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泽穆这么看着,黎斯商感觉自我很良好,嗯,他完全以为君泽穆那一眼就是媚眼。
话题突然转换,黎斯商又看君泽穆看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然后呢?”不经意间,黎斯商的眼睛对上了一抹血红色,仔细一看,君泽穆的眼珠已经从纯纯的黑色变成了血红色,黎斯商瞬间明白君泽穆是什么意思,原来是饿了啊。
很快,君泽穆的下一句话就印证了黎斯商的猜想,“我饿!”
黎斯商不禁一笑,从来没有听见媳妇儿对我说这种类似撒娇的话,伸出右手按下君泽穆的脑袋,君泽穆被黎斯商这么一按,嘴唇就接触到了黎斯商的颈部,“喝吧,想喝多少喝多少,反正我也不会死。”
黎斯商,你这随便刷的语气是要闹哪样?
其实吧,所谓的撒娇只是黎斯商想象出来的,人家君泽穆语气完全没有任何起伏。
君泽穆闻闻黎斯商的颈部,找了个最合适的位置一口咬下去,瞬间,血液的芬芳弥漫在君泽穆的口腔。
如果不是血族血统作祟的话,估计君泽穆这辈子也不会吃任何东西。
被血族吸血的感觉有两种,一种粗暴的允吸,会给被吸者带来想死的冲动,也有一种人例外,就是抖m。
另一种就是轻轻的允吸,这种吸血方式就像是情人间的耳语,会给被吸者带来快感。
而君泽穆完全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黎斯商帮过他,不能让他太痛,于是君泽穆是轻轻的允吸黎斯商的血液。
对君泽穆来说,这是在为黎斯商好,对黎斯商来说,这完全是一种折磨,试想一下,你爱的人在你面前没有穿任何衣服的诱惑你,你俩□□相对,而地点是在一间宾馆,地点,人物都完美,再不干点爱做的事那简直就是柳下惠了好吗?
君泽穆喝着喝着就饱了,满足的眯了眯眼,正感叹原来吃饱是这种感觉啊,就感觉小腹那似乎顶了个什么东西,嗯,还很硬。
此时此刻,君泽穆的第一想法是:黎斯商又要找自己打架了,他事先还自己准备了根棍子准备偷袭。第二想法是:我要先发制人。
于是,君泽穆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按住了某根棍子,黎斯商可被害惨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干嘛?”哎呦喂,可怜得连声音都沙哑了。
“你是不是又要找我打架?”君泽穆此时此刻很严肃,就像在讨论专业的学术问题。
黎斯商简直哭笑不得了好吗,被君泽穆按着那地方,让黎斯商既愉悦又痛苦,喘着粗气,哑着嗓子对君泽穆说,“媳妇儿,要不你先把手放下?我要忍不住了。”
“你要上厕所?”即使是君泽穆这个面瘫也不由得锁紧眉毛。
黎斯商更难受了,喘出的气体都是热热乎乎的,跟火烧似的,“媳妇儿,你再不走可以对我负责了。”
君泽穆终于把手放下,“怎样负责?”
黎斯商眼睛都要绿了,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君泽穆去校外的宾馆,办好手续后,把君泽穆丢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媳妇儿,这是你逼我的,本来我打算把你关小黑屋后再对你这样那样的,看来现在需要提前了。”
君泽穆很淡定,因为他完全不知道黎斯商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媳妇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看最后是谁赢怎么样?”此刻美食就在嘴边,黎斯商当然打算慢慢享用。
“就像比赛那样?”
“对。”
“好,我比,规则是什么?”
“规则很简单,我在上面出力,你在下面躺着,最后谁起不来就算谁输,怎么样?”
君泽穆开始权衡这个比赛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利:这个比赛是比最后谁起不来就谁输,黎斯商出力,我只要躺好就行了,躺还不简单?每次睡完觉之后我都能好好的起来,这个比赛怎么算都是我会赢,“好,怎么比?”
见君泽穆上钩了,黎斯商情不自禁的在心中偷笑,心中的愉悦挡都挡不住,看来媳妇儿笨点也很好,虽然心中各种愉悦,可黎斯商表面还是很严肃,“咳,首先你必须把衣服都脱了,就像我这样。”
君泽穆心中一动,身上的衣服瞬间消失,黎斯商连忙阻止,“必须你自己动手慢慢的脱。”
阻止也已经来不及,因为君泽穆衣服已经脱完了,“需要我再穿上么?”
“……不用了。”
“哦,然后呢?”……
第二天早上,一束阳光跑进了没有拉好窗帘的房间,阳光调皮的跳跃到在床上躺着的帅气的人身上。
床上其中一个人似乎醒了,往四周看了几眼,然后猛然坐起。
君泽穆比黎斯商先睁开眼,坐起的时候浑身没有半点不适,毕竟不是人类,所以恢复能力很强大,强大到刚被刀刺了也能瞬间恢复,所以这点小伤是小意思。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君泽穆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以之前去过妓院的经验来看,自己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自己还要对黎斯商负责。
只能说,君泽穆关注的方向点完全错误。
不过其实君泽穆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可能不能随心所欲的睡觉,君泽穆不爽了,浑身冒着黑气和冷气。
旁边刚睡醒的,其实一直在装睡的黎斯商,假装刚醒,似乎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黎斯商快速抱着被子缩到角落里,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媳妇儿,昨天晚上之前我还是个纯情处男,昨天晚上,你……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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