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两人的尺寸,又去量过奥格的尺寸——给他量尺寸就没那么香艳了,死孩子一脸的扭曲表情,孙志新量他的时候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xìng_sāo_rǎo他。奥格那该死的表情就是让他有这种感觉。
去!
屁大点儿的青涩小屁孩,谁爱骚扰你了?就算老牛吃嫩草,吃的也是布库,爷还嫌你老不老嫩不嫩的位置尴尬,一点没嚼口。试问,你能跟你爹你比吗?你能跟泰格比吗?小屁娃!一脸隐忍的表情做给谁看?真是不可爱!那会儿嗓子刚受伤,奥格还表现得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表情紧拉住自己的手,让孙志新心疼他得不行。结果没几天死孩子又回归到那幅爱理人不理人的傲娇模样,惹得孙志新直是想抽他。真搞不懂,上有纳鲁这样的父亲,下有布库这样的弟弟,一片好好竹子中居然生出他这根歹笋出来……
不过就算是再想揍他,奥格的衣服也是要缝的,横竖都是自己的娃,让他被冻着就是不行。孙志新在量完亲近之人的尺寸后正式进入制衣流程。
天气越来越冷了,有时候早晚的低温让孙志新都抗不住,呆在帐蓬里哪里都不想去,干事情的时候更是提不起精神来,想来身体已经提前感觉到了冬季的惰性。
前几天和纳鲁与泰格把事情说开了,三人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以前的状况。当然也有一些不同,1vs1变成了2vs1,与纳鲁和泰格虽然并不是心甘情愿,但由于史前的观念所影响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不同,孙志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一瞧见两人,特别是两人同时出现时还是挺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青涩的初恋,对自己喜欢的人既想见到又怕见到,心情矛盾得很不好形容。
听纳鲁说起,这段时间是入冬以前最后的疯狂,所以整个营地的猎人们打猎活动也进入了入冬前的□。包括泰格在内,所有人猎人们出发得更早,归来得更晚,正常时间段在营地里很难看到他们。他们甚至还出现民晚上没有回来的情况,这让孙志新不得不担心吊胆的在巴营地里等待猎人们回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送自家男人上战场的妻子的心情,就怕他们一去不复返,战死沙场。
孙志新不是一个喜欢去妄自猜测事情后果的人,与其坐在营地里像其它人一样担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离营地远些安静的缝自己的皮装。他虽然不能不担心,但也坚信无论是纳鲁,还是泰格,又或者是奥格,都是打不倒死不了的金刚命。先祖会保佑这些勤劳而勇气的男人!
瞧,孙志新现在开始也信这个了了,与信仰无关,仅是信念的问题。
男人们都在外面为了更好的生活而拼搏,自己更不能弱了孙志新这三个字的名头。他孙志新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既然现在在主内——暂时的,那么他就要为自己的男人努力打拼,为他们创造好更好的生活条件。
于是孙志新便果断的离开营地去缝衣,一是想清静些,不想让营地其它人对猎人们的担忧影响到自己;二是出于他自己的脸面,他实在无法拉得下脸来当众像女人一样缝衣服,所以这事还是要自己偷偷的去干才好。
在走出营地的正北方,孙志新找到了一个挺好的地方。
那里的正前方能看到两里以外的营地,因为视野良好,位置又比营地高,连营地的炊烟都看得到。它前正方是一片开阔的长满了各种植物的斜坡,斜坡下去是一片树林,树林之后便是营地。总体而言,它是一个类似于小山坳的所在,左方,右方,背后都是一片山崖,是一个幽静而安全的所在。
比起背后的山崖,左方和右方的山崖可以是说是峭壁,虽然没有千山鸟飞绝那么夸张,但仍然挺陡峭。后方的山崖侧有些像当初探险时遇到的那个山崖,长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藤蔓,此时正因为时值快入冬的深秋,它们显得绝大部份都已经干枯了,不过一眼看上去仍然显得很结实。
孙志新估摸背后的山崖上方的小山顶背后也许还有山坡什么的,但他没打算爬上去看。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这史前时代探险无疑是极愚蠢的做法。光是齐格力就为这件耳提面命过孙志新很多次,为的就是告诫他那种过度强烈的好奇心。
孙志新确实生就一个不安份喜欢猎奇的性格,但他不是蠢货,这种会玩掉小命的事情他会认真听从齐格力的告诫,不会傻到去干。他只探明了四周很安全后就在这里窝了下来,每天抱着需要缝制的皮革这来在这里悄悄的缝东西。
这里无疑是很安全的,前面一片开阔,有危险的野兽出没会一览无遗的提早发现。左边和右边那峭壁的陡峭模样,无论什么也下不来,更不要说上去。而背后的那个,估计除了了猴子或是人类,无论什么玩意儿从下面下来,只要不会飞,估计都得摔死。处于这样的处所,孙志新安全得很,可以像学者一样去研究怎么缝衣服。
头一次缝衣服,总是很不给力。不仅需要手艺、针法什么的,还需要研究衣服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拼成的。由于奥格那死孩子太不厚道,孙志新就坏心眼的先做他的,拿他的衣服来当试验品。
针法就别指孙志新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他最大的本事仅能在练习多天以后做到尽可能让针脚密实些,缝合处结实抗扯就不错了。他主要的目前是在研究怎么才能把皮料拼接到一起,弄出衣服的样子来。
等研究了一阵,好不容易研究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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