宜反被动为主动,主动拉过童修的手,“好的,睡觉。”
“喂喂喂,我说的是纯睡觉。”
秦和宜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当然是睡觉,你想到那块儿去了。”
“……”童修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他,大声的吼道:“睡觉睡觉,你给我睡书房。”
“别别别,咱家书房里头的贵妃榻太小了,睡不了两个人,叠在一块儿倒是好解决。”
童修脑子又儿童不宜了,都怪自己早晨的时候太口无遮拦,简直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填里面了,放开秦和宜的手,埋着头往里面大步地走,他想要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已经下午了,午觉就变成了下午觉,当然是纯睡觉的那种,至于两个人是睡在一块儿的还是秦和宜被赶去了书房孤枕难眠,看他舀出黄豆、哼着曲子的样子就知道。
豆子泡晚了,今天就不磨豆浆了,不像豆浆机干豆子也能够打出豆浆来,把干豆子送进石磨里头只能够出来黄豆面儿,总不好用黄豆面儿泡水煮豆浆吧,又不是豆奶粉。
晚上泡了豆子,秦和宜决定明天磨豆浆。
第二天,天气不是很好,是个阴天,秦和宜早晨起来晨跑的时候还飘了一阵小雨,从菜市场回来头发都是湿的。
洗了个澡,童修也打着哈欠起来了,赤脚踩在地上伸着懒腰打哈欠,脚趾在细绒的长毛地毯上动了动,触感好舒服。
“老秦早啊,以后跑步也喊我起,我也去晨跑。”
“你确定?”秦和宜用毛巾擦着头发,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童修叉着腰,“怀疑我的意志力吗?”
童修该坚持的时候特别坚持,能忍、能扛,就像是拍摄《超长逃跑》的时候,在个位数的气温中穿着单薄的夏装演戏,不会叫苦叫累,咬牙做到最好。但是不坚持的那也是相当的不坚持,在秦和宜的宠爱下,就变成了小懒虫,睡懒觉、不运动,太阳晒屁股了还想和被窝缠(绵)一会儿。
“不是怀疑你,而是冬天的抱月镇蛮冷的,湿冷湿冷的如同附骨之疽,寒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运动量不够,觉得走路的时候腿都要冻断了。”
童修哆嗦了一下,“真的这么冷嘛?”室内开着地暖和中央空调,上下合力抵抗外面的湿寒,穿着一件衬衫就够了。
“自己开窗感觉一下吧。”
童修不信邪地开窗,顿时被寒意袭击,猛地打了个喷嚏,赶忙关上窗户,“那个,我就不出去跑步了,在健身房运动,也是可以的。”
秦和宜故意吓唬他呢,冷其实也冷不到哪儿去,在抱月镇零下温度并不多,冬天的平均温度在三到五度,只是因为靠湖靠山,冷气进来后就出不去,感觉在月湖上头绕着大青山转悠,风大频繁,湿冷湿冷。又是个不通暖气的地方,靠着暖手宝、热水袋、手夹双腿间熬过冬天,一代又一代人也就这儿过来了,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特别冷,看着电视里面北方的冬天大雪封路,还觉得北方冷得凄惨呢,殊不知北方的人来到南方更加不抗冻。
秦和宜还好,有着小时候的底子在,基因里头估计带着抗冻的因子,哪怕十年没有回来,过几天也就适应了。童修却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第一年在南方过冬,还是悠着点儿。
“健身房里的地暖和空调我已经开了,你现在就去吧,锻炼一个小时后吃饭,记得在那边洗好澡了再回来,别感冒了。”
“哦~你是有预谋的啊。”
秦和宜走到童修身边,搂着到怀里面,“我的小鱼儿要适应适应南方的冬天呢,等过一两年就好了,我们会在这儿生活得长长久久,可要尽快适应啊。”
童修把头靠在秦和宜的肩膀上,“地老天荒,永远在一起,么么哒。”
秦和宜收紧胳臂让童修站直了身体,俯下身真切地将“么么哒”变成了现实,口舌的纠缠,久久远远。
等喘着气分开,童修忍不住笑着说道:“我可没有刷牙呢。”
“没事儿,我没有洁癖。”
“我们很配,我也没有。”盯着秦和宜的唇,童修忍不住又亲了上去,现在变他为主动了。
理智尚在,两个年轻人没有*地剧烈翻滚,点到即止。秦和宜今儿个去了早市,买了新鲜的菜蔬鱼肉回来,早晨就做青菜鱼肉馄饨,大个的馄饨呈现元宝状,在水里面滚动,皮子渐渐变得透明,显出里头嫩绿的青菜和粉白的鱼肉来。
饺子重馅儿,馄炖重汤,像是秦和宜现在做的大个馄饨他会做上一碗酱汤把煮好的馄饨放进里面一起吃。酱汤用的也不是什么大酱、黄豆酱,而是锅里面倒上油煮热,倒上清水和适量的鲜酱油,将事先切碎的葱花扔进去,煮沸之后就是一碗酱汤了。
现在酱油的种类多,老抽、生抽、鲜酱油等等,秦和宜就打的酱香园的鲜酱油,煮了酱汤只要撒上些许的盐用来调味就好,味精都不需要放。
秦和宜的时间控制的相当好,将最后一个馄饨送进碗里面,童修就锻炼好回来了,脸红扑扑的,头发略湿,估计是没有擦干就出来了。
“怎么头发都没有擦干就来了,别冻感冒了。”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行动上却体贴拿了毛巾过来擦。
“已经擦了,但是擦不干,下次我用吹风机。肚子好饿。”童修捂着肚子,要不是肚子饿,他锻炼的时候应该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
“擦好了,先吃饭。”今天算是童修这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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