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还算是热心,看到周译一筹莫展的样子,於是又问:“你真的一个家属都没有吗?朋友也可以啊。”
周译无助地摇摇头,父母在老家,何致远在日本,还有谁?阿锺?这麽晚他真的不好意思让他过来,而且还要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唉,怎麽会这样。”医生叹了一声,“你等下……刘护,麻烦你帮这位病人办理一下转院手续。”
“谢谢……”周译谢道,但是他真的很难过,他难过的是为什麽在自己最无助地时候,帮助他的却是一个素未平生的陌生人;他难过的是在自己身体最疼痛的时候却要在深夜里独自辗转於各种医院。身无分文的他连医药费都是欠下的。他真的太累了,累得无力去想自己的得失。
第二天周译睡了一整天,睡醒之後还是觉得疲惫不堪,肚子空空如也,却连个热汤都没有。他只能离开病床到医院的食堂吃快餐,好在医院的里费用都是一起付的,不然他连这个饭都吃不上了。刚生产完的伤口还没愈合,每挪动一步都牵扯著伤口。现在唯一能给他安慰的就是刚出生的宝宝。虽然刚生下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很难看,可是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可爱,白白胖胖,而且有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好看的不得了。周译看著宝宝,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他突然想到当初跟何致远商量孩子的名字,他们讨论了很久似乎也没有结论。结果现在宝宝都出生了,还是不知道该叫什麽。
周译轻轻叹了一声,虽然孩子的名字没有结果,可是有些事情在他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
“哇--!哇--!”怀里的宝宝突然大哭起来,眼泪扑哧扑哧地落下来。周译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麽办。
“护士小姐!孩子为什麽哭这麽厉害?”周译问道。
“哦,没事,”护士见怪不怪地说到,“他饿了,你准备奶粉了吗?”
周译愣住了,有是有,可是都在家里啊。孩子饿成这样,难道要他现在回家去冲奶粉喂孩子吗?
“嗯--!”他突然发现宝宝的小嘴在他的胸口拱来拱去,好像再寻找什麽似的。周译突然脸上一红,该不会要他的……这麽一想,他感觉胸口的胀痛更明显了。他怕被人看到,於是抱著宝宝来到洗手间里,把马桶盖放下坐在上面。然後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果然胸口的rǔ_tóu涨得都挺起来了,又硬又黑,胸部也涨地又白又亮。周译还没把rǔ_tóu放到宝宝嘴里,宝宝就自己一下子含住了!“唔……”虽然是小孩子,但是用力地吮吸的力道还是让他吃痛。毕竟不是女人的rǔ_fáng,能分泌的乳汁很少,不一会儿一边的rǔ_tóu就吸不出乳汁了。周译之好换了自己另外一边的rǔ_tóu。宝宝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体轻轻一颤,有种特别的感觉一直连接到下体。周译脸更红了,给孩子喂奶居然也能诱发这样尴尬的事,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宝宝在怀里又嘬了两口,然後力道渐渐轻下来,周译低头一看,居然已经睡过去了。
这麽柔弱的小生命,我一定要努力去保护他!周译心中暗想,这才是他最重要的事!
当何致远买好回国的机票就立刻打电话给周译,可是怎麽打却一直都没有人接电话。家里也没有人,周译的手机也没人接,何致远实在想不到周译挺著大肚子能去什麽地方……难道他生了?可是还不到预产期啊,而且周译也没有通知他,究竟是怎麽回事?
何致远立刻打电话给自己在国内的助理让他派人去找周译,他则马上把机票改签安排了最近回国的机票。
一路上他都慌张不安,担心周译会不会出事。他後悔了,他不该让周译大著肚子一个人在家里,如果一旦出了什麽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下了飞机,何致远以最快的速度先回到家。但是家里不仅空无一人,而且连周译的行李都不见了!
他的手机铃这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
“喂,你查的怎麽样了?”何致远一脸阴沈地接过电话。
【何总,抱歉……暂、暂时还没结果】电话那段的助理似乎很惧怕。
“废物!这麽点事都办不好,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吗?”
【能、能去的地方都查过了……何总,时间太短了,在给我一段时间……】
他还没说完何致远就斥责地打断了他:“好了!等你查到什麽都来不及了,别来烦我了!”说完,他怒气冲冲地把电话挂断。他烦躁不已地抓著自己的头发,一向整齐的短发被抓的乱糟糟的。凭什麽他周译可以一声不吭的消失!究竟发生了什麽!
何致远连坐都没有坐下,放下行李又下了楼,来到停车场。
“何先生!何先生!”一个警卫在对面朝他喊道,正是那晚帮周译交救护车的那个。
“什麽事?”何致远拉著脸看著来人,现在他可不想给任何人好脸色看。
“何先生,如果我没记错你是4019的业主吧?”
“是,怎样。”
“哦,前几天你们家遭入室行窃,有些赃物还在这里没领回去。”
何致远心里一惊,好像抓到了什麽线索:“什麽?行窃?”
“是啊。”接著警卫就把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何致远,包括小偷的证词和整个作案过程。何致远听得脸色越来越差,眉头越皱越紧。当他听到警卫说把周译送到医院时,他打断了他,大声问到:“那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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