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荣把表推回去说不要。两人推推让让,辛欣却忍不住把表拿过来,打开包装,嘴里说着:“让我长长见识,看看国外带回来的表,”接着她一声惊呼:“欧米卡!”,辛欣激动的说:“好漂亮的名表,我在杂志上见过,我听说这种表非常贵,这得多少钱呀?”
杨雄轻描淡写的说:“不值什么,才几万美金而矣。”
项荣一听,就连说不要,并示意辛欣把表还给杨雄。辛欣双手紧紧纂住表,嘴上却慢吞吞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太贵重了,实际我们在这里受的那点苦真的算不了什么,您还是把表收回去吧。”
杨雄笑道:“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拿你们可当自己的家人一样,项荣为我受的苦我是不会忘记的,对不对?项荣,这么一点小玩意,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之情,既然都送出来了,怎么可以拿回去呢。”
辛欣立即把表握好,说:“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那我就先收下了,遇到您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受多少苦也是应该的。”
小夫妻回房后,项荣坚决让辛欣把表还给杨雄,可辛欣说什么也不肯,还说:“他们家有得是钱,不在乎这么一点,我们不要白不要。”辛欣在家素来霸道,根本不听老公的话,所以项荣干生气,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辛欣就“误”戴了那块男表去上班,下班后又兴致勃勃的拉着项荣去走亲访友,“无意间”将名表向每个人展示了一遍,没过几天,凡是所有认识辛欣的人,也都认识了这块名表。
又是一天辛欣上晚班,项荣一个人在客厅时擦地,杨雄偷偷的溜到他身后,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宝贝儿,擦地呢,你这样子真的好性感!”
项荣吓了一跳,倒退几步,将拖把拿起,横在当胸,怒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色迷迷的说:“你猜我想干什么,你一定能猜到的。”
项荣生气的说:“你上次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次吗?男人说话要有信用。”
杨雄放肆的大笑着说:“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可以没信用,你不知道吗?你可真够天真可爱的。”
项荣双手紧紧握住拖把,说:“不管怎样,今天我不会让你再胡来了,就算你去告诉辛欣也不行,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杨雄依然笑,他胸有成竹的说:“如果我不止告诉辛欣呢?我要告诉你所认识的所有人,我说是你先勾引的我,骗走了我的重礼后,又反悔了,还装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可怜的孩子,恐怕你的下半生都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渡过了。”
项荣说:“你我为人如何,大家都知道,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再说我们的朋友你又怎么会认识!”
杨雄冷笑道:“傻孩子,你就是太不懂人性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戴着那块表四处乱秀,谁相信那么贵重的表仅仅是件生日礼物,没有什么幕后交易?不知道多少人在眼红呢,这时候我只要随便放几话出去,这种绯闻自然会有志愿者免费替我宣扬,而且那只是个初级版的,三天后,还不知这种fēng_liú事被升级成什么样子了。我提醒你,请不要低估了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和想象力,那是一种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经过很多人的再创造、再加工,你这老实木讷的汉子就可以变身为妖冶贪财的绝色人妖,你的艳名将远播于千里之外,认识你的人,不认识你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也许还要夸张,说不定会有人大老远的跑来,只为一睹你的芳容,到那时,你准备对谁来解释这件事情的真相?又怎能解释的清楚!”
项荣被杨雄描述的这种惨烈的情景给吓蒙了,项荣生性本是个谨小慎微,遇事总想通过自己吃点亏,以求息事宁人的人。他平生没有成为过焦点,当然更怕成为丑闻的焦点,想到自己一直安分守己的做人,却要落个声名狼迹的下场,想到为此有可能失去他千辛万苦才组成的家庭,项荣又是愤怒,又是害怕,他想了又想,只得忍气吞声的说:“先生,您可不能胡说呀,要真向您说的那样,那我只有去跳河了。求求您放过我吧,表我立即还给您!”说着伸手往腕子上一摸,才想起表又被辛欣“误”戴走了。
杨雄大步走向前,夺过拖把,往地上一扔,笑着说:“你省省吧,少爷我要人不要表,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在这耽误着了。”说完,就拉着项荣上楼了。
辛欣是商厦中的服装导购,工作时间分为早班、晚班,项荣是正常班,辛欣上早班时比项荣走的早,上晚班时回家比项荣晚。从那以后,凡是辛欣不在白楼的时间里,杨雄理所当地时间然的把项荣的使用权划为己有。凡是辛欣上早班时,早晨,辛欣前脚刚走,杨雄就跑进了项荣的卧室;凡是辛欣上晚班时,杨雄就早早回家,把项荣叫入自己的房间里,不到深夜,是决不放人的。这种偷情的行为给杨雄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是可怜项荣,躲又不敢躲,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由着杨雄对他百般戏弄,任意胡为。
这期间杨雄常常给项荣送东西,他发现如果他和项荣单独在一起时,送什么项荣都不肯收,只是苦苦哀求杨雄能放过他。于是杨雄总是当着辛欣的面送,送到东西花样繁多,服装、鞋袜、皮夹、领带,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全是国际名牌货,辛欣总是假意推让几句,就兴奋的收下了。然后就兴奋的拉着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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