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您还没睡吧?小的听说您的案子这些日就要了结了,您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也许是收到了什么好风声,所以这两位守卫相当高兴地来向景霆瑞通报这个消息,只可惜他挑错了时辰。
“希望如此。”景霆瑞虽然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应了守卫,可是他的注意力全在爱卿的身上,爱卿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是扑簌簌地掉下来。
因为刚才景霆瑞把他抱向石墙时,并没有完全退出,受到硬挺搅拌的刺激,爱卿白皙的下腹是不住地痉挛。不过,顶端流淌着白色蜜汁的分身,也摩擦着景霆瑞那坚硬的腹肌。
“所以,并不只是难受吧。”景霆瑞的嘴角往上挑起,充满怜爱地吻着爱卿的泪颜,爱卿摇了摇头,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快、快放开……”
“微臣也想,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对不起。”景霆瑞呢喃着,就将那几乎滑脱出来的肉刃顶撞进去。
“——!!”与此同时,他深深吻住了爱卿的嘴唇,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唔……唔……”爱卿整个下肢都悬浮在半空,被压制得完全无法动弹,那占满体内的硬根深埋到里面,每一下都是毫不客气地蹭向体内的敏感处,让他手指深陷入景霆瑞的颈,关节都泛白了。
强烈到几乎让人晕厥的ròu_yù快感,让爱卿的分身急速膨胀,并且迸射而出,一股股的蜜汁弄湿着景霆瑞坚实的腹部。
景霆瑞一边警惕着那该死的侍卫,一边却相当游刃有余地贯穿着爱卿甜美到让人融化的窄穴。把那里搅拌得又湿又热。柔软的内襞在巨物入侵时,会热情地夹紧,就算主人再怎么克制,那里还是会因为甘美香甜的情欲,而绽放出媚态来。
当肉刃拔出时,湿热的内襞仿佛依依不舍般痉挛收紧,引得景霆瑞如同发情的野兽,再度快速凶狠地撞入!
这样激烈的抽送重复了许多次,爱卿很快就坠入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也辨不明状况的境地中。景霆瑞吻着他时,他也会伸出舌头,积极地缠吮,连那两个侍卫是什么时候走掉的都不知道。
而由于景霆瑞深入的抽送,让他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明明脊背摩擦着土墙,会疼痛,可是竟然也引起一阵阵诡异的酥麻。
在他一边啜泣,一边呻吟着,“瑞瑞!好喜欢……”的时候,那由下而上的突刺变得更加失控。
“不行……瑞瑞……啊!”爱卿以为自己的身体会坏掉,而哭着更用力地抱紧景霆瑞,就在这个瞬间,景霆瑞猛地抽送了几下,便飞快退出,在爱卿还没来得及因为那灼热的离开而吁一口气,那灼热又汹涌的东西就喷溅在了他的臀间,惹得窄穴又一阵紧缩。
“啊……”爱卿呻吟着,在景霆瑞的怀里又一次地释放……
之后,两人都在大口喘息,只是爱卿是累得连头都懒得抬起来,就那样趴靠在景霆瑞的肩上,由景霆瑞抱着,把他带回了床上。
“您可以睡一会儿。”景霆瑞说,双臂揽着爱卿,温柔地亲吻着他的乌发。
爱卿衣衫凌乱,面颊红润,就像吃饱喝足的猫儿那样懒洋洋的,而他左肩的巫雀胎纹,仿佛妖物般华丽地绽放着,正是鲜艳欲滴。
景霆瑞凝视着那胎纹半晌,尔后又低头,亲了爱卿一口。
“瑞瑞……”爱卿微微笑着,惬意地把头枕在景霆瑞的大腿上,侧躺着缩起双腿,因为他的背后都是一道道细小的刮擦痕迹。
“啧……”景霆瑞似乎很自责,所以发出这般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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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核桃形的青铜座灯在地毯上投下一片昏黄的暗影,使得这座奢华但过于宽广的宫殿,更加寂静、幽深。
忽出忽没的萤火虫在殿外的门廊下飞舞,如浮动的点点星光,但即使是这样的景色,也驱散不了炎心头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在廊下的台阶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张雕花矮几,上头是一壶梨花酒,一只白玉酒盅,已经喝了大半壶了。
“我怎么可以任由皇兄那么做……”落寞之余,炎的心里也积聚着怨气。
说起来,他一早就猜到爱卿会溜去兵部大牢探望景霆瑞,所以派亲信一直盯着长春宫的动静。
他一边不想要爱卿以身犯险,一边得知他连夜行衣都准备好后,就毫不犹豫地为他驻守长春宫,以免发生什么紧急事件,而大臣们找不见皇帝。
监牢那里,他也花重金买通了看守,让他们即使发现了什么,也当成没看见,换而言之,炎为爱卿偷偷潜入监牢的行为“保驾护航”。
当然,炎知道爱卿的轻功不错,在夜色的掩护下,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
问题在于,他明明不想爱卿这么亲近景霆瑞那个家伙,却因为心疼爱卿,而又忍不住地成为他的“帮凶”。
炎也知道万一被人发现,那后果有多严重。爱卿是皇帝,已经不是那个即使犯错,也有父皇在后面帮忙打圆场的太子殿下。
这件事情若是被宰相等人知道,想必就会闹个天翻地覆!
爱卿登基不久,权势未稳,稍有不慎,他就会成为被老臣们操控的傀儡皇帝。
炎唉声叹气,又喝下一杯酒,但似乎喝得越多,头脑就越清醒,觉得自己太宠着皇兄,以至于可能会害了他,而感到非常自责。
“殿下。”有人跪在石阶下,黑漆漆的影子就跟鬼魅一般。
“嗯?”
“皇上他还在牢里,并没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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