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想看着你!”明明没什么太大的含义,却让我从脚后跟儿一直红到了脑瓜尖儿。然后为了遮掩,便翻身上床假意睡觉。直到冥华走了才输了口气。
某日下午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冥华又恰好不在。想说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便拿起剑在院子耍起,兴致正高之时,突然一人拍掌叫好,转头一看,那脸孔真心让我生厌。
“司徒大人怎有空来我这儿门庭清冷的小侍郎府?”收起剑,我说。想说司徒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本官是来找皇上的!”司徒杨笑着说。在我看来,无论司徒杨笑得如何灿烂如花,都掺杂着大量假意。
“冥”我想说冥华,可想着想着,当着他的面直道冥华的名讳,若是被他传了出去,又会闹出无端是非。于是我说:“皇上有事,回宫了!”
司徒杨继续笑着说:“真是不巧!那劳烦杜将军陪本官说说话,一同等皇上回来如何?”他的脸,真心厚如树皮。
既然他脸皮厚,我又何必给他情面。我说:“估计皇上今儿没空来我这儿了,司徒大人还是不要等的好。更何况洪渊没什么话可以同司徒大人好讲。大人还是回去吧!”然后不等司徒杨回应转身走向屋子道:“香儿,凝儿,送客!”
就这么的,司徒杨被我扫地出了门。
进了屋后我躺在床上,因方才耍剑时弄了一身汗惹得我浑身不自在。于是乎就起来叫那俩丫头准备了澡水,要好好的洗上一番。
泡澡有时是一种享受,不比天伦之乐差。于是我便呆在木桶中,久久不愿出来,不知不觉小睡了一下。醒来时去发现澡水有些冷了,就唤:“香儿,水有些凉了,添些热水来!”听后,香儿很麻利的为我添了热水,然后拿起了水瓢,舀上一瓢水,准备浇在我的头上。我立马制止:“头发我自己”想说,这种事情似曾发生。
难不成不是香儿,是冥华?我回头一看,真是冥华。我皱了下眉头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他说。他眼中的温润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他十五岁,我十岁的时候。
然后便同十年前一样,冥华为了洗了头发,结束时又为我擦了身子。
“长大了呢!”擦完后,冥华盯着我的跨中说。
他这话,说的我尴尬。我说:“当,当然会长大。我又不想当太监!”说完,就钻进被窝蒙上了头,遮挡我那已然发烫的脸蛋。
三更天时,冥华终于弄完他的国务公文,这要比平日晚很多。因太晚了,所以就在他准备要走时,一直藏在被窝里的我伸出头背对着他说:“天色晚了,今夜便留下来在这里睡吧!”
虽未看着冥华,我却也感觉到他顿了下,然后说了声“好”,便熄了灯,上了床。而他上床的同时,我挪动了身子,刚好撞入他的怀抱,我的背就那么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大概是意料之外,他僵了下身子,然后我听见了他无声的笑意,笑意下他拥着我在宁静中入睡。
“洪渊?”睡不着的冥华打破了宁静。
我同没睡着,回应说:“什么?”
“我想···我可不可以··哎··算了···”他顿言顿语,欲言又止。
其实他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说:“可以!”
不可置信的冥华身子微微颤动,惊诧的问:“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说话,而是转过了身子。透过月光,我看见冥华眼中只有我一人,而此时我的眼中也只有他一人。抬起手,我用我细弱的指尖触摸他的眼睛,然后笑着将我的唇贴上他的唇,再将舌头伸进他口中,一番挑逗后。冥华终于没法按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顺抚我的头发问:“你可想好了?”
我笑了下,然后双手挽上他的脖子,再次将唇瓣贴了上去。
五年前,在这张床上,他要我将真心交出。而我丢了真心,无法将其交出。五年后,同样是这张床,我将我丢失了许久的真心寻回,所以此刻便全部交由于他。想说,这应当算是个完美的结局了吧?
“嗯··啊···”冥华的触碰让我惊慌无措,从牙关挤出的嗔吟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而他放在我跨中的手掌先是缓慢轻柔,再是渐渐加速。加速的同时,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越发的yín_dàng,并且无法控制我的呼吸。最后随着我的一声“冥华!”终于全然释放。
冥华弯下身,亲吻我的脸颊,并用他的舌尖拭去方才因放纵而流下的泪水。轻轻抬起我的腿,我感觉他的炽热发烫顶着我后方。然后他一个前进挺身,闷哼一声,便毫不客气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那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使我要紧牙关,抓着他肩膀的手也不由的深深的扣紧,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肤,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疼了?”冥华问。他此刻声音略微磁性,性感的叫我无法抵御。我忍痛说:“没事···”说实话,我其实是有些窘迫的。但却沉溺在这份窘迫之中。
“没事就好!”冥华笑着说。然后双手挽起我的腰际,在一个挺身更深的进入,而我抓着他肩膀的手也收得更紧。他摇摆我腰际的同时一次比一次来得更深,而我在嗔吟的同时,汗水泪水一同挥洒。直到他的一声低吼,终结了这场疯狂下的缠绵。
“洪渊,我爱你啊···”临睡前,冥华把我抱在怀中说。
我说:“冥华,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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