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含涵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却在对上男人视线的时候看见他眼底的yù_wàng。不敢置信地问出口:“你,你不会是还要……”
男人沈沈轻笑:“宝贝,别这麽低估我的能力,我会伤心的。”
乐含涵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应,男人已经径自将他翻过身,大手从他的腰际摸到翘臀。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安抚道:“这个姿势会轻松点,乖,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乐含涵就知道不该轻易相信他──说得温柔,可进攻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就那麽对准了一挺到底。乐含涵被刺激得发出哀鸣,心里很委屈。男人总算良心发现放缓了攻势,亲吻著他的颈後和背部,柔声哄著,又摸到他身前,抚慰起他的前端。
漫长的chōu_chā好像不会终止。乐含涵的屁股都被磨得麻木了,却也渐渐习惯。男人再次在他体内释放,热液喷涌,好像从内部把他浸透了。乐含涵感受著男人尽兴的愉悦,自己也被他撸得宣泄出来。一时间整个人像瘫掉一样。
路毅成从背後抱著他随意轻抚,享受著余韵。做之前他对两人的关系没有任何设想,在这个可怜兮兮的家夥身上得到如此大的满足是他始料未及的。没有可爱娇嗔的诱惑,笨拙的反应,抗拒的眼泪居然也叫他情不自禁地兴奋。都怪他总是露出那样迷茫无措的表情,让人只想要狠狠地欺负揉弄,越做就越是不够。这种情况他还从来没有碰过。也许,该重新考量一下两人的关系……
正想著,身下的人蠕动了一下,慢慢向一边挪动,似乎想要他退出他的身体。路毅成带著些不自觉的宠溺,一把将人抓回来,侧过身不再压著他,让宠物侧躺在自己怀里。性器还是埋在他体内。
“别乱动,就这样睡。”
笨笨的宠物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忍不住扭动了几下。感到体内孽根再次蠢动的时候乐含涵简直要哭了:“不、不要了,我以後都听你的,你你你不用一次捞够本吧……”
“你这傻瓜,怎麽老说这麽蠢的话。”路毅成失笑。估摸著再来一次这家夥会吃不消,他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他倒好,总是直接就把他往最无耻的方向想。想到在宠物眼里自己可能是个淫欲无度的色急猥琐男,路毅成就有点不爽。如果不是顾及他的身体,真想就这样顺手教训一下。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来日方长。
“你要说话算话知道吗,以後乖乖的。这次就先饶了你。”
乐含涵悬著的心终於放下。精神一旦放松,身心疲惫就阵阵袭来,眼皮沈得睁不开。顾不上再计较男人留在他体内的孽根,几乎立刻陷入沈睡。
路总搂著他的新宠物,内心涌动著一股满足,也惬意地闭上眼睛。
以後嘛,看来不会无聊咯。他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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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恶质的主人
乐含涵不是gay,至少他自认为不是。可是现在,用身体取悦那个男人却成了他每天的工作。想想还真是讽刺。
更讽刺的是,他已经习惯每天晚上自觉自发回到男人指定的公寓,洗干净自己,等待“临幸”。除非他的主人告知他今天不回来,他都得自己做好清洁和扩张。第一次时撕裂的剧痛以及事後难愈的伤口实在让他後怕。
而那个男人,常常不爱通知他自己不回来。於是几乎每一天他都得例行完成男宠的本职工作。乐含涵郑重怀疑那人是故意的。但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钥匙转动门锁的金属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乐含涵正抱膝坐在沙发上想著自己的事出神,听到开门声不由心头一紧。
男人打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他在沙发上像只警觉的小动物竖起耳朵。低笑著冲他勾勾手:“憨憨,过来。”
每次男人这样叫他,乐含涵都觉得他是在叫一只宠物狗。人高马大的大男生叫个叠字名没少让人笑话。初中同学都管他叫“乐哈哈”──这个绰号直到大学还广为流传,到後来他自己也接受了。路毅成却喜欢自说自话。他说你这人憨憨傻傻的,取这名字挺合适。
乐含涵不急不缓走向男人,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扯了过去。男人的臂膀紧箍著他的腰背,令他整个人都凹了起来,与对方紧密贴合。
乐含涵发现男人很喜欢闻他,经常这样抱著他在他脖後耳边嗅来嗅去,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是谁比较像狗。这时对方略松开怀抱,眼中含著浅笑看他:“香喷喷的,很好吃的样子~”
乐含涵默默抿起嘴,对於男人这副幼稚又邪恶的腔调还是不太能适应。路总对他惯常的沈默不以为意,捏起他的下巴,不客气地吻住了。舌头撬开他的唇,舔过牙龈,深入口腔,一阵肆意扫荡。而後又纠缠起那呆呆没反应的舌头,硬要与之嬉戏。
连日来的调教已让乐含涵身体惯於情欲,男人唇舌激烈的索取很快唤起他身上的热度,身体也软了下来。嘴里“唔唔”哼著,不自觉环住男人的腰身回应起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喉间发出沈沈的笑声。略矮下身托住他两瓣屁股直接将他抱起,一路亲著走进了卧室。
乐含涵被放到床上,一时有点发浑。男人压到身上的时候才想起要问:“那个,你不先洗澡吗?”
“洗啊,不过我很想先吃你怎麽办?”乐含涵尴尬地红了脸,结巴著说:“不、不洗澡,那那那多脏……”
路总被自己的宠物嫌弃了倒也不恼,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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