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胡子话里有话,忙问:“你还留了后手?”
“废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胡子笑吟吟地拍拍我:“活在套子里的人。”
门钉戳了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胡子一眼,低声道:“小关爷,他骂你是精子。”
胡子上去像拎小鸡一样地把门钉拎了起来:“小鸡崽子,认识你胡爷不?爷爷跟你主子打情骂俏有你什么事儿,你咋这么膈应人呢?”
阿秋上来拍开胡子的手:“放开他,他是关爷的老伙计了。”
胡子一脸醋性地看了眼阿秋,放下门钉,勾着我的肩膀就往后山走。
“去把那些喇嘛放了。”顶针儿吩咐那些伙计:“告诉他们,把佛塔封死,大喇嘛不会出来了。”
我心头一震,一下子想起在地宫里看到的东西,听话音,顶针儿似乎知道些什么,刚要问怎么回事,胡子用力搂着我的脖子加快了脚步:“别管闲事,那是他们老九流的秘密,咱们外人不好插手。”
“你丫既然有一支强大的队伍,干嘛还跟凤凰搞在一起?”我拧头看着他:“你不知道小刀手下那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吗?”
胡子靠了一声:“你以为老子愿意啊?人家队伍里那些老毛子手里有带响的,我没有,想把你从日本人手里捞出来,不借他们的势,你让老子的人拿烧火棍子跟他们拼啊?”
“你怎么知道有日本人?”我回忆着刚才一系列的谈话,似乎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好像是早就设计好的。
“还记得当初于苏为什么给日本人卖命吗?”胡子试探着看了我一眼,似乎怕触动我内心的某根心弦,见我还懵着,啧地一声就道:“于苏的那个劳什子国际打捞公司,据说他老板查维斯疯了之后,被日本人给收购了,查维斯用一辈子心血研究的一个项目,也在收购之中,就是他们一直找的关于长生不死的秘密。”胡子吐了口吐沫:“我不相信狗日的会相信什么狗屁长生不死,还记得天坑中那些二战时的日本兵尸体吗?”
我点头,胡子继续道:“这说明日本人也一直在中国做着跟美国人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没有于苏那么高调,查维斯疯了之后,日本人为了窃取老杂毛研究了一生的成果,索性把老杂毛用过的人也买了过去,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于苏会听日本人的。”
“原来是这样!”我暗暗心惊:“这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连日本人和德国人也搀和进来了。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给你打电话到现在还没超过两天,你能搞到这么多信息?”
胡子嘎嘎嘴:“奶奶的,你这么信不过老子?实话告诉你,自从画舫一别,你前脚走,我就知道你这次来西藏准没好事,所以早就把喇嘛夹出去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爷的队伍,已经到拉萨了。”
“真是亲兄弟!”我感激地看了胡子一眼,此时已经翻过山脊,俯瞰拉姆拉,我不禁一愣。
那个不足五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停满了吉普车,几乎把村子堵得水泄不通,人头熙熙攘攘,全部在搬运东西,好多藏民都跟着忙活,牦牛和骡子全部拉了出来,看来是要往山里运输物资,已经从山口处出发了一个运输队,看村子队伍的规模,起码有上百人。
“这就是咱们那支强大的队伍?”我有些激动。
胡子摇了摇头,指着扎西院子里那一小撮人:“咱们的人在那儿。”
我咽了口口水,胡子啧地一声就道:“人多有个蛋用?爷夹来的,全是行里的好手,以一当百。”
“那还废什么话?”我看着那些强大的运输队有些着急:“赶紧发信号叫他们过来,咱们进山。你看人家那阵势,去晚了,估计人家连山都给平了,咱恐怕西北风都没得喝。”
“你也太小瞧雪山了吧?”胡子拍拍我肩膀:“着什么急,这回我是铁筷子,听我的。”说着,带着我往山下走去。
回到拉姆拉,到处都是车辆和牲口,地下一堆堆的牛粪,一大群老外、日本人,熙熙攘攘的比旅游旺季还热闹,藏人们一面跟老外们谈价钱,一面派人到康马雇更多的骡子。
我跟胡子七转八转地来到扎西家门前,大门紧闭着,胡子上去敲了敲门,半天,门开了一条缝,扎西把头探了出来,一看是我们,赶紧招呼我们进去。
“怎么,还怕那些老外截了你家不成?”胡子就问。
扎西摇摇头:“是里面的几位大爷吩咐的,他们说那些人里有熟面孔,不想打照面。”
我看扎西神神秘秘的,环顾了一下小院,几个伙计正在打牌,见我们进来也不打招呼,估计是胡子夹喇叭夹来的青头子,掩人耳目的。再往屋内一看,就看到有七八个人正围着火炉烤火,屋内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
我们走到门口,扎西说了声:“老板回来了。”话音一落,那几个人都抬起头来,这下我看清楚了,不禁大吃一惊。
那是几张非常熟悉的面孔,有肥牛、、金算盘的徒弟巴图、金算盘,更让我吃惊的是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是独眼张,另一个人曾经绑架过我,近期还发布过饕餮令,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血雨腥风,他就是姜熔。
“好久不见!”独眼张第一个跟我打招呼,还是那招牌地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我一直摸不清他的身份,但是越来越感觉他在哪个澡堂子的前台干过。
我进去寒暄了一阵,就看着金算盘:“你还真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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