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争论了很久,有个一直没出现过的声音说:“米歇尔,你是上届比赛的幸存者之一,熟悉这个游戏,有丰富的几眼,我们当然尊重你,也愿意听从你的指挥。但是,留下这个人太过冒险了。在不容失败的游戏中带上一个拖油瓶,这不像你的风格。”
上届?韩鄀元听得一头雾水,这个游戏是根据他的设定的,完全是全新的内容,哪冒出来的幸存者。
“谁说我要留下他。”谈话继续,米歇尔嗤嗤地笑:“你明白,我从来不养废物,所以,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拿到神器之后,要杀要剐都随你们,我无所谓。”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也就放心了。”话题很快转移到别人,然后一行人离开了房间,四周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韩鄀元狂乱的心跳。不好,这个米歇尔不是好人,虽然救了自己,却是为了让他炼化神器。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估计难逃一死。
“老子的菊花又不是福利机构,怎么每个人都想捞点好处。”他一咬牙,决定从这里逃出去。
不知门外是否留有看守,他蹑手蹑脚爬到窗边,打算从这里逃走。还好是一楼,高度连小孩子也能轻松翻出去,绝对能全身而退。保险起见,他把房门反锁起来,又拖了个柜子抵住门口,才从衣柜里选了套制服穿上,笨拙地从窗台上跳下去。
夜色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沿着墙角小跑。
该死,头又痛了,韩鄀元踉踉跄跄往前跑,离开别墅的监控范围,一走钻进树丛中。怕被人发现,所以不敢走大路,身为教具却穿着执行者的衣服,光这一条就足够处死他了。他在荆棘里穿行,最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一头冷汗。接下来要怎么办,要去哪,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他抱着膝盖,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忍不住想起那个高大的身影。
“头好痛。”头想要裂开一样,从深处传来剧痛,他抱着头,发出痛苦的喘息,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究竟是谁,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折磨他……
“你到底跑哪去了。”他痛得浑身冒汗,蜷缩在地上,完全没注意到有脚步声靠近。来人是个极高的男人,轻易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怀里。虽然在抱怨,但声音里充满了担忧,还夹杂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喜悦:“都怪你把小队徽章弄掉了,害我好找,让我看看,受伤了吗。”
“别碰我。”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韩鄀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猛地一推,挣脱束缚,爬起来就跑。
“小元?”男人不敢置信地叫他的名字,几步追上,把他扑倒在地:“你怎么了,我是林东。”
“什么林东,我又不认识你,你也好,米歇尔也好,缠着我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他手脚并用地挣扎,不断扭动身体,混乱中,竟一拳砸在刘林东脸上。
“米歇尔?看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似乎认识了有趣的新朋友。”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占有欲极强的刘林东脸色铁青,理智瞬间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他粗暴地抓住韩鄀元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扯下皮带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往肩上一扛,大步朝别墅走去。
“开放我,放开!”韩鄀元不肯老实就范,动得厉害,但始终无法挣脱。
进入城堡,男人没有回房间,而是径直朝他专属的调·教室走去。
一脚踹开房门,余怒未消的刘林东把韩鄀元丢在地板上,回身取了有催·情效果的药水灌下去,又拿了个口球把他太过吵闹的嘴堵上。
“我说,该让你怎么了解自己的身份呢?”刘林东的手在架子上徘徊,似乎没有拿定主意,但他只犹豫了一会就开始研究各种s道具。韩鄀元虽然动不了,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生怕男人挑出什么惊人的东西来,会把他折磨得半死。
男人选了半天,最后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不像是皮鞭竹板之类会打得人皮开肉绽的刑具,某只失忆的笨蛋才得松了一口气。
但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他比受皮肉之苦还难过。
“我发现你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可爱,很让人怜惜。”可能是为了让气氛轻松点,他没有立刻开始调·教,而是用手抚摸韩鄀元的脸。从额头到眉毛、接下来是因为哽咽而有些湿漉漉的鼻头、被口球撑开的嘴唇、最后温柔地停留在布满红晕脸颊上……
对上他那双无助的眼睛,刘林东觉得理智被击得粉碎。
他不能忍耐,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脑海中有无数个声音一齐叫嚣着——占有他,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宰者!
“我找了你一天,可你让我很生气……”男人痴迷地看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关系,韩鄀元的皮肤变得潮红,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珍珠一般的光芒。皮带勒得太近,已经陷入手腕的肉里,一定很不舒服,但他的表情似乎并不那么难过。刘林东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意识,他只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既没有哭闹也没有剧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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