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湖第一次的时候,是和木落抱着睡在一起的时候,木落自己有经验了,所以比较镇定地安慰了哭闹的小湖,然后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之后也一直是木落帮小湖弄的,可以这么说吧,小湖几乎就是木落帮着成长起来的,木落就像他的妈妈一样,喂他吃饭,给他穿衣,他不方便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给他把屎把尿,条件很差的那段日子,冬天的冷水里泡着木落正帮他洗衣裤的手。小湖因为不能经常活动,所以身子容易长褥疮,衣物被子什么的一定要勤换洗,即使冬天也一样,所以那几年的冬天木落的双手总是要长冻疮,小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见那双手就哭个不停,木落却为他那么心疼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窝心,要知道小湖是再也长不大了,他的心智或许永远得停留在了六岁,但是六岁的他能这般心疼自己,其中的意味,木落每次想想就会脸很红然后不敢看小湖,也因此再冷再痛的冬天又还算得了什么呢。
小湖的脑袋在落山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物理撞击,之所以无法长大,是因为腿伤引起的高烧把他的脑子烧坏了。那段时间正是因为木落把小湖带回了桑寨,然后被大人们扣留了几天,木落一直在等他们的商量结果,不曾想,等到却是对小湖的死亡决定书,带着他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小湖已经高烧得神志不清了,烧退的那天起就注定小湖成了那个再也长不大的孩子。他的父亲偷偷照顾了小湖三年
,只三年。之后木落回到了这个山洞,里面一具新鲜的尸体……
木落把他偷偷藏在这里,到自己十二岁然后离家求学,学了好些手艺,但他只打零工,因为这方便他随时回来照顾小湖。
正如他在那旅店的工作一样,他只负责在有客的时间段收拾房间之类的活,这些事老板自己一个就很够了,但是木落要求太低,只有老板给多些当天的饭菜就行,这份工他一干就是十五年。
也正因为木落只在有客时出现在这个小旅店,所以他几乎就没有错过任何或入住过这家店的人,到后来却是被他认出了一个人,施了整个骆家一个大恩。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木落和小湖都是已经二十九的男人了,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像,大概是因为这二十多年两人活得太单纯,时间在他们身上开始慢慢消融。
“小,落,嗯,这里,好奇,奇怪。”把木落的手拉到自己的jī_jī上,小湖张大着眼睛问。
“是,是吗?我,我的也……”木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纠正小湖的错误组句了,小湖总是把“好奇”还有“奇怪”这两个词组成结巴语句。
木落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以及小湖两根都硬曱起的东西,推着小湖躺倒,然后压了上去,下面互相磨蹭着,两个人都急得哭起来,以前他们只要稍微为对方摸几下就会出来,但是这次,怎么样都觉得不满足,小湖哭得越来越大声,木落满脸泪水看小湖:“我们不玩了。”
小湖手揪着木落不让他起身,因为木落一离开他的皮肤他就觉得很难受:“小,落,难受。”
木落眼一热,架着小湖的腰曱臀开始依本能抽曱插起来。活曱塞运动大概真的是人的天赋本能,木落的棒子毫无预警就突然□了小湖松软的那处,天都在帮忙。
小湖没觉得疼,扭着屁曱股叫木落动,处在木落下面的自己的棒子来回甩着摩擦木落的下腹。
木落愣在那里,感受着自己被包围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好,好舒服。粗糙的手掌掐着小湖的屁曱股就开始大力顶撞起来,小湖一开始没感觉到木落进自己里面了,因为那处实在太软了,等木落动起来以后他就惊了:“小,落,落,怎么,什么,在,屁曱股,里面,了?”
木落红着眼挺着腰身,没顾上回答小湖,突然小湖激灵了一下,前端留出很多的腺液,涂了木落满腹,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好,好……再……”
木落隐隐约约像是听见什么了,更加卖力
地戳弄着,几次戳到小湖的敏曱感曱处,没几下小湖就先出来了,伴着小湖后面的收缩运动,木落没坚持几下也被搅了出来。
压在小湖身上喘气,小湖喘着气求知欲极旺曱盛地问:“小,落,刚才,屁曱股,里,的,是,什么?”
把小湖的手拉过来摸曱到自己已经滑出来的那根:“是这个。小木舒服吗?”
“好,舒服,以后,还要,再,玩。小,落,放进去。”小湖摸了摸手里的东西知道是小木身上和自己一样的东西,所以很放心,而且他觉得好舒服,小湖做什么都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的,所以他是真的觉得舒服,以后还想小木再把那个放进他屁曱股。
木落还神之后,手指戳了戳小湖的屁曱股,松松软软的,竟然是因为之前小湖便秘所以木落把他抱到小盆子边上给他通了很久,那处到他们开始行曱事之前都没有还原。不然木落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进去,那么他们也不会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木落依旧是小湖唯一的倚靠,但他们之间多了一点更能点亮他们生活的东西……爱情。
虽然小湖无法表达那种感情,但是木落相信小湖是爱着自己的,正如自己对他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努力中,今天多更一5000字,中秋快乐!
☆、不准进
“所以那三年我们才没有找到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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