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是给舅舅的礼物,你帮我带回去吧!告诉舅舅我很好,别为我担心。”
“爸爸嘴上不说,心理一直担心你,有空的话就回去看看爸爸吧!”
他也很想回去探望舅舅,可是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
司俊勉强的笑了笑,解开衣领,露出一个精致的翡翠吊坠,“还有,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戴上了。”
吊坠是水滴形状,上面镂空雕刻着一张呲牙裂目的狼头。就是司俊这样的外行,也看得出这也是非常好的成色和雕工,不由得有些担心。方家是书香门第,舅舅继承了不少祖产,家境倒是不差,但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的人家。
“这个很贵吧?”
方雅吞吞吐吐道:“呃……其实……还好啦,你喜欢就好。”
“我会好好珍惜的。”
“我火车要开了,不和你说了……”火车到站德尔广播响了起来,方雅背上双肩包,拎上两大包好吃的,一步三回头的往检票口走去:“小二哥,我会努力复习,你在f大等我哦!”
目送妹妹的身影随着人潮消失在甬道尽头,司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以後的事情没人等担保,但最起码现在,女孩依然纯洁无暇。
回到车上,在副驾驶座闭目养神的祁奂晨皱了皱眉毛,叹息道:“要不是我实在头疼,还真想去送妹妹一程呢!”
昨天晚上把祁奂晨送到医院,检查後脖子上的伤没有大碍,头部则有脑震荡的现象。本来要留院观察三天,可是他嫌医院的味道难闻,再加上祁家有家庭医生,於是只住了一晚就出院了,直接陪司俊到车站送方雅。
经过昨天的事情,两人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虽然被迫屈从,司俊却也懒得应付,於是一言不发,发动引擎,专注的看着照後镜倒车。
祁奂晨看着他的侧脸,视线向下移到司俊敞开的衣领处。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开阔,於是锁骨的线条就分外的流畅舒展,骨窝处佩戴着大小适中的吊坠,淡绿色的翡翠贴在蜜色的肌肤上,宝石更加剔透,人也更加的诱惑。
感受到祁奂晨炽热的目光,司俊干脆拢上了衣领,遮住了无尽春光。
祁奂晨眯着眼睛,轻声笑了起来:“妹妹走了,你一定很舍不得吧?别担心,再有几个月就联考了,就算她分数不够,我也会想办法让她进f大的。”
“呯!”
车子撞到了停车场的柱子,还蹭到了一边停靠的车辆,车载报警器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响。
祁奂晨没有系安全带,身体向前冲去,头撞到挡风玻璃,二度受创,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司俊咬牙切齿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祁奂晨,突然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干脆把他掐死!
昨天的事情的确是一场误会,却也不只是误会……只是祁奂晨比他想象中高明一点,没有愚蠢到真的对小雅出手,把他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祁奂晨留了余地,这余地不是为了让他有喘息的空间,而是为了把他捏在手心里恣意玩弄!
可是想明白了又有什麽用?!哪怕回到昨天,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没有办法逃脱,只要方雅对祁奂晨还有好感,祁奂晨就随时可以假戏真做,也随时可以让自己再一次跳进陷阱里。
“咚咚”!
停车场管理员和被撞的车主赶过来敲了敲车窗,司俊才回过神,打开车门下车,沈声道:“对不起,我会赔偿的。”
车主本来怒气冲冲,可是看到司俊的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魄以及凝重的表情不禁有点发怵。但新买的车子停在停车场居然还被撞凹了一大块,却不是赔钱维修就能消气的。
“表弟……我头好痛……”一直没能从冲击中缓过来的祁奂晨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眉头紧蹙脸色苍白,一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见到车上还有个“重伤”患者,管理员和车主也不好再说什麽,留下了司俊的电话方便追索赔偿,就放他们走了。
德国产的越野车很结实,前盖凹了一大块却一点也没影响性能,平稳的驶上了返回医院的路。
祁奂晨虚弱的靠在司俊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这些司俊都咬牙忍了,可祁奂晨居然变本加厉的,拨开他刚拢上的衣领,凉凉的手指沿着他锁骨的弧线来回滑动,最後摸上他佩戴的狼头翡翠吊坠,拿在手里把玩。
司俊顿时有种妹妹送的礼物被亵渎的感觉,刚要推开他,祁奂晨轻声细语却令人脊背发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表弟……我这个人脾气可不好,也没什麽耐心,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我可以再忍一次,之前的事情全部都不追究,但要是有下次,你可别怪我贪心……小雅妹妹可是给我留下了联系地址呢!”说完,祁奂晨含住了司俊的耳垂,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又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祁奂晨的嘴唇很凉很软,贴在皮肤上,让司俊有一种被水蛭吸住的感觉。
可是这只水蛭的健康显然出了问题,吸吮了几秒锺以後,突然放开司俊,整个人缩成一团,捂着嘴发出呕声,可是从昨晚起到现在他什麽也没吃,自然什麽也吐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干呕,苍白的脸上甚至泛上一层青色。
虽然祁奂晨身体上的痛苦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司俊对他可以说是憎恶入骨,换做别人,一定会慢一点开,绕一点路,让神智不清的祁奂晨多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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