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谁。”关景祺摸了摸痛得发麻的脸颊,“刚刚你居然还打我,混蛋!”
“谁让你说跟我没关系的,不许说这种话。”
理所当然的口气简直不可理喻,关景祺从枕头中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他,“你简直就像墨索里尼。”
“那你就是意大利。”
“你会死在我手里。”
“无所谓,反正直到死你都是我的。”
“神经病。”
无意义地咒骂一句之后,关景祺知道再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自暴自弃地重又把头埋到枕头里。
“你不想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吗?”
苏一夫轻抚着他的头发,俯下丨身去耳语道。
“那么猥琐的学习成果谁要检验啊!”
“那我只好找别人检验了,好不容易学来的东西,不实践一下多可惜。”
关景祺抬起头恨恨地看着苏一夫,却被带着温度的柔软嘴唇封住了抗议。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来临,却总是在他渴望更多的时候离开。意识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戏弄,关景祺决定出手反击。他一把拉过男人的脖颈,笨拙地把舌头伸进男人微涨的齿间。虽然跟他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但是像今天这么主动关景祺还是第一次。
不知是发烧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个吻过于激烈,关景祺觉得手脚发软,眼前直冒金星,耳鸣也更加严重了。松开揽着男人后颈的手,他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丨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明明是一样的房间,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温度就仿佛有了变化。他难耐地扯开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随手扔在地上。男人托起他的头,帮他除去了外套。
“你怎么又穿了这么难脱的衣服?”
抱怨了一句之后,苏一夫一边低声说着“这次我可不客气了”,一边用力直接把关景祺的衬衫扯开来。崩飞的扣子有的掉在地上,有的掉在关景祺身边。看着这件穿了没多久的衬衫就此报废,关景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在不适当的时间出现在了不适当的地点,这是它的命。里面
居然还穿了背心,你要制造多少阻碍才满足啊?”
“你居然连这种事也能怪在我身上!”
“当然要怪你,不是我逼你穿这么多的。我可是希望你一件衣服都不穿。”
苏一夫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关景祺,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他的歪理。
“难道你让我什么都不穿就去上班吗?”
“那可不行,上班就要穿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在我面前才能脱丨光。”
急不可待地覆上关景祺的身体,苏一夫伸手撩开他的刘海,这才发现他的额头滚烫,并不是正常情况下该有的体温。如果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绝对不会想着完事之后吃片退烧药解决问题。可惜他当时一心希望通过这种行为来确认彼此的爱情,发烧已经无法阻拦他了。
实际上,他觉得除了头痛耳鸣之外,发烧带来的感觉还挺奇妙的。身体好像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倍,只要稍微施以爱丨抚就会立即火热起来。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发出了喜悦的声音,苏一夫的手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丨肤,偏偏对那个最渴望抚慰的地方置之不理。狂乱的心跳犹如教堂的鸣钟一样敲打着胸口,沸腾的血液流窜全身,他感到身体内积蓄的欲丨望再不找到出口的话,自己整个人都会就此疯掉。
关景祺迎上了听从本能驱使的身体,像往常一样在苏一夫的股丨间磨蹭。然而在眼看就要获得解放的关口他却被一把推开。陡然的失落让他忘记了羞耻,不满地扭动起身体,呓语般的重复着无意义的催促。
“你别这么着急嘛,不是说了那样是错的吗?”
“随便啦……快点……给我。”
苏一夫的话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仍是紧紧地抓着对方的双腕伸向那个已经快要爆炸的部位。
“那你就要听话一点。”
甜腻的声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成分。最后一丝理智也已然被快丨感吞噬的关景祺近乎狂乱地点着头。被强硬地打开双脚之后,迎接他的却不是期望中的那双手,而是更加火热而且湿润的口腔。被柔软的嘴唇包裹、被滚烫的舌叶舔舐所带来的快丨感是关景祺迄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带来如同溺水一样的错觉,呼吸困难的他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着苏一夫的头发。战栗毫无征兆地到来,一瞬间所有的知觉仿佛都丧失了,只剩下那个喷涌着的部位所带来的鲜明的
快乐。
一下子瘫软在床,他发现自己的耳鸣更加严重了,以至于苏一夫接下来说的话一句也没听清。尚未从攀上高峰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一阵剧痛就令他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肌肉裂开的声音仿佛从身体直接传入听觉神经,而疼痛则从脊柱一直蔓延至头顶。
仿佛被人一刀劈开的错觉让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死掉。更可怕的是对方把他的沉默错误地理解成了默许,不但没有停止这个令他如同置身地狱般的行为,反而开始律动起身体,把他拖入了更深的恐惧。紧握的双拳几乎要将掌心攥出血来,却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痛苦。
本就在意识边缘徘徊的身体经不起这看不到尽头的折磨,连句“好痛”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整个人陷入了冰冷混沌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不光如此,身体也被剧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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