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彦秋走过来要把他拎起来,班柏哎哎叫着:“别,别动,等我缓缓……”睁开被眼泪冲开那些不明分泌物的眼睛,无辜得看蹲在身边的骆彦秋。骆彦秋很囧地看着对着他流眼泪的兔耳朵,看着他眼睛上糊了一层白色的东西,有些慌,赶紧去弄了条还滴水的热毛巾给他轻轻擦去:“喂,小兔子看得清了吗?”
班柏:“你干嘛?烫……”
骆彦秋:“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是在看我吗?还是在看
我的身后?”还在班柏眼前挥了挥手。
班柏:“……”,怒视骆彦秋背后:“我当然看的是你,不然你身后有鬼啊?”
骆彦秋又手痒挥了挥:“完了,兔子你完了,你目光不正,今天抽筋翻白眼翻大发了。”
班柏的那阵蛋疼刚过去,听见骆彦秋一说又感觉那颗左蛋抽了一下,隐隐作痛,爬起来突突突跑去浴室照镜子,离远就直瞅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小安心了一下,这不挺正的,跑近了一看,擦,眼珠子都斜了,已经不流泪的眼睛顿时泪如雨下。
每个人都是臭美的,班柏也不例外,斗鸡眼多难看啊,伤心的在那哭,嘴里念叨:“完了,这回连小胖妹都不会要我了……”骆彦秋看他半天不出来,拎着毛毯进去一看,这人光着身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小声,看那表情天塌了似的。没绷住,直视镜子里斜视的人安慰了一句:“可能还有救……”
骆彦秋不懂这些,他自己和班柏一样以为好不了了,结果那兔耳朵不看镜子里的自己了,双手捂着脸哭,哭着哭着还一抖一抖的,冷了。
骆彦秋又如法炮制给他一包,推出来:“回去叫我姐你阿姨给你看看,你这肯定是小问题。”骆梓是外科,不是眼科好吗。
班柏把手拿下来:“叔叔真的吗?”
骆彦秋临到头了真听他叫自己叔叔又不乐意了:“我也就比你大个十岁,叫哥就成。”
班柏又要哭,谁管你哥叫爸都行,大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吧,你说……”声音都哑了。
骆彦秋把人塞被子里:“当然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
班柏擦擦留到脖子里的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看他那可怜样,骆彦秋有些不落忍,自觉地去给他洗衣服了,他船上可没这帮孩子能穿的衣服,几个还得穿落水的衣服,好在船上什么设备都有,用洗衣机转转烘干也能凑合。
久思这边,把人弄暖和了,久思把他轻轻摆成趴睡的姿势放到一边,然后穿了身浴袍去给亦微洗内裤去了,搓着搓着脑子里飘过亦微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红屁股,今天就算返航也不靠谱了,更何况骆闻阅直接就是往前开的,所以……这裤子还是要穿的。洗好放进去烘干,久思去了趟主卧管骆彦秋要了条内裤。
骆彦秋:“怎么?”玩味得看骆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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