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跪地上爬吧。摸索着,摸索着,摸到一块凸起,再仔细摸一摸,应该是个台阶。
一点一点往上挪,就三节台阶吗。往上面摸索,是一扇门。
“我擦,怎么又是门,不管了,进去。”黑暗中即使看不到江河的臭脸,依然能从这句话中听出他的急迫。
推动木门,门上有玻璃,有长扶手。用了很大的力气,结果很容易就推开了。倒是出乎江河意料,试探着走进去,脚下是有门板的,跨一大步,脚尖试探着点在地上。没什么问题,整只脚落地,还是没什么问题。
抓住门把手,另一只脚也跨一大步,落地,没什么问题。松开把手,挪动脚步慢慢前移,触碰到墙面。在墙面四处摸索,“啪”江河找到一个开关,并兴奋的按动按钮。
失望随即而来,没有想象中的亮光。而江河其实还没发现,他已经认定了那是电灯的开关。
只好继续摸索下去,寻找,越来越多的熟悉感。摸到墙角,凭直觉是一条过道,向右拐过去,继续摸索。有一间间或开着或关着的门。江河通通打开走进去,探险一番。
当整个小二楼被探索完,江河按捺住极大的震撼,没有动那些柜子里或者抽屉里的任何东西。而是,尽快的爬下楼,找到门,走出去。
这一次是在黑暗中走着,下了台阶,不改变方向按照出来的右侧找过去。大约五大步之后,伸出手向前摸着,真的找到了一个车棚,里面甚至锁着两辆自行车。
江河一边掉着眼泪,一边不断的思考,不,应该是发问。太多问题,太多问题,可是该问谁啊?问自己,还是问老天。
“天,为什么这么黑。我到底在哪里。”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吗,却更加无法理解。
江河一边发问一边按照心里的记忆找到熟悉的小道,只是还要在地上摸索着路的方向。找到又一间小房子,摸索着爬上台阶,找到藏在水桶下的钥匙。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钥匙“咔嚓”一声插入并转动着。“嘎吱”门开了,江河颤抖着走进去,左手边熟悉的放置着几把铁锹。
眼泪扑簌的掉下来,江河走进去,一次又一次的打开开关。可是奇迹没有发生,灯不亮。江河往前冲过去,被一只小板凳绊了一脚,踉跄着站稳继续向前找过去。
“咔嚓,咔嚓咔嚓。”一排电闸被打开,可是仍然没有给江河带来一点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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