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泣夜从背后摘下布包,用手轻轻一抖,从布包里飞出两道寒光,泣夜用手在空中一抓,两把兵器便抓在了手里,正是双钩残月。w?ww.
泣夜拿着残月,冷笑了一声:“年轻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既然见了我的真面目,那我便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走了。”
姜寒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那可不一定哦,凡事都有例外的。”
泣夜也不答话,身子一纵,手中双钩如同两道闪电一般,同时钩向了姜寒的脖子和腰间。
姜寒见他双钩来的快,稍微一低头,就躲开了上面一钩,然后把手中断刃一立,挡住了下面的一钩。
泣夜见姜寒打算硬接自己的兵器,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自己的残月乃是神兵利器,锋利无比,寻常的兵器根本挨不住正面一下,这年轻人的怪刀虽然刚才也砍断了鬼使的短刀,但是应该是他用内力辅助的结果,他的刀绝对不是残月的对手,自己这一刀就能废了他的兵器。
说话间,两把兵器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就听“当”的一声脆响,泣夜手里的残月被倒着弹了回来,惊的泣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好大的力气啊。”
本来他看姜寒瘦弱,也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也这么大,一个没注意,竟然还吃了个暗亏。
这时候他再看姜寒,只见姜寒拎着怪刀站在那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再看他手里的怪刀,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是那副钝钝的样子。
泣夜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残月,把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这绝世的神兵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细小的豁口。
泣夜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残月在自己手里十二年了,也是饮血无数,一向都是无坚不摧,帮自己战胜了无数的高手,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用一把怪刀弄出了个豁口,虽然只是非常小的一个缺口,但是也心疼的泣夜心都在流血。
泣夜用右手钩一指姜寒:“好小子,你手里的是什么兵器,怎么如此诡异?”
姜寒轻轻摇了摇头:“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而已。”
泣夜皱着眉头,满是怒气的说道:“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能够毁坏我的神器,小子,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得把你留下,至于这把怪刀,就算你不说,我自己也会弄明白的。”
他这么一说,弄的姜寒也有点蒙了,虽然他知道手里的断刃有些不同寻常,专毁别人的兵器,就连洛子瑜的镇邪剑都被砍坏了,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断刃能够把残月这种神兵利器也砍出缺口,姜寒的心里现在还有点愧疚,这一见面就毁坏了泣夜的兵器,一会可怎么跟他交待啊。
泣夜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害怕了,冷笑了一声:“小子,现在害怕了,晚了!今天如论如何你得把命留下了!”说完又是往前一上步,再次朝着姜寒攻了过来。
姜寒见他攻势凶勐,是来了真的,不敢怠慢,赶忙躲闪招架,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两人打了一会,泣夜越打越觉得奇怪,本来刚才那一下,是自己吃了亏,这小子的怪刀并不怕自己,所以这次动手的时候,泣夜特意加了小心,不让自己的兵器碰到这小子的怪刀,可是打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怎么这小子手里的怪刀好像一直在躲着自己的残月,每次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还没等自己动,他的怪刀就自己先躲开了,搞的泣夜十分的纳闷。
不过纳闷归纳闷,姜寒的杀猪刀法确实是技高一筹,就在两个人都不愿意兵器对碰的情况下,还是占据了上风,一时之间把泣夜压制的有些抬不起头来。
转眼间两个人打了三十多个回合,姜寒虚晃了一刀,往后跳了两步,使劲摆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
泣夜一愣:“小子,你为何不打了,我知道你占据了上风,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真拼起命来你未必能占得了便宜,你可别想羞辱我,来来来,咱们两个再打过!”说完就要再次动手。
吓的姜寒赶忙朝后面退了几步,使劲摆了摆手:“不不不,不打了不打了,说什么也不打了,我说泣夜叔,这都十几年过去了,你也没什么长进啊。”
这话一出口,吓的泣夜呆呆的立在了那里,紧紧的皱着眉头,过了好半天这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小子,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我?”
姜寒随手把断刃背在了身后,笑嘻嘻的说道:“泣夜叔,用不着这么严肃吧,你忘了十二年之前,哦不对,应该是快十三年之前,青松山破庙里的事了?”
一说这话,泣夜的身子莫名的抖了一下,嘴里嘟囔着:“青松山,破庙,孩子,你、你是那个孩子!”
姜寒使劲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我的,泣夜叔你总算是想起来了。”
泣夜听完是一脸的激动,脸上露出了笑意,可是突然又严肃了起来,哼了一声说道:“我想起什么了?我只记得当天有个孩子,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寒无奈的摇摇头:“行了泣夜叔,别装了,真的是我,不是夜隐楼派来试探你的。”
泣夜使劲摇了摇头:“你如何能证明?”
姜寒见他如此谨慎,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说道:“那天半夜在破庙里,你带着十八鬼使,以小三子的性命相威胁,想要围杀张叔张婶夫妇,结果你发现张叔张婶有危险,便背叛了夜隐楼,出手偷袭了十八鬼使,可是依旧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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